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贤都惊呆了,当然,作为一名有操守的演员,他只是内心惊呆,灵魂在抱头尖叫,这凭什么能中?这不科学!
他就从没用飞刀打中过自己心目中的理想目标,今天是苏醒方式不对?
当然,李修贤表面上还是那么冷酷,犹如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含怒出手。
因果和尚同样吃惊,不过他是真的吃惊,还写在脸上。
他最近也听过一些晚辈说,这魔头的飞刀,犹如星辰之光,一闪而过,难以步抓,快得堪比闪电,就连现在的武林盟主凌薇雪都连败三次在他的飞刀之下。
但他觉得那都是一些晚辈夸大其词,诋毁新盟主,他和燕江南可都是武林名宿,都不觉得会接不下。
然而,李修贤一出手,他就觉得不对了,李修贤这出刀手法完全不同,而且他运功的方式也跟传统的驾驭暗器的手法不同,十分独特。
因果和尚从他飞刀离手那一瞬间,功力外放冲击空气的声音,就可以发觉一些端倪。
反观那燕江南,被飞刀冲击力震飞冲出屋外,虽然没有摔在地上,可是伏下身体,半跪在地,一手抓着地面,拉出长长的痕迹。
而他插入雪地的刀,也拉出很长的刀痕。
“咳咳……”饶是如此,足足被逼退了十多步的距离,燕江南才停下来,他只觉胸膛好像被人用锤子狠狠的敲打,胸口生疼,气闷,双脚还有些麻痹。
燕江南惊骇莫名,因为他刚才可是死死盯着李修贤的手中飞刀,看得真切,看着他出手,他有信心能挡下来的。
但是,他没能挡住,所以飞刀越过了他的霸刀,打中他心窝,正中心脏!
这飞刀的威力,正如江湖上所说的一样,威力惊人无法捕抓,好像一闪而过的星辰,轻易接不得。
而他也不至于致命,因为他这样老江湖,前后都有精钢打造的护心镜。
可是当燕江南拉扯开衣衫,露出胸膛处的护心镜,脸色一沉,因为护心镜破了,飞刀没入护心镜一半,而他也感觉到胸膛断了两根肋骨,还有小截飞刀没入皮肤内,幸亏只是小截,不然他就一命呜呼了。
这根本不是试探了,简直是要人命啊!
燕江南立刻就怒了,因果和尚也后跳三步,挥掌怒斥道:“魔头,我们好心救你,你竟然反下杀手?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渡厄他被骗了。”
燕江南立刻拔出飞刀,往伤口涂上金疮药,看李修贤的眼神都不同了,完全没有了之前的轻蔑和嘲讽,因为他输了,这一刀的威力超乎他的想象啊。
如果刚才朝他脑袋飞过来,他岂不是真的死了?
燕江南稍作治疗,立刻霸气的说道:“好,很好,既然你想玩刀,那我燕江南就与你来比一比。”
“……”李修贤其实还在懵逼状态,咋的啦?这次这么准?这不科学,这……这是意外。
这是他独自练习飞刀以来,第一次命中心目中的目标啊。
第一次啊!
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给了这个白胡子老爷子刀客?李修贤泪目。
不对,这燕江南居然要跟他过招了?
讲真,李修贤现在伤势也好得七七八八,但还没完全康复,还是不适宜动武,而且这个燕江南是渡厄找来的退隐江湖的刀客,必然是高手。
“输不起就不要嘲讽嘛。”李修贤,心里非议,可是你们先开骂的。
李修贤行走江湖一年了,觉得认怂是不行的,这些江湖汉子,你越怂,他就越横。
李修贤直接拿出第二把飞刀,道:“怎么?要我出刀的是你们,骂我出刀的又是你们,我这还没用尽全力呢,你们就受不了?”
燕江南明显忌惮起来,没有再有任何的轻蔑之意,却说道:“刚才不过是走神,你的第二刀,我一定会接下来。”
因果和尚大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逞强,你左我右,联手吧,这样比较稳妥。”
二人都是江湖名宿,对比李修贤的身份,还是大两辈,居然还要联手?李修贤真想一口盐汽水喷死他们,你们还要脸不?
不过,这也是李修贤大魔头之名在江湖上如雷贯耳,尤其刚才一记飞刀叫他们都忌惮不已。
其实,李修贤内心想法只是:那真的是个误会,我就没想射你,虽然心里想着要射你,但实际不想射你。
二人正打算制服李修贤,可是引起的声响引起了路人的驻足围观。
“哇,打架啊,大过年的。”
“这房子不是空房子吗?什么时候卖了?”
“爹爹,那个大爷的刀很酷炫,我也要买一个。”
“嘘,小孩子喊什么喊,那些是江湖汉子,整天游手好闲,就喜欢打架。”
正好今天路人多,李修贤和燕江南这么一弄,立刻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对他们指指点点的。
因果和尚又说道:“不好,要被发现行踪就糟糕了,马上撤。”
两人对望一眼,居然不理会李修贤了立刻离开此处。
李修贤纳闷了,急忙道:“啊喂,你们这是……就这样跑了?这是个误会,你们相信我啊。”
他倒是想去思考留下来,还是跟着跑路,不过看着好奇而围拢过来的南阳城老百姓,还有这破了一面墙的屋子,冷风吹拂进来。
正在打呼噜的大熊猫阿宝一激灵,蹦蹦跳跳的跑上他的床去,卷着棉被瑟瑟发抖。
“唉?这个人,好像是通缉的汪洋大盗啊。”
“我记得他,每年六扇门的年榜第一人,是个汪洋大盗,叫啥来着,忘记了……”
“那不就是杀人大魔头吗?我家娃儿不听话,我就拿他吓唬我娃儿”
“那赶紧报官府啊,扯那么多做什么?”
“阿爹,你看他的狗熊好可爱啊,我们也买一只。”
“娃呀,没有那种食铁兽卖啊,得上山爪,还不好抓,肉也不好吃,回头给你买头土狗得了。”
李修贤一脸黑,你们看热闹的就算了,还报官府?官老爷大过年的要跟小妾嘿咻,哪有功夫理你们啊,报官就算了,拿我寻开心,看热闹几个意思?
不过,他也不想这个时候被人找上门,因果和尚和燕江南就这样跑了,渡厄神僧还没回来,李修贤心一横,也跑吧,这伤好得差不多了,也得去干正事了。
“阿宝,我们走!”李修贤也没什么东西可以收拾的,抓了火炉旁边的两个煎饼,施展轻功一跃而起,阿宝随后跟上,一人一兽,很快消失在街道之中。
离开了南阳城,李修贤漫无目的的在官道上行走。
在南阳养伤待了很久,李修贤没有等到任何一个他想见的,失去一切的他,也知道该往哪里去,或者说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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