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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努力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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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黎侠和他那帮人屁股尿流地滚了,滚得非常狼狈。孙铭把经理叫过来,吩咐准备好菜,要和杨振海喝酒。夏雨、孙小燕、小慧及杨振海那帮兄弟,簇拥着杨振海走进包间,文质彬彬男也跟了进去。那个所谓歌后,早就被孙铭那帮兄弟丢到大街上去了,任凭她嘶声力竭求饶,没有人去理她。这种连道义都不讲的人,还有什么值得同情?趁酒菜还没来,夏雨、孙小燕当着杨振海的面,把文质彬彬男叫了过来,问他和所谓歌后是什么关系,没想到牵扯出一个令人感动得故事来。

原来文质彬彬男叫张赫,出生在贵黔的一个小山村。从小读书刻苦,成绩名联前茅。读初中时,失去了父亲。但是,班主任见他成绩非常棒,给他交学费,而且时常照顾他。班主任有一女儿,名叫席芳,非常漂亮,成绩不见得好,但天生一副好嗓子。张赫经常到他班主任那里去,这姑娘见张赫成绩非常棒,想将来一定有奔头,就眉来眼去,好上了。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班主任是农村的,回家看他年迈的父母和在家的妻子去了。张赫在学校打夜书,又没有伞,正在踌躇要不要冒雨回宿舍时。这时,班主任之女来了,穿的是一身洁白裙子,玉面容颜,掀长苗条,美如天仙。席芳迷人一笑,道:“张赫,雨这么大,我父亲回家去了,你就到我父亲床上睡吧!”张赫正为冒雨回去发愁,见席芳这么一说,欣然应允。走出教室们,离开了同学们的视线,席芳很自然拉着张赫的手。张赫大吃一惊,虽然好上了,但是这么做,觉得对不起班主任老师,想退回手来。但席芳紧紧拉住,又回头迷人一笑,让张赫不能自已。想想,大家都才十四五岁,虽不知事,但对男女方面,充满朦朦胧胧之感,非常好奇!张赫只能让席芳拉着,内心“砰砰”跳过不停。那只小手,柔软无骨,不时传来像电流一样的感觉,心里舒服极了。

到了宿舍,席芳很温柔,让张赫坐下,给张赫冲了一杯糖开水。说实话,张赫从来没喝过糖开水。那糖开水,好甜好甜,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充满全身。犹如一股溪流流过平缓里,来到陡峭处,突然间奔腾起来!又像自己在平地,突然悬在空中,充满着飘飘欲仙之感!张赫满满感动,轻轻说声:“席芳,谢谢你!”席芳抿嘴一笑,温婉可人,缓缓说了一声:“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张赫尽管和席芳好上了,但是内心总觉得配不上她,见席芳这么一问,心潮澎湃,好久好久才说:“喜欢!”席芳含笑道:“你将来得工作了,不要负我!”张赫看着美如天仙的席芳,心想,只要你不负我,我绝对不负你。于是,点了点头,道:“不管我是贫穷还是富裕,永远不会负你!”席芳笑了,笑得那么迷人,轻飘飘来到了张赫身边,转过身给了张赫一个吻。那一吻是那么轻柔,那么润滑,那么叫人刻骨铭心!张赫的心“怦怦”直跳,似乎要跳出嗓子眼,不自主地把席芳抱在自己的怀里。席芳不仅不害羞,还在怀里“咯咯”地笑。他就是这么抱着,那尤物温软如玉,散发着光辉,又传来一股幽香,更加让张赫激动!但是,没敢有多的其他动作,他怕,他怕自己忍不住,可内心又多么的渴望。感受着席芳的温软,感受着她的芬芳,张赫甚至看都不敢看席芳了。席芳双手勾住张赫脖子,张赫不得不看着她。席芳美目流盼,很是勾魂,张赫忍不住了,只好又深深地吻了她。张赫怕把握不住自己,对不起老师。那个时候农村,尝试那一步,是了不得的事情。张赫也不敢轻易尝试那一步,他经不起农村的狂风暴雨,只好轻轻推开席芳,说:“我瞌睡来了,想要睡觉!”席芳很不满意,但张赫像做了小偷似的,飞一般跑进老师寝室,关门睡觉了。

半夜,只听得门锁“咔嚓”一声轻响,门开了。朦朦胧胧间,一个长发飘飘的仙女走了进来。张赫猛然间清醒,席芳已经钻进了他的被窝,全身缠绕在他身上……

你是我的情人,象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消魂。

你是我的爱人,象百合花一样的清纯。

用你那淡淡的体温,抚平我心中那多情的伤痕。

我梦中的情人,忘不了甜蜜的香吻。

每一个动情的眼神,都让我融化在你无边的温存。

你是我的情人,象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消魂。

从那以后,张赫再以不敢到老师的床上去睡了。但是,席芳永远是他的媳妇铭刻在心里。他要给她一个美好的未来,他努力,他疯狂!而席芳每一次来喊他去玩,总是露出甜甜的笑容。有时就坐在他的身边,静静地看着他挥舞着笔墨。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夕。初三那一年,席芳的父亲因病去世了。席芳哭哭啼啼,好伤心好伤心。张赫虽然在初三紧要关头,但是还是陪着席芳回到了席芳的老家,在那里陪了席芳三天三夜,才回学校。席芳不读书了,来学校搬东西,那一晚张赫陪了席芳整整一夜。第二天,席芳走的时候,对他说了一句:“请你记住你的话,不要负我!”张赫点了点头,说:“我永远不会负你!”席芳走了,张赫的天空暗了下来。但是,张赫想给席芳好的未来,学习更加疯狂了!可是,那个时候补习生多如牛毛,直升生想要通过千军万马挤过独木桥太难,太难。那一年张赫中考失败了,两分之差,与师范学校失之交臂。席芳听说张赫没考上师范,从此,失去了联系。

张赫可以去读高中的,但是,谁来送他读书呢?那个时候,不仅学费很贵,而且送读高中,不是一般家庭能承受得起的。自家都是土里刨食,哪管不相干的人?幸亏他有个亲戚在县城,叫张赫去照顾亲戚的年老父母。张赫没有选择,只好去了。从此,张赫除了买书,一分钱都没用。他开始自学高中知识,但是,其他的他能通过资料等等搞懂,但是,英语呢?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三年了,自学了三年。他试着去参加高考,没想到,英语只考了30分,要不然就上一本了。通知书来了,张赫考上了景江师范学院,创造了樱花小山村的奇迹。那一年,张赫接到了席芳的一封信,说她多么地爱自己。张赫心中激动不已,回信说,一定给席芳一个美好的未来。已是那个时候,张赫才知道,席芳在山水,在某工厂打工。

跌跌撞撞读完大二,实在读不下去了,给席芳写信,叫她给自己汇点钱来,让自己完成自己的学历。但是连续写了四五封,都没有席芳的回信。张赫绝望了,依依不舍离开了心爱的校园,流浪踏上了南下的列车……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蜈蚣百足,行不及蛇;

雄鸡两翼,飞不过鸦。

楚霸虽雄,败于乌江自刎;

汉王虽弱,竞有万里江山。

李广有射虎之威,到老无封;

冯唐有乘龙之才,一生不遇。

满腹之章,白发竟然不中;

才疏学浅,少年及第登科。

青春美女,确招愚蠢之夫;

俊秀郎君,反配粗丑之妇。

此乃命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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