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只见外面来了一群人,原来,这是一帮专家团队赶了过来,他们有的是本国医学精英,有的则专程从国外赶来,是世界上最顶级的医学专家。
“医生,现在总统先生的情况怎么样了?”
“在之前的手术中,我们将他身体内的部分子弹取出,可是还有一部分因为弹片镶嵌在神经周边,位置十分特殊,我们不敢贸然行动,而且这些子弹碎屑比较小,取出的难度极大,搞不好会有生命危险。”
“不过如果弹片不取出来的话,对总统先生的健康安全同样会带来不好的影响,一是人的身体有排斥反应,容易引起发炎,二是残留的弹片在人运动时容易在体内移动,造成危险。”
专家们的分析,既正确又十分纠结。
面对如此复杂的问题,他们处理起来,从未感到的棘手。
而且由于梅布拉身份的特殊性,医生们是不会轻易手术的,宁愿采取保守治疗,因为一旦在手术台上出了事,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难道没有一人能够做这个手术吗?”
李飞不由皱了皱眉头,试想泱泱一个越国,竟然找不出一个敢于手术的医生来。
“有能力的,没胆量,有胆量的,没能力。”
一名专家沉重地叹了一口气,“总之,此事十分难办。”
“唉,也许这就是命吧。”
“我们已经尽力了,接下来只能听天由命了。”
几乎所有的专家观点都是一致的,他们有心无力,无法做到尽善尽美,只能采用保守方法,尽可能地保住梅布拉的生命。
就连卡黛姗也认命了,尽管她希望父亲身体里所有的弹片都能取出,但是既然权威专家都无法解决,她也无可奈何。
李飞思忖片刻,语出惊人:“既然没人能够胜任手术,那么我来做。”
之所以说他语出惊人,是因为没人想到李飞会和医术搭上边。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李飞,都不像是医生,反倒是像在开玩笑、胡闹。
谁会认为,全球最顶级的医学专家们都解决不了的问题,李飞敢尝试呢。
梅布拉的身份极其特殊,重要性自然无需赘言,没人敢拿的身体尝试,因为一旦手术失败,后果相当严重。
而且,李飞只是一个少年,就算是就读医学专业,恐怕还没到毕业的年纪呢。
医学前辈都不敢大放厥词,李飞这不是胡闹吗?
尽管知道李飞是来自于华夏国的贵宾,不过医学专家们还是纷纷提出了反驳。
“飞哥,开玩笑要把握好尺度,现在形势严峻,还是认真点好。”
“没错,尽管我们知道你是诺贝尔和平奖的获得者,但是术业有专攻,你擅长打仗,跟医学却是八竿子打不到的关系。”
“我们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你还擅长医术。”
“就算飞哥对医学略懂一二,但这一次的情况极其特殊,就但从总统先生的身份而言,就不能让你执刀。”
“……”
医学专家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他们并非虚言,毕竟梅布拉性命的重要性关系到本国很多人的命运,怎能将手术交到一个少年的手中呢。
专家们觉得,绝对不能让李飞胡来。
就连卡黛姗,也发了话:“李飞,咱们要相信专家,因为他们都是医学界的顶级精英。”
如果连面前的这些医学专家都不能相信的话,那么恐怕也就没人值得信赖了。
“卡黛姗,请你相信我的医术。”
李飞笑着提醒道,“当初在华夏的京城,你和莉莉比拼跳舞,脚踝身体不舒服,我的推拿水平你可是见识过的。”
“嗯,我知道你拥有医术,只不过这次动的可是大手术,这和推拿可是有着天壤之别。”
卡黛姗回想起当初在京城和李飞的亲密接触,芳心禁不住地砰砰乱跳了起来。
“如果弹片在身躯内不取出来来,危害很大。”
李飞认真地说道,“既然你们没有勇气和能力去做,不妨将它交给有本事的人。”
“大家请进来吧。”
众人在走廊外的议论声,传到了病房内,于是,梅布拉叫了叫。
一行人鱼贯而入,走进了icu病房。
梅布拉望着李飞,饶有兴致地询问道:“李飞兄弟,你真的懂得医术吗?”
“没错。”李飞点了点头,目光坚定、自信。
“你对安全取出我身体内的子弹残片有几成把握?”
“八成。”
“那就足够了,只要超出六成即可。”
梅布拉的脸上呈现出了微笑。
那些权威的医学专家们听到这话不由面面相觑,这怎么回事,难不成,梅布拉打算让李飞为他做手术吗?
梅布拉怎会如此轻易华夏少年呢,毕竟动手术可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他是不是脑袋糊涂了?
“总统先生,你这是……”
一名医学专家提出了心中的质疑。
“人生时时刻刻充满了赌注,未来有太多事需要我处理,我可不想一直躺在这里。”
梅布拉笑道,“我索性不如赌一把,将手术交给李飞。”
尽管他笑得轻松,但是赌注却很沉重,是他的生命。
“总统先生,您可要三思呐。”
一名医生忧心忡忡地介绍着说,“如果这手术真的是谁能够轻易做的话,我们早就采取措施了,而非像现在这般找不出理想的方案。”
“是啊。”他身旁一人接口道,“更何况,我们从来没有见识过李飞做手术,他真的可以吗。”
质疑声,从四周不停地迭起。
“首先,飞哥是不会害我的,如果他不具备这个实力的话,是绝对不会断然主动提出要为我做手术的。”
梅布拉认真地分析着,“由于飞哥身上隐藏着太多的神奇,所以大家有质疑也不足为奇,但请相信他,真的是可以创造奇迹的人。”
他对李飞的坚信,超乎寻常。
就连李飞本人,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见说服不了梅布拉,医生们只得将质疑的目光转移向李飞。
“飞哥,你初来乍到,尚未了解总统先生的伤势,就急匆匆地要做手术,这似乎不太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