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贤听到司空深雪知道张仙的行踪,急忙忙的跑上前,追问道:“咳咳……深雪,你爹和张仙把张慕雪绑在哪里了?”
司空深雪好不容易再见李修贤,但是他却满心想着别的女人,司空深雪很泄气,心情郁郁的撇撇嘴,眼神有些忧伤。
李修贤哪里看不出来,他明白司空深雪对他的心意,他也很感动,一个改邪归正的女子,江湖上有名气的美人,剑客,早早钟情于他,仿佛是一段上天注定的缘分。
但是,李修贤现在心里什么都不想,他对儿女私情毫无兴趣。
他现在只想一个事,救张慕雪。
他心里默默的道歉:“对不起,深雪,我不能回应你。”
司空深雪看到李修贤决绝的眼神,更加委屈了,她很想说她最近的遭遇。
倾诉她摆脱了杀生楼,摆脱了她父亲,与母亲相依为命,听雨楼已经没有了,两母女也走投无路。
她很想说,这段日子她很想他,虽然过去曾经迫于父亲的压力,做出欺骗之事,但她真的诚心悔改。
千言万语,不敌情郎的请求,司空深雪最后还是抿着嘴唇,道:“我知道了,贤郎,你跟我来。”
“多谢。”李修贤应了一声,立刻跟上。
司空深雪脸色微红,拒绝道:“不要多谢,我不要你的多谢,这样会让我们显得很生疏,只有关系不好的人,才会说多谢。”
李修贤心中淡然一笑,她都说到这份上了,李修贤保证道:“此间事了,你来尸陀山找我,我随时准备好欢迎你的加入。上次的事,是我疏忽了,我要向你道歉,但下次不会了。”
司空深雪如得到了褒奖的小姑娘一样,喜上眉梢,刚才的小委屈又一扫而空,道:“我又不会怪你,你道歉做什么。”
北堂雪在后面气呼呼的说道:“知道张仙藏哪里很了不起啊,呸,我北堂雪很快就能发现,你少得意。”
三人一边往东城区走,司空深雪一边说道:“上次从临县离开,我就回听雨楼。我爹因为中毒和我的背叛,迁怒我娘亲,欲要把我娘亲杀死,我及时救下。”
“天下豪杰齐聚洛阳,我便和娘亲逃到洛阳,想来父亲他在这里也会有所收敛。”
“不过数日前,我发现了听雨楼以前的手下,他们就在洛阳城,那就是说父亲把听雨楼的人都调派到这里了。”
“我跟踪了他们,发现他们藏身在洛阳城东,洛阳的粮仓聚集之处。”
说着说着,三人就抹黑来到一处粮仓米厂外面,街道对面看到服饰统一的喽啰在巡逻,但他们似乎要过一段时间,才回来一次,看守范围较大,不是每时每刻盯着一家粮仓。
而路边还有个丐帮乞丐。
司空深雪立刻伸手押后二人,示意他们不要冒头。
司空深雪疑惑的说道:“就是前面那一间仓库了,应该有地下室,我今天发现他们搬运了好多箱子进去,进进出出许多人。咦?我还以为白天有丐帮弟子在这里行乞,怎么晚上还有?”
北堂雪不以为然道:“有什么不妥吗?乞丐都是地为床天为被,哪里舒服睡哪里。何况洛阳城又是丐帮总舵所在,谁敢在这里跟丐帮乱来?”
司空深雪却不同意,道:“丐帮一直很神秘,他们帮主司空见武功有我们杀生楼的影子,我怀疑是我爹的手下。”
“噢?”李修贤暗暗心惊,回想起之前被朝廷军队围攻的时候,司空见和各大派高手进攻尸陀山,当时司空见的武功就比较特别和厉害,还会放毒蛇,跟司空深雪一样,放毒蛇咬他。
后来证明了李修贤百毒不侵依旧。
司空深雪继续说道:“这些丐帮弟子别看着是乞丐,一个个转身腰缠万贯,妻妾成群。现在的丐帮早不是以前的丐帮,还分污衣派,净衣派,对自由已经没有坚定的信念,为了武功,为了钱财,为了女人,什么肮脏事都会干。但世人对他们不了解,他们往哪里一待,看起来人畜无害,但经常能成为通风报信的关键之人。”
李修贤听着感觉有几分道理。
他心里一寻思,走开了一会儿,提着一个酒瓶,摇摇晃晃的过来,道:“我扮作醉汉上去,你们看情况跟上。”
两女同时点头。
李修贤用泥土摸了摸脸,不让自己的面容太容易辨认,又喝了两口白酒,摇晃着身体,迷迷糊糊的从路口靠近粮仓,路过那个乞丐身边时,还哼着小曲:“一入青楼深似海,不是大腿就是奶,本想鸡儿放个假,谁知越逛鸡越大。”
“公子好诗,好诗。”乞丐傻乎乎的拍掌,然后飞快的抢过李修贤手中的酒瓶子,大口大口喝起来。
“不过,公子,你可不能再前进了。”乞丐笑眯眯的擦擦嘴角的酒水,你今晚就陪俺一起睡大街吧,嘿嘿,让我瞧瞧你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说着,乞丐就朝李修贤身上摸索了。
可是就在乞丐摸索的时候,李修贤突然一击手肘,将乞丐打晕在地。
大街上没有了乞丐盯梢,李修贤朝两女招招手,北堂雪绕到了后面,司空深雪只是跑到屋顶,轻功飞掠,观察周围的情况。
李修贤快步跑到粮仓门口,推了推门,锁了。
他走到小巷,发现侧门一个还有一个穿着特别服饰的看守,他低着头打瞌睡的样子。
李修贤立刻上前去,本打算让他彻底昏过去,可是他刚靠近,那人就暴起出手,手腕下一盒毒针飞射而出。
嘟嘟嘟,全中。
李修贤突然遭逢暗算,捂住腹部惨叫:“疼死老子了。”
那看守狞声道:“哼,中了我的追魂五毒散你……你咋还能站起来?我这毒是立刻发作的。”
李修贤的确感觉刚才有一瞬间的绵软无力,但又很快恢复了,他笑眯眯道:“你猜?”
嘭,那看守还没说话,背后就被北堂雪一巴掌拍飞,撞在墙上晕了过去。
李修贤又把这人给抓起来,坐在椅子上,背靠墙壁,一副偷懒瞌睡的模样,避免被发现了。
嗖,司空深雪从屋顶上落下,道:“巡逻的人马上几乎来了,进去吧。”
北堂雪却突然横手,道:“慢着,殿主大人,不是妾身多疑,我们凭什么相信她?她要骗我们咋办?里面布下天罗地网,可怎么办?”
司空深雪大怒,顿足道:“我没有!北堂雪,你休要含血喷人,贤郎,你要相信我。”
北堂雪却反对道:“不,殿主大人,让妾身代替你进去,如果没有危险,你再进去。不能全相信她。”
李修贤打了个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