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都在这呀。”扎着马尾看起来非常具有青春活力的萧月从学校内走了出来。
于静一看到萧月就蹦跳过去挽着萧月的手臂亲切地说:“姐。走,我们先去吃顿餐,然后再去疯狂购物!”
“这样不太好吧?你知道的,中午休息时间并不多,下午还得上课呢。”萧月一脸犹豫地说。
“放心好了,不会耽误你上课的。再说了,你用我教你的学习方法保准你高考的时候能考进最高学府,少上一堂课也没有什么关系。”于静不以为然地说。
萧月用于静的学习方法确实获益非浅,考上一所理想的大学并非难事,此时却一脸为难地说:“小妹,姐我怕是没有那么多钱。”
一听是因为钱,于静更加不在乎地说:“姐,你放心好了。你妹妹我虽然不像大胸妹家里那么土豪,但是怎么说也算是个有钱人,在这座小城里你随便消费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静静!”李安低声斥道,担心于静会给萧月灌输不好的金钱观。
于静挥了挥手说:“好了,那我们光看看不买还不行吗?”
萧月见于静不高兴了就笑道:“走,我们先吃饭去。”
三人就近找了家店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就打车到市里最大的商场逛了起来。
于静说话倒也算数,一路上都只是看看而已,并没有买任何东西。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商场的珠宝店,萧月见于静要进去就讲道:“算了吧。里面的东西都很贵,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
“看看又不要钱,走吧。”于静说着硬拉着萧月往里面走。
或许是因为两人的对话被珠宝店里面的营业员给听到了,再加上两人一个是高中生,另一个看起来只是初中生,所以两人进入珠宝店立即遭到了一个个浓眉艳抹的营业横眉冷对,就像两人是透明的一样。
咳。
遭到这样的待遇,别说是萧月这个没有经历过什么世事的黄毛丫头了,就连跟在后面的李安也觉得有些尴尬。
“静静,你之前不是说想要一条黄金链子吗?看中什么就拿吧。”李安发话了,想要给这些狗眼看人低的营业员一点颜色瞧瞧。
黄金链子?
于静眨了眨眼,马上就明白了李安的用意,随手指着柜台里面一根最粗的金链子说:“把这个拿出来我瞧瞧。”
“丫头,你有钱吗?瞧坏了你赔得起吗?”站在柜台里面的营业员眼皮往上翻地说,手里面拿着粉底开始往嘴角的一颗长着毛的黑痣上补粉。
“你......”于静一听这话差点连肺都气炸了。
“算了,我们走吧。”萧月拉着于静的手说。
李安不爽地走上前,恨不得伸手将对面这个丑女人黑痣上的毛给拔下来,沉声讲道:“相不相信我把你这家店买下来?”
“就凭你们?”黑痣长毛女不屑地哼了一声。
这个魂蛋!
李安刚想出手治治这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却见整个营业厅里面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原本站在柜台里面的营业员全都慌乱的朝门口跑了过去,就连眼前这个黑痣长毛女也不例外,那样子看起来比见了爹妈还要亲。
只见一名身穿和服年轻女人在两名身强体壮、穿着黑西装、戴着黑墨镜的男子护送下走进店内,后面还跟着一个四十多岁、戴着副小眼镜、看起来非常猥琐的中年男人。
说实话,这个和服女子长的倒是挻漂亮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她就会让人联想到岛国有名的成人产业。
丫的不会是从********里面跑出来的吧?
先不说这个和服女人是谁,那些营业员全都像哈巴狗一样围着她转了起来,要不是身后的两名大汉挡着她们的话,估计这些丢人的玩意会趴在地上舔和服女的脚。
马那蛋!
李安心里暗骂,他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些没有骨头的东西,好像人家给你一分钱了似的,把那****看的比爹妈还要亲。
“看看这枚戒指吧,是今年最新的款式。”
“还有我这条项链。你看这做工,可是请了法国大师设计的。”
“看我这个。”
“看我这个。”
......
营业员们全都招呼那个和服女了,把李安三人给凉在了一边,甚至还嫌三人碍事。
“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去,到外面玩去,别防碍老娘做生意。”黑痣长毛女向三人斥道。
于静刚想发火,原本性情温和的萧月倒先火了,挡在前面叫道:“他们是客人,我们难道就不是吗?你凭什么招呼他们不招呼我们,而且还要撵我们走,难道就不怕我向你们老板投诉吗?”
“投诉?你尽管投诉去好了。人家手里面有钱,你有吗?”黑痣长毛女不屑地说。
又是钱,一句话呛的萧月说不出话来。
欺负我姐?
于静一下子火了,“啪”的一声将一张信用卡摔在桌子上,霸气十足地叫道:“今天那个娘们看中什么我全要了!”
一张信用卡而已,又看不出里面的额度是多少,因此黑痣长毛女依然没将李安三人放在心上,对于于静那句毫气十足的“我全要了”更是当成了一句玩笑话。
不过,这边的争吵倒是引起了和服女的注意。
和服女扭头向小眼镜低声说了句什么,然后就见小眼镜跑过来冲黑痣长毛女用普通话讲道:“我们家小姐非常喜欢这两位姑娘,今天她们可以各自随意挑选店内的一件商品离开,帐会由我家小姐结的。”
黑痣长毛女一听,立即笑的跟花似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冲李安三人低声叫道:“你们今天可真是中奖了!刚刚你不是看中了这条金项链了吗?来,我拿出来让你试试!”
在小眼镜说话的时候,和服女站在对面微微一笑,这让李安眉头微紧,感觉对方有点来者不善的意味。
“姑娘我没钱吗,要让她替我付?”于静气氛地叫道,觉得这分明是对自己刚才的话进行挑衅式的还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