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臭了一下,大家都醒了过来。
“既然你醒来了,那么你就危险了,因为你要面对海贼船的威胁。”
“叶晨,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看,斑。”
“我的天,那个巨大的看起来像是乌贼一样的东西是什么啊?”
“不对,那东西看起来应该说,像章鱼。”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东西究竟是什么啊?”
“这东西是海贼船,我刚才已经告诉你了。”
“这就是海贼船?看来我醒来的不是时候啊,我应该等到你们击败海贼船后再醒过来的。”
“难道现在的你,还想着要重新晕回去?”
“是的,现在的我想要重新晕回去,这样就不用面对危险。”
“斑,你怎么这么傻,你这样虽然不会直接面对危险,但是并不表示危险不会出现。”
出现了你们扛着,反正我不要直接面对。
“你这样不行啊,这样的话,你死了都不知道,必须要面对的。”
“为什么,我一点儿也不想面对。”
“要学会面对。”
“好的,我学会了。”
“它过来了,我们快点跑。”
“柱间,谢谢你提醒我们,我们已经在跑了。”
“不客气,我发现我和它存在一定的精神连接,所以我能够知道他的位置和它的想法。”
“这样子的话,你应该可以尝试着控制他。”
“不,斑,我已经试过了,失败了,他太强了,我控制不住。”
“好吧,我原谅你的无能。”
“斑,别说这些,对了,叶晨呢,他难道不是和你一起跑的,怎么不见了。”
“柱间,太可怕了,叶晨跑的太慢,被抓住了。”
“我的天,我也看到了,叶晨被章鱼哥用触手给抓起来了,还在空中摇晃着,看起来快要死定了。”
“哦,那真的是太恐怖了,章鱼哥太强大了,我堪称他为最强章鱼哥。不过叶晨也了不起啊,居然被甩了那么久,还没有头晕。”
“柱间,你怎么确定叶晨没有头晕的?”
“我是通过观察目测出来的,正常情况之下,叶晨的眼睛是处于正常状态的,头晕的时候就会转圈圈,现在没有转圈圈,说明没有晕。”
“那你是怎么看到叶晨的眼睛的情况的,这么远,怎么可能看到。”
“所以我刚才已经说了,我和章鱼哥之间存在一些连接,我能够看到章鱼哥看到的。”
“这么说来,你可以控制章鱼哥?”
“我刚才也已经说了,我无法控制章鱼哥,因为章鱼哥太强大了,我控制不了。”
“那你有没有办法能够救叶晨,叶晨他这个样子太危险了。”
“我没有办法救叶晨,因为,我控制不了章鱼哥,自然也就无法救叶晨。”
“请问,救叶晨和控制章鱼哥,这两件事情之间,有什么关联在内?”
“没有关联,也不存在关联,但是我控制不了章鱼哥,就没有办法救叶晨。”
“虽然你口头上说没有关联,但是你后半句说出来的却是有关联的。”
“没有关联的。毕竟我控制不了章鱼哥,救叶晨的时候章鱼哥一定会阻止我。这就是为什么我控制不了章鱼哥就救不了叶晨的原因。”
“我感觉,你这样说不对,因为你说的,就是存在关联。”
“不,不存在任何关联的,真的,毕竟我控制不了章鱼哥,就救不了叶晨。”
“柱间,你不要再强调了好不好,我知道你救不了叶晨,但是不要再说没有关联了好不好。”
“我没有啊,你是不是听错了。”
“我没有听错,只是我不小心说错了,我的意思是,唉,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吧。”
“你又不说,我怎么可能明白你的意思。”
“反正就是我说的那个意思。”
“你又不说清楚,我哪里知道是哪一个意思。”
“算了,不和你说了,现在先说一个重点,那就是,我们应该怎么才能救叶晨。”
“没法救了,我控制不了章鱼哥,就没有办法救叶晨。”
“我知道,但是麻烦你不要再重复说那一句话好不好!”
“好的,我不说了,但是你要告诉我我重复说了那句话?”
“就是那一句,我听了非常烦的那一句,你一直在说的那一句。”
“你又不说,我哪里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句?”
“哪一句也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你不要再说了。”
“我不要再说什么了,请你说清楚。”
“你不要再问了。”
“我不要再问什么?说清楚。”
“不和你说了,你看现在叶晨很危险。”
“我看到了,叶晨已经被甩飞了。”
“是的,章鱼哥发现没有办法对付叶晨之后,就将叶晨给甩飞了。”
“这个章鱼哥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居然对付不了叶晨。”
“是的,这个章鱼哥看起来确实不怎么样。”
“那我们要不要去对付他?”
