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贤催谷的瞬间,他就听到了命藏子施展轻功的声音,暗叫:“贱人啊,就喜欢偷袭,上次就是偷袭,这次又来偷袭,你丫的一个大男人,能不能正面上我?”
等李修贤发觉命藏子的位置时,已经为时已晚了,可他正是催谷过程中,脑子倒是转得快,但是身体却做不到。
只能感叹命藏子时机拿捏得非常准,丝毫不差,一剑必杀。
噗噗~!可怎料,异变横生!
李修贤不慎催谷过度,一个大屁喷出来,高高翘起的屁股,一团黄屎色的湿润气雾直喷三米开外。
正要一剑刺下去的命藏子,先是突然被两根倒飞毒针,意外的刺入他的气户、中府两大穴位,导致身体动弹不得,然后就是一抹屎臭扑面而来,跟着整个脸都抹了一层屎毛胚,俗称屎泥巴。
命藏子此刻内心是崩溃的,好臭啊!好臭啊!好臭啊!因为真的臭,所以他内心坚持呐喊了三遍。
为什么这个人会喷屎的啊?为什么这个人喷的屎正好喷他脸上啊?为什么这个人喷屎不说,他怎么动弹不得了啊?
因为被喷了屎导致情绪不稳,命藏子都没发现他穴道被唐门毒针给封住了。
命藏子赶紧找自己门派的弟子,想叫他们来解开穴道。
可这一瞧,命藏子就纳闷了,布置归元阵的三派弟子,他们、他们竟然……竟然统统倒地不起。
却原来,刚才李修贤催谷的同时,这些人是围着李修贤的,而李修贤浑身毒针通过爆气迸射而出,意外又突然,那毒针倒飞回去的速度,比唐门弟子弹射的速度还快,一个个都瞬间中针,中毒了,浑身无力。
“啊呸……你、你……还有谁活着?赶紧过来救我。”命藏子颤声大叫,如果不是这里人多,他要哭了。
他明明算无遗策,明明一切都像计划中,为什么出现这么大的偏差?
刚才他们还笑话这个蒙面的,不知道哪来的傻子,现在命藏子突然感觉,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呢?
对啊,讲道理那么强大的内功的人,武艺肯定不会差,就算差,也不至于出那么大丑。
不然怎么解释人家一个屁把他给搞定了,三派弟子也统统中毒针,而且他这样子,分明没中毒嘛。
看来是有恃无恐啊,早识破了自己等人的路数,故意为之。
命藏子是悔青了肠子,还是小看了天下英雄,这又碰到一个扮猪吃虎的畜生。
“嘶~哎哟,舒爽多了。”李修贤摸了摸身体,刚才那种酸痒感没有了,可是怎么感觉菊花有些粘手?
一摸?擦,好臭,李修贤也想不明白,明明只是放个屁,怎么喷出屎来了?
他随手在命藏子脸上一抹,赶紧跑到河边去洗干净。
命藏子大口一吃,气得直接臭晕过去。
幸亏这里就是襄江,李修贤东西一放,赶紧脱衣服洗澡。
“我在洗澡,皮肤好好”一边哼哼小曲,一边观望岸上众人的厮杀。
笑面神僧在那里帮忙,稳压唐武义跟徐言福,陈必宁率领丐帮净衣派众人杀败唐季礼和余人王之后,立刻去支援朱德义,使得朱德义缓过劲来,堪堪跟夺命天雕杨金堂打平。
不过,总体形势已经稳住了。
李修贤一边擦屁股一边洗鸡鸡,一边感慨:“我真是没用……小猫小狗都难应付。”
这话说得,要是让命藏子听去,必然气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他怎么能算小猫小狗呢?好歹是跻身一线的剑客,点苍派的名声他也有份打下来的,手下一票小弟……咳咳,一票弟子,江湖中也是数得上的人物。
洗干净,招来一件干净衣衫,李修贤浑身舒爽,他回到刚才战斗的地方,愣道:“咦?你们怎么不跑啊?”
蹬腿~蹬腿。
那些中了毒针的弟子,一个个软绵绵的,听到李修贤这话,无比纠结,大爷,咱们倒是想走啊,但是毒针上的软筋散发作,动不了哇。
李修贤望了望臭晕过去的命藏子,懒得管了,收起九金灵环法杖,朝着朱德义那边去。
可是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挨个弟子身上抹,一边摸一边嘀咕:“嗯,大概六两银子……这个大概有八两……哎哟,这个十两银锭啊……擦,一百两的银票,有钱人啊……”
三派的弟子虽然浑身软弱无力,却是有意识的,看到自己的银两被抢,那个心疼,畜生啊。
可他们还不敢开口骂,因为有几个开口叫骂的,被一拳打得脸肿,这哑巴亏,只能吃了。
其实,这边情况,虽然现在天黑,但杨金堂等人都留意着,只是他们腾不出手。
笑面神僧太厉害,徐言福跟唐武义无法抽身。
唐季礼和青城剑尊余人王被增援的丐帮弟子联手杀败,已经伤遁,顾不得更多。
陈必宁随后赶去支援朱德义,丐帮布置出伏魔棍阵,虽然杨金堂不怕,但也扳平了局势。
想到大势已去,朱德义有高人帮忙,杨金堂也不想纠缠了,这盐,他抢不起了。
点苍派夺命天雕一走,唐武义和徐言福也跟着走了,笑面神僧也笑嘿嘿的跟上,朝着荆山伸出跑,只是追了一阵笑面神僧就自个找小路开溜,他这样做是避免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李修贤这边抢完了银子,总共收缴五百多两,大大的一袋子装起来背着,哎呀,他感慨来钱真容易啊。
他也不去招呼朱德义了,他肯定知道自己帮忙了的,静悄悄的抱着一袋银子走人,他真的不是怕陈必宁过来找他分银子,真的。
朱德义缓过气来,命令手下人把三派弟子都抓起来,毒打一顿再说,毕竟他们这边也不少人受伤,尤其他,较为狼狈,头发都散了,衣衫破烂,身体多处骨折和淤青,杨金堂走了,就拿他弟子来撒气吧。
至于三派弟子,朱德义也不敢杀,有些事真是你知我知,却必须装作你不知,我不知。
不,朱德义连这些人脸上的黑布都不敢撕,一旦撕了,那就等于撕破脸皮。
他不能连杀十大门派中的三个门派,精锐弟子几十人吧?
大家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势力,尤其朱家现在生死存亡之际,朱德义忍了。
将三派弟子毒打一顿之后,关押在船上,饿他们几天,之后送到襄阳衙门里去,倒可以跟襄阳县衙商量着怎么敲竹杠。
朱德义又望向荆山丛林深处,无奈自嘲:“落魄世家不如狗,谁都欺负到头上来……陈长老,继续运盐,分水路、陆路,不能耽误了时辰,穿了这些人的琵琶骨,找个靠得过的送去襄阳,估计有人出卖了我们,你自行去调查。”
陈必宁应声道:“我知道了,朱少爷,不过我有个担忧,刚才笑面神僧出面帮忙,还有那法杖的暴露,恐怕会有人怀疑我们勾结……”
朱德义摇摇头:“没关系,只要还是他做星辰殿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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