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望着肆无忌惮的有若土匪一般的楚天一行人,这位现任的祖之皇慌了,当即便俯身跪地、磕头不止。
“抬起头来,好好地看着我!”楚天微蹙双眉,有些不满的吩咐着这位现任的祖之皇道——没想到,现在的这任祖之皇,竟然是这样的一位怂货,还没怎么样呢,就直接磕头投降了,一点儿也没有承袭他楚天这位祖之国仙人的铮铮铁骨!
谁知,听得楚天之言后,这位祖之皇却是更加剧烈的浑身哆嗦了起来:“好汉饶命,我知道规矩的,不能看你们的脸,如果看了,我就真的会没命了!”
“呵呵……”楚天无语凝噎,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这个年代的人……就已经懂得这些了吗?
“您放心,我没看到你们的脸,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秋后算账一说,至于皇宫内的东西,只要有好汉看的上眼的,尽皆拿去,哪怕你们将这整座皇宫都搬走也没关系,权当是在下赠予诸位朋友了,只求诸位好汉能够饶我一条狗命!”这位新任的祖之皇依旧在不停地抛出着自己所能够抛出的所有筹码,企图用金钱来打动这些凶悍异常的“匪徒”,好让他们能够饶过他一条性命。
“你这是不想认我了?”楚天忍不住有些讥讽似的轻笑着道,“不管怎样,好歹我也给你们当了好多年的‘仙人’了吧?现在你这位新任的祖之皇竟然连看都不愿意看我这位‘仙人’一眼,岂不是很令人感到寒心?”
“仙……仙……仙……仙人?”趴伏在地上正自掩盖着自己双眼的这位新任祖之皇有些怔楞,似是有些不敢相信,在喃喃的重复了几遍楚天的话语之后,他这才如梦初醒似的连连叩首了起来,“小民叩见仙人,仙人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好了!好了!”楚天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既然你现在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那也就不必掩耳盗铃般的再做缩头乌龟了吧?还不给我起来回话?”
楚天的话语中自有威严,迫于楚天的压力,这位新任的祖之皇这才有些颤颤巍巍的稍稍的直起了身来,只不过,观其那似是要与地平齐的双膝,楚天觉得,一有不对,他一定会再次跪下地来拼命的叩首求饶的。
只不过? 这一次? 楚天却是不会饶恕于此人的——谁让他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得罪那几位自己看着都有些发怵的大筒木辉夜的?
天大地大,几位大筒木辉夜加在一起时的威力最大——如果这人得罪的是他楚天? 那么? 冲他今天这份虔诚的劲儿,即便楚天知道此时的他只是为了活命从而在做着口不应心般的祈求,他楚天也可以宽宏大量的赦免此人,毕竟……此人不过是凡人一个,仙凡殊途? 此人又能对他楚天造成什么影响呢?
但……很不凑巧的是,此人得罪的并不是他楚天,而是那几位加在一起足以撼天动地的大筒木辉夜? 既如此? 那就怨不得他见死不救了!
只不过? 此人虽要杀,但是楚天觉得? 自己应该给他一个知道自身罪孽的机会——毕竟,楚天自认为这是自己能够给予他的最大仁慈了!
只不过? 当他知道了自身为何会死的缘由之后? 就是不知他会露出如何绝望的神情来。
到时候,几位大筒木辉夜究竟是会将此人车裂呢还是五马分尸呢、亦或是凌迟处死呢……那就看他运气了!
只不过,此人倒也光棍,还不待几位大筒木辉夜降罪,此人却是自己直接俯首认罪了起来:“仙人,几位‘天女’大人,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啊!小人不该在您几位不在期间登基称帝的,是小人猪油蒙了心,妄图取你们的地位而代之,实乃大不敬之罪,望仙人看在小人这些年来兢兢业业的操持着祖之国内大小事务的‘苦劳’份上,绕了小人这一次吧,小人保证,以后一定会好好做人,争取为仙人、为几位‘天女’大人,为祖之国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心力!”
此人的认错态度十分诚恳——不过……对于此,楚天却是不甚在意的轻挥了一下右手!
“这些都不重要——看来,你是真不知道自己所犯下的罪孽了?难道……还需要本‘天子’来帮你回忆一下吗?”楚天的话语中充斥着恼怒的压迫之意。
“啊?”这位新任祖之皇有些惊疑不定的抬起了头颅,神色间充斥着满满的不可思议之情——他都篡位成功了,按理说应当算是最为顶级的罪孽了,可在这位仙人的口中,竟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
如果这都不算是罪孽的话,那这位仙人口中的自己所犯罪行……又会是什么呢?
自己的什么罪行,又有什么是值得仙人特意拿出来与他说事的呢?
总不可能是他以前曾带着乡民们追杀过他的那几位侧妃的事情吧?
不过就是几位无足轻重的女子而已,总不可能比他篡夺皇位还要来得更加的严重吧?
这位新任彼之皇当即便将这一很不靠谱的念想给驱逐出了自己的脑海之中,并绞尽脑汁的回忆着自己的生平,想要找出些自己所犯罪孽的蛛丝马迹,但是十分可惜的是……排除了最正确选项的他,自然是什么也不可能找到!
望着表情迷茫的这位新皇,楚天终是感到不耐烦了起来,当即,不愿再浪费时间的他,径直跨前一步,扯着对方的衣领就是一顿胖揍,直打得他哭爹喊娘了起来。
看着已经成为猪头的这位新皇,楚天心底里得不顺意总算是得到了些许的平复。
而后,楚天微微下蹲,俯身于这位新皇之旁,以一种很是低沉的语气谴责着道:“其它的事情,我都可以不在意,但……你千不该、万不该,竟然敢带人追杀这几位‘天女’?你的胆子倒是很大,即便是我,也不敢轻易得罪她们其中一位,你倒是牛叉,还一得罪就是得罪所有,真是……兄弟我实在是太佩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