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格丽特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过了一会,桔梗跟吕布一起走了过来,玛格丽特看了桔梗一眼,突然觉得有些陌生,好像桔梗变了一个人一样。
原来的她冷傲果敢,脸上总是冷冰冰的,表情非常严肃,谁都不敢轻易靠近,可是现在,桔梗脸蛋红扑扑的,显得有些害羞,眉宇间也多了几丝女人特有的柔情和媚意。
“桔梗,你怎么了?”
玛格丽特忙快步迎了过去,拉着的桔梗的手,一脸困惑的追问道。
桔梗摇了摇头,视线依旧没有从吕布身上移开,她的脸上挂满了甜蜜和风雨过后的满足。
面对吕布的强悍和柔情,桔梗彻底的被征服了,她从来没想到,做女人居然还有这么神奇的体验。
那种感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好像做了神仙一样,整个人一下子飘入了云端。
吕布洋洋自得,昂首挺胸,对刚才的自己的表现非常满意。
罗卡看了桔梗一眼,心里很清楚,这个女人已经被彻底搞定了。
“桔梗。”
吕布拉着桔梗的手,指了指罗卡,介绍道“桔梗,这位就是我的主公,也是我的主人,知道吗?”
桔梗用力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那你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吗?”吕布当着罗卡的面,用力的在桔梗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虽然很用力,但桔梗却舒服的叫了一声。
“我知道了,罗卡是你的主人,也是我的主人。”桔梗现在完全站在了吕布这一边,一颗心全都掏给了这个征服自己的男人。
“桔梗,你说什么?”玛格丽特吃惊的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桔梗对罗卡笑了笑,又重复了一遍“今后,罗卡先生就是我的主人。”“你在说什么疯话。”玛格丽特彻底愣住了“蛇姬大人才是我们的主人。”一听到蛇姬的名字,桔梗表情变得有些痛苦,但是,当目光落在吕布的身上,她还是选择站在吕布这一边。
其他的护国战士,也相继结束战斗走了回来,所有人都向罗卡大表忠心,都跟桔梗一样,心甘情愿的当罗卡手下的女人。雅菲兰朵拉和香豌豆是最后才过来的,尤其是香豌豆,嘴都合不拢了,见了玛格丽特就兴奋的嚷嚷“雏菊,男人真的太好了,刚才真是太舒服了,那个双手过膝的男人,差点让我死过去,之卷!”
“死过去?死过去还这么高兴?”
玛格丽特越听越糊涂,她实在搞不清楚,这些平日里的好友究竟都怎么了,好像吃错了药。
几个小时前,大家还都义愤填膺的想把罗卡抓住,可现在倒好,全都变的跟小猫一样,对身边的男人温顺乖巧,谁也不提抓男人的事情了。
到了限定的时间,吕布这些人全都消失不见了,护国战士们全都一阵惊叫“怎么回事?人呢?”
罗卡跟他们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他们都休息去了,你们也回去吧,接下来我会在岛上呆一阵子,我不希望有不愉快的事情发生,你们明白吗?”桔梗急忙表态“你放心,你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罗卡满意的打了个响指“呵呵,这样最好,想见你们的男人,那就不要让我不高兴。”
把这些人打发走之后,已经到了后半夜,玛格丽特又好奇,又生气,盯着罗卡问道“你究竟对她们做了什么,为什么一个个都变了。”
罗卡笑道“那是爱情的力量,在你们九蛇岛,不是流传着这么一句话吗,恋爱就像暴风雨一样,突如其来,让人无法抵挡!”玛格丽特懵懵懂懂,依旧听不明白,罗卡懒得继续解释“好了,以后再说吧,天不早了,睡觉吧。”说完,罗卡回了屋,玛格丽特急忙追了进来“那是我的房间,我要把你抓起来交给蛇姬大人。”
玛格丽特还真的非常执着,到现在,依然还想抓住罗卡,罗卡用手在她身上一点,点了她的昏睡穴。
一夜无话,天刚刚蒙蒙亮,罗卡便醒了过来,重新戴上阿朱给他的易容面具,信步上了街,又过了一会,黄蓉这才替玛格丽特解开身上的穴道。
玛格丽特醒来之后,急忙坐了起来“他人呢,我要把他抓住。”
黄蓉咯咯一笑,一脸的灿烂,如旭日的阳光,格外有亲和力“我劝你还是算了吧,你根本对付不了他,继续纠缠下去,最后只能是羊入虎口,把自己也给搭上。”玛格丽特不听劝,匆匆起床,穿好衣服离开了。
“你好,之卷!”罗卡刚出们不久,就遇到了香豌豆,香豌豆一大清早就来了。自从跟刘备发生了超友谊的关系,香豌豆就好像吃了迷药一样,兴奋的一宿没睡,翻来覆去脑子里胡思乱想,盼着能再见到他的—男人。
见香豌豆顶着两个黑眼圈,眼睛有些红肿,一看就没有睡好,罗卡问道“怎么?”
“那个…能让我跟…我的刘备再见一面吗?”香豌豆扭扭捏捏,提出的要求倒非常直接。
罗卡吓了一跳“这才分开多大一会,你这胃口还真好。”
香豌豆脸有些发红,垂头低声道“我……我想他了。”
“我来问你,九蛇海贼团现在在岛上吗?”
“蛇姬大人昨天就回来了,你想做什么?有什么我能效劳的吗?”香豌豆想刘备想的百爪挠心,心里痒的好像爬满了蚂蚁一样。
“给你一个任务,当然,你也可以让其他护国战士帮你,帮我引一个护国战士到外面的森林里,只要你完成任务,我保证让你马上见到你男人。”
“你……该不会要伤害她们吧?”
对九蛇海贼团,香豌豆非常敬畏,她并没有马上痛快的答应。“放心吧,我不会害他们的。”“那好吧。”
香豌豆答应一声,马上转身去找桔梗他们。
其他人跟香豌豆一样,回去也都没有睡好,都掰着手指数着,希望能跟她们的男人们早点见面。女人一旦被征服,身心便全都记挂在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