“最好不要,那样的话我们也会被甩飞的。”
“不会的,我们的反应比他快,他抓不住我们。”
“我觉得你得出的这个观点有问题啊,我们的反应什么时候比他的快了?”
“怎么说,我觉得比他快。”
“你想一想,他又八条腿,我们只有两条腿,跑的明显没有他快。”
“可是,他八条腿操控起来,一定会比较慢。”
“那是你觉得。”
“那是你觉得我觉得。”
“那是你觉得我觉得你觉得。”
“那是你觉得我觉得你觉得我觉得。”
“那……我们不要再杠了好不好,赶紧猜拳决定要不要过去打。”
“好,我出石头。”
“我出布,你输了。”
“是的,我输了,但是赢得人去。”
“不对,猜拳只是确定好要不要去打,没有决定谁去。”
“那再猜拳。”
“好的,我出剪刀。”
“我出石头,我赢了。”
“对的,你赢了,所以你去。”
“不,这不公平,难道不应该是输的过去?”
“不是的,你想多了,是赢得过去,这样才公平。”
“我才不会过去呢,我的认知当中,是输的才过去。”
“很抱歉,现在的规则是赢得才过去。”
“这是你自己定的规则,不公平。”
“不,我已经拷问过你的灵活了,你说了很公平。”
“不,我从来都没有说过公平。”
“但是我已经听见你说了,你的灵魂悄悄告诉我的。”
“我的灵活不可能出卖我。”
“可是事实就是这样,你不用再狡辩了。”
“不,没有,我没有狡辩。”
“你就是在狡辩了,我看得出来。”
“你怎么看出来的。”
“是你的灵魂告诉我的,他说了你再狡辩。”
“可是,我并没有狡辩,你确定那是我经过亲的。?”
“是的,是你的灵魂亲自告诉我的。”
“你能不能将我的灵魂叫出来,我要方面对峙。”
“叫不出来的,那样你会死的。”
“我不怕死,你把我的灵魂叫出来吧。”
“不用练了,既然你不怕死,那你就去对付章鱼哥好了。”
不,我不想过去对付章鱼哥。
“你必须过去对付章鱼哥。”
“为什么?”
“因为章鱼哥已经锁定了你,并且正在跨入的想你过来。”
“我也看到章鱼哥了,你确定章鱼哥不是向你过来的?”
“我可以明确地确定好章鱼哥不是向我过来的。”
“但是我觉得你没有确定好。”
“那是你觉得我唯有确定好,但是实力上我已经确定好了。”
“不,你说谎,我能够确定你没有确定好。”
“你的确定好,我没有办法确定好是不气真的。”
“我可以告诉你,是真的。”
“那如果是假的,你再说谎呢?”
“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哦,那你就是真的确定好和的。”
“是的。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已经确定好。”
“你们两个,还在做什么,还不快跑,在这里罗里吧嗦的做什么?”
“叶晨,你不是已经被甩飞了,怎么又回来了?”
“我没有被甩飞,因为是我直接跳下去的,然后用了很长的时间,我来到了这里。”
“你用了多长的是假的?”
“斑,我觉得你就不应该问,每一次你问问题,都没完没了。”
“我觉得有必要问一下,我跟寒气叶晨是个怎么过来的,”
.”不用好奇,我就是自己跑过来的。不是被甩飞过来的。
“不,我的意思是,你是被甩飞之后跑过来的,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被甩飞?”
“我是被甩飞之后跑过来的,但是实际上我没有被甩飞,因为我自己跳下来了。”
“斑,我已经和你说过了,不要罗里吧嗦的问了,因为你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的。”
“不好意思,我就是强迫症,我必须知道答案。”
“不要试图知道答案,那样的话,你会很危险的。”
“很危险,能有多危险。”
“非常非常的危险,你要小心了。”
“比如说,会有什么危险?”
“比如说,你会被叶晨给暗杀。”
“真的恐怖。”
“就问你怕不怕?”
“不怕,我没有理由害怕。”
“不怕就好,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那就是,很危险。”
“同样的话你已经说了很多遍了,你不累啊。”
“当然不累,同样的话说出来不用多想,当然不累。”
“你不累,我听着都觉得累了。”
“累了你就睡一觉,睡着就不累了。”
“我是听着无聊,不是累。”
“你刚才自己说了累的。”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
“有什么区别?”
