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救护车警报的响音落下,哈哈市最为著名的二四二医院门前,几个急救人员娴熟的推开救护车的车门,立马从救护车之中推下来一个,蜷缩着身体大声哼吟的中年男子。
“你们他酿的慢点呀,你们想颠死老子呀。”大声吼骂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在锅炉厂工地之中,被陈雪等三女一顿狂踹的王学东。
被将近半个多时辰的折磨,王学东就好似感觉到做噩梦一般,自己的脆弱之处被三个愤怒的女人摧残了半个多时辰。就是到了此刻,王学东还有心有余悸的感觉,同时心里无比的害怕,深怕自己从此就费了,由强壮的男人变成了一个太监。
“躲开,都给老子躲开。”这声惶恐喊叫声,顿时叫王学东感到极为熟悉。虽然脆弱之处此时感到无比的疼痛,但躺在急救担架车上的王学东,还是挣扎的抬起了头,想看一下这声叫自己感到熟悉的怒吼声,到底是从什么人嘴中发出来的。
顺着声音望去,就见医院的走廊之中,从对面慌慌张张跑来一个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好似乞丐一般的病人,在其身后追着几个身材矫健身穿白大褂的医生。
也就眨眼的功夫,这个好似乞丐一般发疯奔跑的病人,已经冲到了王学东不足五米左右的位置。
“别跑,我还没给你打针那。”听到后面追来医生的吼声,乞丐一般奔跑的病人明显身子一得瑟,同时头不自主的扭头看了一眼。还在急速奔跑之中,乞丐一般的病人这一回头,并没有看到前边王学东所躺着的救护车。
“啊!疼死老子了,你这个神经病把手拿开。”原来急速奔跑之中的乞丐病人,一下子把王学东所躺着的担架车给撞翻车了,同时这个乞丐病人也顺势摔倒在地,手刚好按在王学东的脆弱之处,这叫本就疼痛难忍的王学东,顿时发出了一声杀猪一般的惨叫。
“老爸是你,真的是你,快带我出院,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我要出院。”激动之下的乞丐病人,本来一只手就按在王学东脆弱之处上,这一激动之下手攥的更紧了,疼的王学东再次发出了一声惨叫,同时下意识的抬起脚罩在乞丐病人脸上就是一脚。
蓬头乱发的乞丐病人,顿时被王学东这一脚给瞪飞了,不过这乞丐一般的病人根本就不顾及自己脸上的疼痛,从地上爬起来之后,就再次朝着王学东扑了上来,哭喊着大声嚷嚷道。
“老爸你不认识我了?我是王刚呀。”
地上疼的蜷缩成大虾一般的王学东,一听王刚两个字,立马忍着疼痛开始打量起好似乞丐一般的病人,脸上一下子露出了极为吃惊的表情。
就见此刻面前乞丐一般的病人,年龄大约有二十多岁的样子,面色饥黄枯瘦,就好似几天没有吃过饭一般,一双眼睛深深的塌陷,一对黑眼圈看上去就和大熊猫一般,鼻子上还不停的留着鼻血,虽然模样要都悲惨有多悲惨,但依稀还能看得出是自己儿子的样子。
“小刚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原来这个看似如同乞丐一般的病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学东的儿子王刚,自从两日前进了二四二医院,王刚的噩梦就开始了。堪比兽医用的大药针,把王刚的屁股扎的如同筛子眼一般,电击急救几乎是一个小时用在自己身上一回。
除了被电打昏迷了,几个恶魔一般的医生,几乎是轮流用各种办法折磨自己,尤其是其中一个实习医生,王刚刚进医院之时摸了人家女朋友的屁股,这叫这个实习医生对王刚是恨之入骨,几乎是两天两夜没有睡觉,不停的用各种医疗器械折磨王刚。王刚就是趁着这个男实习医生坚持不住打盹的机会,偷偷冲跑出来的。
“老爸快带着我离开这里吧,这里根本就不是医院,这里就是人间地狱,这里的医生护士都是地狱里的恶魔,你看儿子我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
从罗玉萍口中得知工地被劳动局给封了的前因后果,袁韧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冰冷下来,脾气暴躁的陈雪更是被气的肺都要炸了,怒吼道。
“张平这个王八蛋太不是东西了,这明显的是公报私仇?我看刚才那个人渣肯定是张平这个王八蛋派来的,居然打主意打到玉萍小妮子的身上了,老娘现在就去把张平这个老王八蛋揪出来,叫他尝尝刚才那个人渣一样的待遇。”
就在愤怒的陈雪刚怒骂完,袁韧的电话突然之间响了起来,拿出电话一看居然是霍司令给自己打过来的,袁韧赶紧接起电话。
