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王长礼的古宅大院内。
“你是谁?你们又是谁?”七妹捂着额头,大脑阵阵刺痛,令她十分难受,她望着前来救她的权坚,一脸的茫然,她发现自己什么都想不起。
权坚徒然僵在原地,七妹竟然不认识他?这难道是失忆了?
趁着权坚惊讶发愣的瞬间,王长礼趁机冲过去,横在二人面前,王允义立刻拉着七妹和乔小乔走到一旁。
七妹刚刚苏醒,身体虚弱,头疼难忍,迷迷糊糊的跟着王允义退到了后面。
权坚沉默着,没有说话,他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
王长礼说道:“她并不是你们的人,她是我的一个远方表亲,回去告诉你们殿主,他的第七剑姬,被笑面神僧打死了。”
“……”权坚眉头紧皱,他很意外,为什么王家长子,江湖上声名鹊起的王少侠,刚正不阿,一身正气的王少侠,竟然睁眼说瞎话?
嗖,嗖,古宅两边有人轻功越墙而过。
“表哥,发生了什么事?”
“少爷……”
“师兄,发生了什么事?”
权坚见王家来了不少帮手,知道双拳难敌四手的道理,他探手入怀,扬手一甩,咚咚咚,一团烟雾弹砸出,小院内立刻烟尘滚滚。
待烟雾散去之后,权坚已经不在现场了。
王长礼板着脸,恼怒的甩了甩衣袖,抬起了刚才跟权坚对垒的拳头,虎口破裂,血已经一点点渗出来了,整条手臂也已经麻了。
刚才的一拳,他就落败了。
“少爷,发生何事?”一个身穿灰衣行动矫健的老翁,抱拳上前问道。
王长礼收起右手,放在背后,回道:“没,本来救了一个魔教妖女,以为能询问一些星辰殿的秘密,可惜被刚才来的魔教弟子灭口了,粱伯,你把这个消息消息宣传出去。”
王家管家梁伯点头应道:“是,我这就去。”
赶走了权坚,王长礼又对几个族中兄弟以及同门师弟说了同一样的话,安抚了众人之后才消停下来。
王允义那边也安顿好了乔小乔和七妹,便走了过来,问道:“哥,你这样做不合适吧?”
“没什么不合适的。”王长礼刚毅纯正的面容闪过一丝心虚,迅速避开弟弟的视线,又说道:“那姑娘毕竟是凌姑娘救回来的,我不能在她回来之前出了任何差错,对吧?”
“可是……”王允义觉得不妥,他就算喜欢美女,但也不会做到这种地步。
“没有可是。”王长礼背对弟弟,斩钉截铁的打断他的话:“她刚才不也说了吗?她不认识那星辰殿的权坚,那么她就不是魔教的人。或许只是我认错人而已,人有相像,物有相似。哼,搞不好,那围攻青城山的大魔头也是个长得像的冒牌货而已,真人早死了也不一定。”
王允义很无语,嘀咕道:“这种概率的可能性太低了,我宁愿相信我这辈子都讨不到老婆,也不愿意相信那大魔头还会被人混了身份。”
王长礼听到他嘀嘀咕咕,很不悦道:“那你就一辈子打光棍吧。”
两兄弟闹了个不愉快。
另一处房间中,七妹坐在床上,旁边乔小乔给扇着扇子,一副求真的态度询问:“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七妹摇摇头,凝重的说道:“一想以前的事,我脑袋就疼,我只记得我是个练武之人,一直在一个很阴暗的地方练武,我有很多竞争对手,她们也是年龄跟我差不多的女孩子,我必须要赢下他们才能活……啊……”
话没说完,七妹又因为回忆而导致头疼,痛苦的抱着头,冷汗不断在耳鬓两边冒出。
乔小乔连忙拍拍他后背,道:“好了,别想了。”
缓了一口气,七妹一脸阴沉忧郁,问道:“请问姑娘高姓大名?我这是在哪里?”
“这里?这里是武林上大名鼎鼎的武林世家,王家的旧宅,这里的主人是王长礼,他是王家长子。”乔小乔一板一眼的说道:“把你打成重伤的人叫笑面神僧,救下你的人叫凌薇雪。至于我?一个闲人,我叫乔小乔。嗯……这是我碰到你到现在所知道的情况。”
七妹又一副沉思的样子,道:“我有点印象,但一想脑袋就疼。我记得好像是一个胡子脸的光头和尚,用禅杖攻击我,看上去很恨我,要我死的样子。”
乔小乔哦了一声,嘀咕道:“笑面神僧就是和尚啊,别看他叫神僧,那是嘲讽他是神棍的意思,坑蒙拐骗,样样精通。”
不一会儿,王长礼来了。
他进门后,就赶人走:“小乔姑娘,你先出去一下,我跟她聊两句。”
乔小乔听话的起身,经过王长礼身旁时,意味深长的望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
王长礼心虚的避开了这个小姑娘的对望。
为了让七妹放心,王长礼可以没有走到床边,而是隔着五步距离站着,他问道:“你好点了吗?”
七妹失忆之后,变得爱说话了,也爱笑了,她淡然笑道:“我这是……算活下来了吧?呵呵……不知道公子是否就是王家的王长礼,王公子?”
王长礼礼貌的一拱手:“是的,救你的人是北邙神女凌薇雪,我代她和乔小乔姑娘照顾你,目前你很安全,我可以保证,我晚上就睡在隔壁小院,有事你可以大声呼救。”
“多谢。”七妹对救了自己又收留自己的人报以一笑:“多谢你救了我这个不相干的人,还带给你麻烦了。”
“吾等习武之人,就应当锄强扶弱,伸张正义,这点小事不足挂齿,姑娘安心养伤,不用挂心。”王长礼十分温柔的说道:“噢对了,不知道姑娘是否记得自己的名字?”
“我?”七妹又开始忍耐着疼痛回忆:“我只记得很久以前的事,我爹娘死于……啊……好疼。”
“啊?姑娘你……”王长礼急忙忙的上前,伸出手想揩点什么,又发现不合适,悬在半空,内心在拷问自己,这样做真的对吗?
不,没有对错,只有想与不想。他很快又这般安慰自己。
七妹想了一下就疼得满头大汗,香汗淋漓,她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我想起来,我爹姓白,我想我也姓白吧。”
王长礼惊喜道:“噢?原来是白姑娘,白姑娘你稍等,我这就去给你叫大夫。”
“嗯,多谢王公子。”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每天三更的我是很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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