“有很大的区别?”
“区别有多大?”
“一锅端不下。”
“区别这么大,你确定?”
是的。我确定。
好了,现在我们可以抛开这个问题,谈论一下,我们应该怎么逃跑了。
“柱间,你对路线henqingcu,你来带路吧。”
“为什么要我来带路,我比较懒,应该你们来带路。”
“我知道你比较懒,所以让你来带路,因为我们要战斗。”
“说好了逃跑,怎么又要战斗了?”
“因为我们跑不过,所以需要战斗。”
“我就怕你们第一局就死了。”
“不会的,先让叶晨顶着第一局,叶晨是主角第一局不可能会死,所以不存在你的那个说法。”
“不,我觉得我的这个说法是存在的。”
“不,是不存在的,你们情形一下。”
“不可能情形的,毕竟这里是终结幻境。”
“我知道不可能清醒,所以我说的情形不是那个意思。”
“不然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在不清醒的情况之下情形。”
“我没我快懂你的意思。”
“就是你觉得的那个意思。”
“那究竟是那个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个意思。”
我不知道你不知道我说的是那个意思。
“我不知道你不知道你我不知道你说的是那个意思?”
“好了,你们不要再杠了,在这样子杠下去,会说不完的。”
“就是要说不完啊,水字数。”
“这样大胆水字数,真的好。”
“不好,又能怎样,太困的。”
“我感觉你已经睡着了。”
“你感觉错误,我还醒着。”
“你醒着,却还不如睡着。”
“其实我是睡着了,正在梦游。”
“我不信,你怎么证明你再梦游。”
“我不需要证明,因为梦游的人事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睡着的。”
“但是我可以证明你没有睡着。”
“你要怎么证明我没有睡着?”
“我不需要证明就知道你没有睡着。”
“说。”
“不需要说,说了也是什么都没有,因为我不需要证明。”
“你这样是最好的证明,证明你心虚了。”
“不,我一点儿也没有心虚,我只不过是很困而已。”
“你怎么的证明自己很困,而不是已经睡着了?”
“可是我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自己睡着了。”
“可是你给别人的感觉就是你已经睡着了。”
“你确定,我是睡着了,而不是正在梦游?”
“叶晨,你说句话。”
“你要我说什么,我都已经被你给吞噬了,海贼船,你还要我说什么。”
“可是你被我给吞噬之后,你还在我的身体空间里面,你该我了自己的意思,可以说话。”
“好的,刚才我已经说了,现在我也说了。”
“可是我要你等一下说。”
“好的,等一下也说了,”
“不对,我要你说确切的内容,比如,你要告诉柱间,让柱间不要再唱歌了。”
“不会的,我不能这样说,因为柱间的歌声非常好听,”
“哦,这么好听,可是也要让他车场了,要不然柱间会直接类似的,”
“柱间累死了,也没有关系,反正柱间本来就是要消耗能量,最后的目的就是让你崩溃。”
“你们确定,我没有能量之后,就会崩溃?”
“是的,我们非常地确定好,你没有能量之后就会崩溃。”
“那好吧,叶晨,我就不麻烦你了,我去找斑,斑,快让长大的也别唱歌了。”
“海贼船,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因为,我知道斑你比较贵认怂,”
“好的,海贼船,我马上让柱间不要唱歌。柱间,你不要再唱歌了。”
“斑,你不要以为你能够骗得撩我,其实你是海贼船伪装的,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柱间,你的歌声太难听了,你不要再唱了,要不然我和叶晨会死的,”
“斑,你其实是海贼船伪装的,我其实早就看出来了。”
“看出来了又怎样,你看出来了,依旧没有办法能够改变现实,现实就是,我即便是海贼船的一部分,我的内心记忆还是斑,”
“不,你已经变成了海贼船的一部分了,你就不再是斑,不要侮辱斑,斑不会阻止我的,”
“你确定。”
“是的,我非常地确定好,”
“可是我就是斑,我并非像你说的那样,”
“不,你不再是斑了,现在的你已经成了海贼船的一部分已经是海贼船了,”
“卧槽,你确定我是海贼船,我怎么在记忆里面觉得我是斑。”
“确实,你的记忆里面还残留这斑的记忆,可是你既然已经被海贼船给吞没了,你就是海贼船,你哪怕是斑,你也不是斑,”
“柱间,你越说我月糊涂了,那我究竟是什么?”
