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给我打,往死里打!”
陈天澜下令,周围的保镖立马一拥而上。
刚才这些保镖就想动手了,但郑方离陈天澜太近,保镖怕郑方会挟持陈天澜,现在看来,郑方根本没有这个打算,这些保镖不再有所顾虑。
“真是搞笑,从来都是我们陈少爷抢女人,竟敢有人抢陈少爷看上的女人,真是找死。”
“陈少爷看上的女人,就没人能逃脱,到最后哪一个不是乖乖的投怀送抱。”
“让保镖好好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教训教训。”
……
包厢里的男男女女不少,都是陈天澜的小弟和主动送上来的女人,他们对郑方的行为嗤之以鼻,议论纷纷。
屋子里有二十多个保镖,听到这些议论更是来劲,从自己的腰中拔出甩棍。
郑方不等对方出手,随手夺下一棍,甩棍横扫。
这一下,快如闪电!
“砰砰砰……”
甩棍和脑袋碰撞的声音接连响起。
几名保镖脑袋一痛,惨叫着摔倒在地,额头流出鲜血。
郑方反手又是一挥,又快又狠。
“啊!”
又是一片惨叫,又有几个保镖被打倒在地。
甩棍没出手几次,这些保镖就全倒了。
陈天澜都傻了,郑方就在他面前动手,但他愣是没看清人家是怎么出手的。
陈天澜感觉有些不对,眼前这人太强了。
包厢里的其他人也非常惊讶。
他们原本以为郑方肯定不是保镖的对手,就是不死也会脱层皮。
万万没想到的是,郑方竟然这么强!
这些保镖倒地,外面又涌进来不少保镖。
这些人本来在酒吧外面等候,接到里面保镖的通讯,立马赶来。
几十个人堆在酒吧的包间里,原本还宽松的包间立马拥挤起来。
“你能打败这些保镖又如何,我手下有的是,你能都打赢吗!”
见到自己的保镖来支援,陈天澜又有了底气。
郑方速度快到让人看不清, 转眼间,围着郑方的几十个保镖全部哀嚎着倒在地上。
看
到这个阵势,屋子里的人全都傻眼了。
郑方的动作,比刚才还快!
“这怎么可能!”
陈天澜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事。
几十个保镖,都是陈家精心挑选出来,保护陈天澜安全的精英,在郑方手里竟然走不出一个回合!
“我们陈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有种你别跑,我这就叫人!”
说完,陈天澜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我是陈天澜,快,把你手下的兄弟都叫上,来……酒吧。”
陈天澜打给自己的一个得力手下。
很快,酒吧外面的街道上开来了八辆大巴车。
车门打开,四百多个打手鱼贯而出,这些人各个膀大腰圆,满脸戾气,都是街头打出来的亡命之徒。
这些人手里,要么是砍刀要么是甩棍,一言不发就往酒吧里面冲。
郑方就站在原地,等着这些人到。
他不急着收拾陈天澜。
他要让陈天澜绝望,让他在绝望中痛苦的死去!
“杀!”
终于,陈天澜的援军到位了。
酒吧的走廊虽然宽阔,但也无法容纳下四百人。
这些人只能拍成三排往里冲。
“嘭!”
每一次出手,都有几十人倒地。
郑方随手一击的威力,贯穿几十人不在话下。
这些混混甩棍砍刀还没碰到郑方,甚至还没看到郑方,就发现自己飞上半空,接着就失去意识了。
何等恐怖的实力!
就算是数百人,在郑方面前不过是个数字!
没过多久,酒吧归于沉寂。
“你,你,你到底是谁!”
陈天澜说话已经开始哆嗦了。
对方的身手让他有了一个猜测,他无比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
“你弟弟是我杀的。”
郑方简简单单的依据,就如大锤一样,敲在陈天澜心上,敲的他差点一口血碰出来。
并不是郑方这句话带着什么力量,而是这句话的含义让陈天澜吓的要死。
谁都知道,陈家二少爷,陈天澜的弟弟,死在郑方手里!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大量
,给我一条生路吧。”
“求求您了……”
“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陈天澜毫不犹豫的扇着自己耳光。
没几下陈天澜的脸就肿起来,看来,陈天澜扇自己是真的没有留手。
陈天澜已经吓破胆了。
他弟弟葬礼那天,郑方怎么在三大家族面前,把三具尸体化为漫天血雨的事,虽然他赖在女人肚皮上,没亲眼看见,但已经听了无数遍了。
守备军的军长说杀就杀了,陈家和王家吓的人心惶惶不得不用自己人杀鸡儆猴。
两大家族都有血案在郑方手里,但两大家族别说报复了,到现在一点动作都没,甚至下令,严禁和郑方接触。
这意味着什么,陈天澜很清楚。
两大家族在镇国上将,军方之魂郑方面前就是个屁!
本来郑方对两大家族的人就不留手,一想到刚才自己对郑方的态度,陈天澜心脏都要停跳了。
“姬默思在哪。”
郑方问道。
“在秦义的店里。”
陈天澜不敢有丝毫犹豫回答道。
他升不起一丝抵抗之心,虽然内心深处已经知道,自己今天必死,但还是为了不存在的,能活下来的可能挣扎。
“我说过,两大家族的人,我会全部杀光。”
“你不可能活,你的家人也不可能活。”
说着,郑方一拳打在陈天澜胸口,陈天澜的胸口塌下去一大片。
陈天澜吐出一口血。
“你做了什么,哈,呼,呼,我怎么了哈……”
陈天澜大口的喘着气,眼中满是惶恐之色。
“我打碎了你胸口的骨头,破坏了你一部分肺部结构。”
“你会因为肺部受损感到呼吸困难,然后,你的肺功能会越来越弱,慢慢的,你会窒息。”
“不是被勒住脖子很快窒息那种,而是长达十几个小时,慢慢走向窒息的过程。”
郑方的声音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让包间里的人如坠九幽。
“你为什么要~呼~这么对我,哈~哈~我没参与方家的事,呼~那件事和我无关。”
陈天澜现在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