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调查的情报差距巨大,北堂雪都不好意思了。
张慕雪忍不住嘲讽:“哎呀呀,刚才还有人吹嘘自己多厉害,多厉害来着,这么的简单的一件打听消息,却落后别人那么多,果然是大言不惭呢。”
北堂雪羞恼交加,辩解道:“张慕雪你!我、我,我只是忘记带了最新得到的探子消息罢了。”
张慕雪犀利的斥喝:“无需多言,你让殿主大人蒙羞,就是你的失职。”
“呃呃……”北堂雪无法反驳,她立刻跪了下来:“殿主大人,万分抱歉,妾身无能,请殿主大人责罚。”
“难道她们没有想过询问过老子的意见吗?”李修贤已经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了,嘛,反正、其实、原本这些人都就有些怪。
他保持着威严,说道:“俗话说得好,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搜集情报这种是北堂雪你既然不擅长,那就算了,以后就交给玄武堂去办吧。”
“是。”北堂雪惭愧的低下头,却觉得一身轻松。
这一场争夺星辰殿新部门,咳咳,新堂口的竞争以玄武堂取胜而结束。
张慕雪说道:“殿主大人,当初是以惩罚了白虎堂和玄武堂为前提,说好了谁在不动用星辰殿钱库的前提下,能办成这个情报系统,就免去惩罚。那么北堂雪现在竞争失败,她的惩罚仍在。”
李修贤点点头,赏罚分明是他学习伟大领导人必须要做好的事情,不能因为北堂雪长得漂亮而有丝毫心慈手软啊。
张慕雪道:“殿主大人,奴家想到一个好法子,反正她已经来了,就随我们一起像这些镇民宣扬我们星辰殿的大义,她也乔装一个,如何?”
李修贤局的可行::“噢?她乔装成什么好?”
“嘿嘿嘿……”蓦然,张慕雪侧过脸漏出阴狠的邪笑。
北堂雪听到这蛇蝎女人的阴笑,菊花一紧,娇躯一震,她知道坏事了,可是她没办法拒绝!
张慕雪抿嘴轻笑,笑得那么愉悦:“嘛,小七已经做跑腿丫鬟跟车夫了,我已经是正牌夫人,北堂雪就做个小妾吧。”
小妾,在古代封建社会,那就是十分地下的,妻和妾实质上是一种主仆关系。
妻是主人,妾是家奴。
虽然,这是为了潜入临县,所扮演的虚假关系,但哪怕虚假,那也是依存于李修贤,北堂雪对于张慕雪扮演妻子,她扮演妾室,可不能接受。
而且,由张慕雪提出来,明显是要膈应北堂雪,要在人前借着演戏的时机,刺激北堂雪。
北堂雪终于按捺不住了,彻底爆发,气呼呼的狂喷:“什、什么!张慕雪你个丑妇,凭什么我做小妾,你做正牌夫人?讲道理,我比你厉害,我比你年轻,我比你漂亮,殿主大人就算是瞎了眼,也会选我的。”
论吵架,张慕雪也是不虚的,她插着腰连珠炮的叫骂起来:“什么?什么?你比我漂亮?放屁,别以为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武林四大美人排行把你算上,你就把自己当一回事。你拿什么跟我比?发育不健全的胸部?比我厉害?要不要过上三百招?啊?”
“呜呜~!”北堂雪羞涩的捂住胸部,呸了一声:“长那么大以后要下垂。”
张慕雪得瑟的挺了挺摇动胸脯:“啊呀,我可是妙手医圣,驻颜有术,你就不用操心了。”
“你无耻,你不要脸,趁我不在迷惑殿主大人,你找个丑妇,丑妇、丑妇、丑妇……”
“北堂雪!!你说谁丑?你这个瞎了眼的小贱人、贱人、贱人……”
两人不知不觉的的就吵起来,针锋相对,眼睛已经容不下对方了。
李修贤在一旁被人当空气晾着,他很头痛啊,感觉就像姐姐家二侄女跟三侄女吵起来打架,哭喊着要他只能陪她们其中一个玩一样难受。
七妹则是面无表情静候一旁,李修贤倍感安慰,至少身边还有一个正常人啊。
虽然,北堂雪拼命拒绝,但是还没有办法拒绝成为李修贤小妾的命运。
因为李修贤发话了,要不玩角色扮演,那就回去尸陀山待命,所以一心想留下的北堂雪只能答应下来。
可是李修贤过了一刻钟就后悔了!真尼玛后悔。
走在临县的小镇路上,原本耳边就是张慕雪相公、相公的叫个不停,现在好了,北堂雪看得不爽,也要老爷、老爷的叫个不停。
这边张慕雪抱着她的手,使劲的用她柔软的胸部挤压过来,那边北堂雪也不甘示弱有样学样,拼命的挤过来。
李修贤表示,他很头疼的,你们这样占本殿主便宜,可是要收费的。
而且,这这走在去里正家的路上,可引来不少人瞩目,都对李修贤指指点点的。
“哎呀,这不是牛先生吗?他真不要脸啊,大白天的来这里秀恩爱。”
“可不是呢,原本以为他这人挺好,原来不知礼义廉耻。”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关心,她夫人长得很漂亮吗?真是仙子一样。”
“他旁边更年轻的那个是谁啊?好像也很美啊?”
“唉,其实我看牛先生这么普通的一个行脚商人,衬不起那两个娇滴滴的仙子啊……”
“王二,你怎么了?王二?你怎么突然昏倒了?”
路中,张慕雪低着头,收起了玉手,冷冷一笑:“哼,嘴贱。”
李修贤心里苦,但他不说,哎?她们这么快怎么撒手了?噢,原来到了里正的家了,看来要办正事了。
里正的家比较简陋,门口有个小男孩在门口谷底玩乐。
李修贤拿过刚才在路边买的糖葫芦,递给他,并问道:“小崽子,你家大人呢?”
那男孩子看了一眼冰糖葫芦,突然抢过,狠吃了一口,才怯生生的说道:“阿爹被星辰殿的大魔头抓走了,阿娘前年跟人跑了。”
“……作孽啊。”李修贤无地自容,真是活该星辰殿被灭。
他满腹牢骚:“问题是凭啥老子要穿越成大反派?这口锅一定要我背?我可不是背锅侠。”
当然,牢骚归牢骚,他还得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他收拾了心情,问道:“我想找你爷爷,临县八乡的里正,他在不在?”
“我爷爷?”小男孩把一串糖葫芦飞快的啃个干净,舔了舔手指,指着屋内说道:“在里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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