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贤清了清嗓子,吩咐道:“王尘这边,杨金堂那边都得找人唱双簧,带节奏。然后再派人暗地里赞美一下凌薇雪……”
“嘶嘶嘶……”一提及凌薇雪的名字,张慕雪跟北堂雪心里就不高兴,幽怨的朝李修贤投来一脸鲜红的攻击色,还有水汪汪的萌大眼。
“咳咳,以上就是对张慕雪计划的补充。”李修贤铿锵有力的说道:“比武、舆论,要两手抓,两手都要硬,这可是小平爷爷……咳咳,这可是伟人的指导思想,一定要做好,明白了吗?”
众人齐声道:“明白!”
张慕雪忽然羞答答的抱住饱满高挺的酥胸,羞涩的说道:“殿、殿主大人你好坏。”
“咳咳……不是抓你胸部!”李修贤无力吐槽,清了清嗓子,说道:“舆论造势这方面,王阳明你多担待吧,下一个问题……现在金陵情况如何?”
李虚起身说道:“回帮主大人,我们玄武堂的弟子是比较早设伏暗机处在金陵的,原本的金陵是没有太多江湖势力和纠纷,只是北堂世家来了之后……”
嘭!
北堂雪坐着的椅子右手扶把突然被她捏碎,低着螓首的她,沉默不语,但浑身气势释放,一头红发隐隐有些飘扬。
李虚侧视暴走边缘的北堂雪,突然俏皮道:“北堂世家?”
嘭!
北堂雪坐着的椅子左手扶把突然被她捏碎了。
“北堂世家、北堂世家、北堂世家……”李虚故意的说道。
北堂雪突然起立,周身内力近乎失控边缘,浑身形成了一个令人无法靠近的气场,她双目充满着憎恨和恶意,杀意滔天的说道:“啊啊!殿主大人我忍不住了,我要将他们全部撕成肉碎……”
“小雪,冷静些。”李修贤翘起二郎腿,不怒自威,微微昂起下巴,眼神充满着冰冷又犀利的威严,是唯一能压制北堂雪暴走的因素。
北堂雪秀目瞪了李虚一眼,哼道:“李娘娘,你再提那个家族,我就跟你没完。”
“哎哟哟……我们的小公主生气了呢,呵呵呵。”李虚丝巾一甩,媚态顿生,娇笑道:“金陵就是那个家族一个独大,因为门生众多,在金陵的能耐也大。但目前来说,只曾公开表示支持杨金堂之外,并无大动作。”
李虚继续说道:“而其他各大派,武林世家都有人来了金陵,目前各方都比较克制,哎呀,都是一群没意思的男人,三天后王家的以武会友是第一次小动作。”
李实适时的送上一张金陵地图,李虚又说道:“帮主大人,这是金陵的地图,同时我们玄武堂也细分了各派势力的重要人物的居住之所,也包括了敖亲王的住宅。”
李修贤看了看地图,这金陵是真的大,各大门派的人也没有来齐,毕竟武林大会实在两个月后举行,大家都要讨生活,来的都是小有重量的角色或者无所事事的江湖游侠。
而这些人,大多拉帮结派,统一住在朋友的房子,或者客栈,比较好找。
其中,玄武堂高价盘下明月楼,就以打折的方式,吸纳了不少武林人士去投宿,方便了暗机处打听消息。
李实又指了指各处的城中重要交通节点,以及桥梁口,官府布防点等,这些地方都有部署星辰殿的内门弟子。
若被发现身份,可以往这些重要节点逃跑,会得到一定的支援。
李修贤大致上理解了金陵的局势,也明白了星辰殿这一个月以来的布防和潜伏,银子花的虽然多,但效率不错,剩下的就差开展工作了。
之后他再训了话,大意是让各方做好本职工作,不能胡乱与人起争执或者动手杀人,一切以最终目的为重。
小弟们散了之后,李修贤发现所有妹子都留了下来。
这次没有带佣人来,所以五名剑姬是负责李修贤的日上出行的琐碎事,还负责守护放在宅子里的五万两银子,那可是这次行动的活动经费。
这座宅子,是空了多年的古宅,张慕雪专门盘下留给李修贤的。
而他的身份已经通过暗机处,埋伏在北堂家的奸细,买通北堂家一名外姓执事,以及金陵清吏司主事,添加了虚假户籍,成了北堂家那名外姓执事亲戚。
名字是张慕雪胡乱添加的,写的是曾阿牛。
也就是说,李修贤走在金陵大街上,只要不被人识破身份,他也不怕被人追着砍杀。
张慕雪的身份同样捏造为曾阿牛的正妻,经由被贿赂的清吏司主事,添加了虚假户籍,哪怕是被六扇门的人调查,也查不到什么结果。
至于为什么是跟北堂家扯上关系?单纯说因为安插在北堂家中的暗线办事效率更高而已。
对于张慕雪的安排,李修贤十分满意,能在阳光底下行走的身份,能在未来两个月中好好享受一个普通人能享受的生活。
夜静人深。
李修贤将这个院子走了一遍,这是以前某告老还乡的礼部侍郎的古宅,分前院、后院、东厢、西厢、马房等。
李修贤一边走一边跟身后的张慕雪说道:“如果有一天,我不做星辰殿主了,要在这金陵大宅院里,做个逍遥员外,你还会跟着我吗?”
张慕雪表情一紧,小心的问道:“殿主大人,你一统武林的宏图霸业,不要了?”
“霸业你妹,那不是我想要的人生。”李修贤很不要脸很没志气的想:“俺只想在这繁华的古城买个大屋,包个三妻养个四妾,得空去钓钓鱼,不得空就抱着老婆嘿嘿嘿……”
不过,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想退,却不是想退就能退的,心中的愿望,也只是想想而已,也不知道他奋斗到何年何月才能达成。
他说道:“我是说如果。”
张慕雪娇躯一震,这、这如果,难道是殿主大人的深情表白?
张慕雪幸福的捧住滚烫的脸颊,脑海里全是他与李修贤的婚后性福生活,羞答答的应道:“是,殿主大人,奴家、奴家一定会给殿主大人生个大白胖儿子的。”
“嗯?”李修贤脸色一沉,你妹哟,答非所问啊!
算了,李修贤总感觉自己跟手下们不在同一频道,经常有一种对牛弹琴的感觉。
初到金陵,李修贤当夜也没有搞什么小动作,屏退手下们。
他只是独自一人在房中炼剑,经过北堂雪的指点,他多少有了点感觉,当然,水平还很低,可勤能补拙呀,他不想永远只靠一招惊龙刺。
练了两个时辰,李修贤也气喘吁吁的躺在地上,他望着挂壁上的明明灭灭的烛光,心道:“总有一天,我要堂堂正正的住在这大宅院,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