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因为意外摔倒的王若雪,无巧不巧落入李修贤怀中,偏生李修贤对她是很信任,不设防,又是因抓弄她而大笑,这稍不留神,王若雪香润的薄薄樱唇就跟李修贤亲在一起了。
二人两唇交碰,大眼瞪小眼,傻眼了。
这什么展开?李修贤大脑一片空白,入口香甜,偏偏拥抱着王若雪柔软娇躯的感觉更让他心猿意马。
就这样,江湖四大美人之一的王若雪,多少武林少侠梦寐以求的女神,就这样被她占了大便宜了?
这不科学啊。
“啊呀!”王若雪同样好不了哪里去,她居然绊倒了?自己绊倒自己!她能怪谁?她有点想哭。
正这时,营帐帘布被拉开,一向吃不惯民兵团粗糙伙食的王若雪,是由母亲王雪蘅送饭菜来。
王雪蘅一边进来一边说道:“雪儿,饿了吧?听说你这次擒获倭寇小头目噢,呵呵呵,他们都说个不停……啊!”
王雪蘅刚放下菜肴,就看到自己宝贝女儿,
掌上明珠,含在嘴里怕容,放在手心怕化了的闺女,被、被、被那星辰殿的大魔头,抱在怀里亲嘴?
她“啊”的一声尖叫,叫出了事发突然的震惊,叫出了对黑道青年染指她乖乖女的愤怒,叫出了作为一个母亲,看到女儿光天化日之下行这苟且污秽之事的失望,叫出了对欺骗她,让她放心把女儿交给他照顾的大魔头的失望,更叫出了……一把刀。
锵,王雪蘅立刻从衣袖中,掏出一把短匕首,双目冰冷中带着怒火。
李修贤看看王雪蘅又看看呆若木鸡的王若雪,无语了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简直太爽了有木有?
不不不,李修贤急忙推开王若雪,连忙解释道:“等下,夫人,你不要误会,你冷静一下。若雪妹妹,你说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然则,王若雪已经彻底懵了,嘴唇上的触感,被里李修贤抱住的感觉,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懵了。
守身如玉十六年了,初吻就这样被她稀里糊涂的送出去了。
造孽啊~!
李修贤就急了,抓着王若雪的肩膀摇了摇:“若雪妹妹,你不能晕啊,你倒是解释清楚啊。我坐得好好的,是你不小心摔倒了扑过来……”
“闭嘴,你这无耻淫贼,枉我对你信任有加,你居然、居然……放开我女儿。”王雪蘅纵步一跳,就刺向李修贤。
这下可就乱了,营帐内顿时鸡飞狗走,乱作一团,李修贤不可能对王雪蘅动手的啊?
他只能不断躲闪,回避那匕首。
而王若雪也是心情烦乱,想到自己这般跟李修贤亲吻,这辈子岂不是嫁不出去了?只能嫁给他了?
“淫贼你给我站住!”一旁的王雪蘅还在追着李修贤砍。
“王夫人,误会,误会啊!”李修贤真是欲哭无泪,他一边躲闪一边说道:“若雪妹妹,你说话呀,你解释清楚啊。我就那坐着而已。这不能怪我头上啊。”
王若雪捂住红红的脸颊,完全懵了,这个时代,女子贞洁尤比性命,更何况是名门望族的女子,能抛头露脸的也只有江湖世家而已,可也都是时刻注意,岂会轻易与别的男人接触。
但是王若雪却是对李修贤十分信任,同住的那段时间,李修贤不越雷池半步,就是最好的证明,加上一直都并肩作战,抵抗倭寇,李修贤把她当做亲妹妹,她也把李修贤当做可靠的大哥哥。
怎料因为太过于信任,反而出现了这么尴尬的意外,还偏生被送饭来的娘亲看到了,王若雪只捂住发红发烫的脸,不忍直视。
李修贤见状,心如死灰,完蛋了,一世英名,一吻丧失啊。
他没办法了,只能跑了,跑出了营帐,跑出了兵营,慌不择路的到处奔跑,不知不觉跑到了南城门这里。
“呼、呼……”李修贤擦了擦汗水,自言自语道:“虽然知道打得过,但总感觉有很大压迫力,为什么啊?难道这就是母爱的威力?罢了罢了,总归是我占了便宜,若雪妹妹……希望她能想开点吧,不就亲个嘴吗?应该不会寻死觅活的。”
这时,路边冲出一女子哭喊的说道:“呜呜呜,我不活了……让我死了算了,那纨绔偷看了我的大腿,我还有什么颜面见人?”
边上一个老父亲激动的把女儿拉回来:“女儿啊,别冲动,别冲动啊……爹娘养你不易,你嫁给许公子,也能衣食无忧啊。”
“不要说了,爹,女儿要效法烈女传,以死明志。”
“别啊闺女,许公子出一百两聘礼呢。”
“呜哇……让我死了吧,我喜欢的是马公子。”
“……”站在一旁的李修贤眯起眼,内心是崩溃的,这个什么破封建社会,看个大腿至于要以死明志吗?
你对得起爹娘的养育之恩吗?
“唉……”李修贤无语的撑着额头,感觉心累,这叫他以后怎么跟若雪妹妹相处?会很尴尬的好吧。
李修贤正纠结的时候,却是看到鸣少冲和白芷愁容满面,两手空空的从药店里走出来。
李修贤赶忙上前:“鸣少侠,怎么了?”
鸣少冲摇头,道:“剑佛……是你啊。没事。没钱买药了。”
啊?没钱买药了?李修贤大为惊讶,问道:“朝廷没有奖赏就算了,难道连疗伤的药也不提供,也要你自己出马?我们可都是亲身上前线,今天才立大功啊。”
白芷皱眉道:“我去问过了,军需官说没有。但是我去打听,上面已经拨下来,明明犒赏我们也有,但因为我们不是朝廷编制,被人暗中克扣了。”
擦哩,李修贤不服气了,难怪王若雪还跟他抱怨,他们这些民兵就像是炮灰,不,比炮灰还不如。
“谁克扣了?”李修贤十分愤怒,他的功劳可以不要,但是鸣少冲这些人可是用了全部身家投入抗倭救国的事业中,到头来手下人疗伤的药都得自己掏腰包?
白芷生气道:“哼,官官相护,说不准都有份,他们这是欺负我们。”
“不要乱说,没有证据的事。”鸣少冲苦闷的摇头:“我去找以前的同道借点钱吧,目前先帮大伙把药的问题解决了。”
李修贤还待说什么,鸣少冲却是已经走了,他脸色一沉,心道:“太过分了,必须要查到谁在从中作梗,嗯……庆之兄弟正好在,可以许他一份功劳。欺负我剑佛的兄弟,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