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第一次的原因,也可能是昨夜太过疯狂了。当烈日已经高高升起的时候,沉睡之中的袁韧才慢慢睁开其惺忪的双目。
虽然已经过去了一夜的时间,但房间之中还弥漫着叫人浮想联翩的气息。已经清醒过来的袁韧第一时间发现冯丹丹已经不再床上了,立马从床上做了起来。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在房间之中四处的观望了一下,却没有发现冯丹丹的身影。
不过床头柜上放着的一叠钞票吸引了袁韧的目光,这一叠钞票钱到不是很多,能有个六七千左右的样子,在这叠钞票的下边压着一张信纸。
发现这张信纸过后,袁韧并没有理会信纸上面的钞票,直接把信纸从钞票的下边抽了出来。
信纸上的字迹并不是很多,字迹极为清晰秀气,一眼就可以看得出出自一个女人只手,信里的内容是这样的。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甚至连你的名字我都不知道叫什么。看着熟睡中的你,我即使是到现在也不敢想象,我会把自己的身体,甚至是整个身心交给了一个我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小男人。
但我真的一点都不后悔,在今夜之前我不能称之为一个完整的女人,是你这个上天赐给我的小男人,叫姐尝试到了做一个完整女人的美妙滋味,姐在这里真心的谢谢你这个强大的小男人。
今日一别,后会无期。姐有姐的生活,你也有你的生活,我们彼此就把昨夜美好的记忆当做黄粱一梦吧。姐知道弟弟你是第一次,这么稀里糊涂的就给姐这样一个过来人确实有点亏,身上的现金带的不多,全都留给你了,算是给你包一个小红包了。
看到这里袁韧才算是彻底的明白这一叠钱是干嘛的,心里别提多别扭了。自己一个大男人,叫一个女人给包个大红包。老子算什么了,当老子是鸭子?
坚守了二十多年的防线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破了。别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有破的这么一天,到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荒唐的是自己和人家疯狂了几近一夜,最后连人家是干什么的,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而且从对方信里的留言能够看得出来,对方并不想与自己在见面了,这也是袁韧感到最为失落的地方。
……
冯丹丹的不辞而别叫醒来后的袁韧心情十分的低落,脑海之中几乎每一分钟每一秒都在回放着两人从相遇、相交以及疯狂缠绵的点点滴滴。那火辣的身材,那柔润的肌肤,那叫人浑身充满力量的高亢哼吟,所有的点点滴滴都叫袁韧难以忘怀。
“难道以后真的就没有机会在见面了?”
这个时候,袁韧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拿起电话过后,一看是何微打过来的,这叫袁韧第一时间想到,昨晚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两大摊柔软。心中暗想。
如果昨晚我要是和何姐上了楼,自己是否能够控制的住不破身?
“袁韧怎么没在工地呀,是昨晚喝多了?怎么还没回工地那,姐可指望你帮姐看图纸那,你要是不在,这活姐可干不了。”
二十分钟过后,当袁韧来到了锅炉厂工地现场,已经是一脸焦急之色的何微见袁韧的到来,娇美的脸上立马露出了灿烂的微笑。不过一想到昨夜自己酒醉之后是被袁韧从饭店一直背到家小区门口,双额不由得挂起一层朝霞,看上去更加的美艳动人。
既然答应了何微要帮其当几天看图纸的带班班长,袁韧与何微简单的打了声招呼过后,立马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之中。这期间何微一直陪伴在袁韧的身边,叫袁韧感到特别的不自在。
因为昨晚刚破了身尝到甜头,袁韧此时还处于那种意犹未尽的状态。而身材火爆的何微不时在自己的身前晃悠,这叫袁韧倍感到煎熬。
“何姐其实你不用看着我,这里交给我,你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
“反正我也没有什么忙的,还正好和你学习一下看图纸,等姐我学会了,不至于以后两眼一抹黑瞎干,而且还能省一大笔带班费。弟弟不会是闲气姐姐这个徒弟太笨了,不想交给姐姐吧。”
本想把何微支走,省的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叫自己欲血沸腾心神不宁,这下可好,何微不但是不走,还要和自己学习看图纸。