“你是海贼船。”
“那我究竟是不是斑。”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是斑,可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你不是了,”
“怎么我就不是了。”
“因为你已经被海贼船给吞没,所以你不是了,这个问题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啊,”
“我要你说三遍,因为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好,这是第三遍,听好了,你不是斑,”
“呜呜呜,为什么我不是,”
“斑,你怎么了?”
“我很伤心。”
“为什么伤心,斑,”
“因为我不是斑,所以我非常伤心,”
“这样啊,那我说眯起你就是,哪怕你不是,”
“这样子我会更伤心,因为我不是”
“不,你是,我说你是你就是。”
“啊,我的天,斑,柱间,你们不要再说了。”
“怎么了,海贼船,你不是让我让柱间不要唱歌,我已经坐到了。”
“可是你也要让他不要说话,要不然他的能量会消耗的更加快,”
“那样也没事啊,消耗就消耗,水不会消耗能量啊,”
“话是这样子说,可是我想要让他消耗的速度非常难,慢但几乎没有消耗”
“海贼船,你这样是做不到的,你这样还不如让柱间死了算了。”
“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想法额叶死了的话,就几乎不会消耗能量了,”
“不,他如果死了,我也会立刻消失,”
“那样不是更好,你就不会有消耗能量的烦恼了。”
“你这话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我觉得不对劲啊,”
“哪里不对劲了,死了就不用担心消耗能量,有什么问题。”
“没有问题,死了什么问题都没有了,不过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什么问题?”
“没有问题。”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最大的问题是没有问题,”
“哦,我明白了,也就是说,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问题,”
“是的,我这说的不是很清楚,你还要重新说一边。”
“我重新说一遍,也是在想你确认,是不是这个意思,”
“那我可以告诉你,就是这个意思,”
“好了,那我明白了,没有问题了,”
“你没有问题了,可是我的问题还有。”
“什么问题?”
“我都说了,就是能量消耗的问题,”
“死了不就没有这个问题了。”
他们发现,这一切又重新回到了之前,又是在考虑这种问题,不断重复考虑,就是不知疲倦。
“是啊,刚才不是说了,死了,没有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
“那你就别死。”
“我当然不会死,我也不会让柱间死。”
“为什么。”
“因为柱间死了,我也会消失。”
“那到时候是不是我们就能够回归现实世界了?”
“是的。”
“那太好了,柱间,赶紧说话啊,赶紧消耗能量,赶紧去死。”
“卧槽,斑,你居然咒骂我去死。”
“是的,柱间,我们来说话吧。”
“不,我不想说话,我想要唱歌。”
“唱歌有什么意思,该死说话来的有意思,”
“说话,有什么意思。”
“说话才是最有意思的事情,唱歌不需要动脑筋,说话会消耗更多的能量。”
“哦,是这个样子啊,那我明白了,那我们来说话吧,”
“是的,现在我们不就是在说话了。”
“是的,现在我们正在说话,不过,我们并不知道在说什么内容,”
“让海贼船高数我们,我们究竟在顺着什么,”
“斑,柱间,你们在说些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很无聊,”
“是的,我们很无聊,那么,海贼船也加速对话吧,这样就会变得又去一些。”
“不,如果我加速对话的话,你们说话的频率就会降低,这样的话,反而对我不好。”
“怎么不好了,说话频率降低,你就能够减少柱间的能量消耗啊。”
“但是我自己也会消耗能量,这样的话,虽然速度馋猫了,但是每一次消耗都是双倍,这样子,反而消耗的更快。”
“要不就,这样子吧,你说一句,我说一句,柱间说一句,这样子轮换的话,就相当于一倍速度消耗了。”
“你有没有搞错啊,这样子怎么可能是一倍速度消耗,这样子消耗的速度将近两倍。”
“你才怎么计算的呢,明明就是一倍。”
“不对,我消耗一倍,柱间消耗一倍,就是两倍。虽然轮换气到了缓冲的作用,但是也不行,智慧将倍数减少一些而已。”
“哦,我明白了,原来是这个意思啊,看来我的方法还是不行,要不这样好了,一下子你回答,一下子柱间回答,这样子就能够降下来了。”
“可是这样的话,还是一倍,我要下降到一倍一下。”
“要想下降到一倍以下,这个太难了,需要你自身的结构改变,让说话消耗的能量降低下来。”
“说话时通过振动的方式,制造一次振动,会消耗这么多的能量,一般来说,是很难降下来的。”
“可以的,这是材料的问题,一些材料,一点儿振动就能够产生比较大的声音,其实消耗的能量就是声音的响度。”
“是的,确实材料很重要没有错,可是有了材料,难道我还能够替换我的发声装置?”
