莫严打开电视现在那些推销到底节目是越来越多了!
上面的那个主持人好些眼熟,夏雪娆看这那个主持人边上的人都叫她烟儿,原来是方烟啊!
莫小雨没有对她赶尽杀绝,现在她也就只能混个小节目了!
方烟之前听信了牧菲的话不停地在节目里面挑莫小雨的茬,最后还是敌不过莫小雨!
“这个主持人是被你妹妹一手压下的,现在也就只能上些小节目了!”
莫严看着那里的女人,被莫小雨压下的人还能上些小节目,她背后的人经济公司很强吗?
“这女人哪个公司的?”
“她以前是陆氏的人!”
陆氏的人,被莫小雨压下,陆斯然应该早就把她给丢弃了!
这么大的势力在打压她,她现在竟然还能在节目上面露脸,这是真的假的?
难道说那些暗流已经开始涌动了,自己那天为了不让花田遭到药物侵袭所以半夜运了好几车黄沙好水里面!
也是因为那天被陆氏到底人发现了,这事情才会被那些下药的人找到他到底头上,所以才会被追杀,可是一直追杀自己的是谁呢?
“上次白毅带走的那两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莫严刚刚才想起来,都差一点忘记了!
“那两个人呀!他们被白毅带走最后检查出来还是因为抑郁剂的关系,现在应该还在接受治疗!”
白毅现在也是挺忙的,一边在设计花田的房屋室内设计,一边又要调查药的事情!
还有那个被国际刑警派下来的都蔓就是一个帮倒忙的!
“你知道有个叫白其番的人吗?”
莫严这几天也一直在想,那天和白其番分开以后不知道他有没有平安找到白家的人!
这次在夏雪娆口中得知白其番在法国遇到白毅,后来一直在那里接受治疗,到时候会带着解药回来!
“他估计什么时候回国?”
“应该是明天吧!”
明天白其番会带着解药回来,不过这种东西到底解药比较难研制,莫严想来拿药应该也不是很有效!
应该也是长时间调理的药物用品!
“我想要那些解药!”
莫严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也该出去活动一下胫骨了,所以那些药对他来说很重要!
“可是我怎么像他们要啊?”
夏雪娆这样莫名向他们要解药的话那莫严的行踪也就等于暴露了!
夏雪娆没有任何需要这些药物的理由,她该怎么拿呢?对了可以去骗那个都蔓!
不过,这样好像也不太好!
“你只要想办法让白其番到这里就可以,最好是在他去见过白毅之前让他来这里!我到时候回和他说的!”
比起自己去拿药和让白其番到这里来,那后者可是简单多了!
不过药白其番在见了白毅以后提前到这里来可能还是有一些麻烦的!
“我试试吧!”
明天白其番就要回来了,夏雪娆现在可得抓紧了,也不知道白其番之前那个号码有没有换过!
夏雪娆回到之前住的公寓刚好遇到余珍珠在和白其番通电话!
“你放心吧!我很好,不会又是的!”
余珍珠电话里面听着白其番的声音好像有些虚弱,其实也就是白其番故意装出来的!
“你之前还和我说你只是去办一些小事了,现在白毅来了以后就说你中了药,你让我怎么放得下心啊?”
余珍珠真的能被他给急死,这样的情况下谁都没有办法放心!
白其番最后的一封邮件就是用来报平安的结果他自己现在都不平安了!
“好了,我知道错了,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也别再担心了,等着我明天就回去看你!”
“那你自己路上要小心点!”
余珍珠还是第一洗那么关心自己,白其番也是够满足的了!
“好了,我会的!”
余珍珠要挂电话,夏雪娆就冲了进去!
“等一下,是白其番吗?我有事情想要和他说!”
余珍珠看夏雪娆神色匆忙的样子,看来是应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将还未挂断的电话给了她!
“喂!其番那个斯然和我说你回来以后先去他那里一下,他有事情要找你!”
陆斯然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那么急,还要夏雪娆帮忙转告,不过这个认的三哥有事他也得帮忙!
“好的,我知道了!对了夏小姐现在和陆总怎么样了?你们化解了?”
白其番听到夏雪娆在帮陆斯然传话这样看来两个人之间到底误会也应该差不多都化解了吧!
这样他在那边也可以安心!
“我和他之间啊!我们确实是好一点了!”
“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白其番说完也就挂了电话!
余珍珠看她的样子好像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
“娆娆,什么事情那么重要啊?陆斯然和你不是换了一个住址吗?你刚刚是不是忘记和其番说了!”
夏雪娆愣了一下,“那个陆斯然说就是要在以前那个地方约他见面,所以才没有多说的!”
原来是这样,余珍珠不知道陆斯然私下还有什么想法,不过他最好还是和白毅他们商量会比较好!
余珍珠就是怕两边的想法有冲突,不过他们有计划应该自己会去商量的!
夏雪娆离开了公寓去了一家幼稚园教课,放学的时候遇到了陆晨欢!
陆晨欢怎么会在幼稚园附近?他已经上小学了呀!
“晨欢!”
夏雪娆叫住了他,陆晨欢看见夏雪娆正好之前还想要带夏雪娆来看看这个老者来着!
“舅妈!”
“晨欢你怎么在这里啊?”
陆晨欢指着前面的一间四合院,说,“我是来看师傅的!”
师傅,夏雪娆看着前面那间四合院应该也有些年头了,陆晨欢的师傅就住在那里,对了陆斯然的师傅应该也是那个!
“舅妈,我带你去看看我师傅吧!”
陆晨欢拉着夏雪娆去了那间院子里面,院子里养了很多花草,场地也空旷!
这里还真是一个练武的高地方呀!
一位老者躺在院中一把古旧的躺椅上,哼着小调,手里还拿着一把芭蕉扇!
“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