几分钟过后,在何微的协助之下,袁韧把今日钢筋工的工作,几乎是分配到每一个人头上,有袁韧这个建筑系高材生亲自做指导,只要工人们都按袁韧的要求去干,就不可能干错了。
所有人员都分配到了自己的任务,现场一下子就剩下了袁韧与何微两个人了,此时的何微双臂支撑在一个简易的工作平台上,手中的图纸平整的铺在上面,一双美目不时露出思索之色。
“袁韧你看这道梁应该用什么钢筋?”何微一连叫了两声,不过发现身后并没有任何的反应,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皱,扭头回身看了一眼。
发现距离自己不足三米之外的袁韧,一双色咪咪的小眼睛盯着自己的后面丰满上看,顿时叫何微感到羞涩的喊了一声。
“小色狼。”
还在想入非非之中的袁韧,此时脑海中正拿何微与昨夜和自己一夜激情的神秘女子做对比那。对比两个人的身材谁的更好一些。
两个人年龄和身高体型上各方面都极为相近,以巨无霸来说,何微的更为丰满一些。以腰来说,冯丹丹的腰身更为纤细一些。以腿来说两个人可谓是半斤对八两不分彼此。
两个人唯一不好对比的地方就是臀这块。何微的臀用农村的老话来说,大屁股能生男娃。占据的面积大,特别走起路来左右甩动极其性感。而冯丹丹与何微的屁股却不属于同一类型,又圆又翘。因为不好区分,所以袁韧才盯着何微的屁股目不转睛的观看分析。
不过何微这一声小色狼一出口,顿时叫袁韧的老脸羞红,强装镇定走到了何微的身前,指着何微身前的图纸说道。
“哪里你不懂?我现在就告诉你。”
脸皮厚到了袁韧这个境界也算是到了极致了,此刻脸上的表情就好似刚才何微骂的那句小色狼不是骂他一样。
……
霍春影,省二四二医院副院长,全国知名主治心脑血管疾病专家。写过多篇关于心脑血管疾病的论文,在世界各国医学界发表讲演。所以说在心脑血管疾病这一块,霍春影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专家中的专家。
但有的时候懂得多了就未必是件好事,就拿眼前来说吧,霍春影拿着自己父亲霍峰司令员的心电图以及诊断报告,内心极为忧虑却又不敢在人前显露出来,尤其是在自己的父亲面前。
霍春影是霍峰司令员的小女儿,在霍春影的上边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和父亲霍峰一样,是一名军人,另一个则是选择了从政,现在已经是一名地区市的市委书记了。
作为一个心脑血管疾病方面的权威专家,霍春影比任何人都知晓自己父亲的疾病有多么的危险。所以只要一有时间就会回答家中陪一赔自己的父亲。
只见霍峰司令员一脸微笑的说道。
“春影呀,最近你来我这是不是有点勤了一点了。爸爸我还没有老糊涂那,是不是我的病情又加重了,爸爸以前在战场上,都已经是死过多少次的人了,能活到今天就已经十分知足了,我的病情到底有多严重和爸爸实话实说,不要藏着掖着的。”
霍峰的话音还没有等落下,霍春影一把搂住霍司令的脖子,趴在霍司令的肩头哽咽的哭泣起来。
“女儿我实在是没有用,亏自己还是一个学医的,就连自己的父亲都救不了。”
“傻孩子别哭了,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不论是谁都难免一死,你爹我这一辈子活得够本了,老天爷要是真的想收我的命就叫他来收好了。”
“首长你就放心吧,老天爷收谁的命也不会收老首长你的命。老首长最起码还能活三十年没问题。”随着这声爽朗的笑声落下,从门外走进一个腰板笔直的中年军人,对着霍司令员极其严肃的敬了一个军礼。
“宏斌你小子怎么来了。”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H省武警总教头陈宏斌,和司令员打完招呼过后,陈宏斌才发现,刚擦拭完泪痕的霍春影。
“春影姐也在这那。”
“姐到了有一会了,宏斌你也别站着了坐下吧。”两个人显然早就认识,而且彼此非常的熟悉,极其自然的相互打了声招呼。
自己手上最得意的兵来自己家做客,这叫霍司令的心情十分的愉悦,开始不厌其烦的问陈宏斌工作生活上的事情,不时还能插话给出自己的宝贵意见。
从工作谈到生活,在从生活上谈到身体健康,陈宏斌觉得是时候说出自己今天来的目的了。
“老首长,我最近认识了一个中医,我觉得老首长应该找个时间,安排这个中医给老首长看一下。”
“我的病我自己心里有数,宏斌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事我看就算了。”霍司令几乎是没有任何一丝犹豫的拒绝了。霍峰自己太知道自己的病情了,这么多年也没少寻求名医,而且自己女儿就是一个权威专家,霍司令自己早就已经死心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