“是的,现在的技术,有什么装置不能够替换的,只是发生的话,很容易搞定的事情。”
“这样啊,只是发生的话,很容易搞定,可是也要需要有那个技术才可以。”
“技术什么的,你可以想象出来,毕竟这里是幻境空间,你要怎么想出来都可以。”
“说的好像很容易一样,要想想出来,毕竟需要拥有知识储备,不然你品控怎么想象出来?”
“是的,每一个细节,都必须要构思出来,才能够让他出现。但是你可以换一种方式,你可以想象出一个技术人员,然后让他想象出来。”
“哦,你说的这样,好像也可以,不过我觉得没有必要那么麻烦,我直接将你给想象成为技术人员就行了。”
“是的,你快点儿想象好了。”
“我已经想象好了。”
“可是,我并没有发现,自己变成了技术人员。”
“看起来,你没有变成技术人员,但是实力上,你已经是技术人员了,快点儿制造吧。”
“不,我制造不出来,因为我一点儿思路也没有,”
“你没有思路,但是你拥有了技术人员的身份,你可以做饭的,”
“不,我完全做不到,因为我只知道自己是技术人员,我只知道自己多了一个身份,除此之外,我脑袋里什么都没有。”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我想想的方式不对?”
“是的,我觉得是你想想的方式不太对劲。我觉得,你应该换另外一种方式进行想象。”
“什么方式?”
“你可以想象出一个技术人员,然后让技术人员将技术传授给我。”
“我觉得这样子好像也没有什么差别啊。”
“有的,差别大了,因为这样的话,出现的是真正的技术人员。”
“不是吧,出现的技术人员,也有可能只是知道自己走一个身份,但是不具备技术。”
“不会的,当你从无到有想象一个技术人员的时候,你才会知道为什么。”
“好的。我想象一下。天啊,太难了。”
“怎么了?”
“我想想了,他要我捏脸,还要我输入记忆,包括他的知识,如果我没有输入,就没有知识。”
“所以我说了,你想想出一个来的话,一定是拥有技术的。”
“可是我没有这种技术,要让我想想出来,我也做不到。”
“是啊,所以一切的问题就在于,这个锅要给谁来背。”
“这个锅,我觉得还是给你来背好了,柱间。”
“给我来背,你想多了,我才不要,”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送给我我都不要。”
“那我买给你,你要不要。”
“卖给我我更不要。”
“那我直接丢给你。”
“我不要,再丢给你。”
“我再丢给你。”
“我还丢给你。”
“你再丢。”
“我再丢,你再丢。”
“我再丢,你再丢。”
“好了,我觉得这个样子没有什么意思,我们干脆将锅给毁灭了,这样子大家都不用分担责任了。”
“是的,不想背锅的最好爆发,就是讲锅给毁灭了。”
“但是,应该谁来毁灭这个锅?”
“反正我不要,不要让我来毁灭。”
“这样好了,我觉得我们如果再争执下去的话,最后水都没有办法将锅毁灭,要不就,我们一人毁灭一半。”
“好啊,可是锅在哪里?”
“是的,我们面临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那就是锅根本不存在,是我们假想的。”
“是的,我们假想出一个锅,但是这个货指代的是知识,是技术,我们根本无法破坏。”
“是的,没有办法破坏,那我们就直接丢弃好了。”
“直接丢弃也不行,毕竟他不是一个具体的东西,没有办法丢弃。”
“你这样说不对,因为知识和技术室一种信息,信息拥有载体,我们只要丢弃载体,就可以了。”
“不对,海贼船,你手上的是什么?”
“这个是技术的载体啊。”
“天啊,你怎么不早一点儿拿出来,现在才拿出来,水了那么多字数?”
“是的,你如果不和我水字数,我都没有办法将书给水出来。”
“好了,别说了,现在赶紧给他输入。”
“还输入个屁,你自己看书。”
重复了一次之前的一举一动和一言一行,他们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是在做梦?不过他们不确定,而且也已经不记得了,只觉得日复一日,每一天都是那么的相似,充满了枯燥和乏味,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活,目的是什么?
只是徒增岁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