“你这小子,我军区的工程你到是干不干了,你要是干的话赶紧把合同签了,这马上可就准备开工了。丰大明这个老东西,现在拿你这个事情当借口,天天跑到我家里混吃混喝来。这老小子好似吃冤家似的,拿我当地主老财了,在被他这么吃半个月,老哥我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
早就预料到了,霍司令是为军区工程的事打电话的,袁韧眉头不由得皱了一下说道。
“霍司令注册劳务公司出了一点麻烦,材料已经递给劳动局好几天了,可我和劳动局的局长发生了一点小摩擦,这个局长借着这个机会为难我。”
“什么狗屁劳动局长,叫什么名字。连老子的兄弟都敢难为,袁老弟你别着急,我这就打电话派兵,狠狠的收拾下这狗屁局长。国家信任他才给他这个位置,他不想着为老百姓办事,拿着自己的权力公报私仇,他以为劳动局是他家的那,这种蛀虫要是老子手里的兵,老子就一枪毙了他。”
此刻的丰大明省长就在霍司令的身边,一听到涉及自己政府里面的官员,丰大明顿时眉头一皱的说道。
“老霍怎么回事,谁又惹你发这么大的火。”
“还不是你手上的那些蛀虫,也不知道你老小子这省长怎么干的,这要是老子,这些蛀虫老子全都给他们枪毙了。你和袁老弟说吧,老子听着就生气。”
接过霍司令手中的电话,丰省长张口说道。
“你好袁老弟,我是丰大明,劳动局长是怎么一回事?和我说说。”
“丰省长。”袁韧立马露出惊讶的表情。
而还没有等惊讶的袁韧说话那,在其一旁的罗玉萍居然一把抢过袁韧的电话,对着电话有些哽咽的说道。
“丰叔叔我是玉萍,有人欺负我。”
“玉萍怎么回事你,你别哭,有谁欺负你了和丰叔叔我说。”
袁韧见罗玉萍这样的举动顿时有些一愣,一旁的陈雪一把把袁韧拽到身边轻声的说道。
“有玉萍出马,你的麻烦算是彻底的解决了,这回张平那狗屁局长算是做到头了。”
“玉萍认识丰省长吗?”
“什么叫玉萍认识丰省长吗?你小子还在穿开裆裤尿尿和泥的时候,丰省长就天天抱着玉萍,你说认识不认识。”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面,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的罗玉萍,哭着从王刚父子在名流海鲜羞辱自己的工人说起,一直到张平公报私仇封了自己的工地,包括王学东如何羞辱自己都实话实说,没有任何隐瞒的说了一变。把电话另一头的丰大明省长气的浑身发抖,怒骂了一声。
“败类,蛀虫。大侄女你也别哭了,这件事情丰叔叔知道了,丰叔叔一定为你做主。还有这件事你没有和你父亲说吧,你父亲身体不好,这样的事情千万不要告诉你父亲,别把他身体气坏了。你现在把电话交给袁老弟吧,我要和他说两句话。”
罗玉萍不由得一愣,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脱口问道。
“丰叔叔你说的是哪个袁老弟?”
“你这个死丫头,你抢的是谁的电话?”
“你怎么可以叫他老弟?我不许你这么叫他。”
“死丫头你发什么神经?我的老战友霍司令叫他老弟,我不叫他老弟我叫什么?”
“什么?霍司令也管袁韧叫老弟?”目瞪口呆的罗玉萍不由得以取笑的眼神看向了一旁的陈雪,同时把电话交给了袁韧。
“你好丰省长,我是袁韧。”
“你小子居然与玉萍这个死丫头认识,那可是我老伙计的宝贝疙瘩,你可不能欺负她。你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明天你们工人们正常干活,别管那狗屁局长,简直就是胡闹?我正好明天有时间,我就到工地里面亲自坐镇,我倒是要看看这个张局长是怎么处理你们的。”
“那真是太感谢丰省长你了。”与丰省长继续寒暄了几句,当一脸喜色的袁韧刚把电话放下,明显就感觉到屋子里面气氛有些不对。
就见双目冒火的陈雪,见袁韧的电话刚一放下,一把就抓住袁韧的一只耳朵怒斥道。
“我霍爷爷怎么会管你叫老弟,你是不是故意占本姑娘便宜。”
“还有我丰叔叔,以后在叫你老弟你不许答应。”不甘示弱的罗玉萍立马揪住袁韧的另一只耳朵。
疼的直咧嘴的袁韧,一脸无辜的表情喊道。
“别揪了疼,我冤枉呀!是他们非要这么叫我的,我也没有办法,我真不是故意占你们两个便宜。”
“记住就是他们这么叫你,你也不许答应。”
……
车库工地,木工工棚子之中。姚亮的带班班长胡勇被一群工人们团团围在中间,七嘴八舌的说什么的都有,急的正中心里面的胡勇是满头的大汗。
“老胡到底是怎么回事?人家石三的工人们都开支了,我们是后妈养的呀。”
“就是呀老胡,看人家喜气洋洋的数红票子,我们差什么呀,都是一起干活的。”
“咱们老板姚亮哪里去了,我都快一个礼拜没看到他了,是不是拿钱跑了。”
“明天早上在不给钱,咱们大家伙都不干了,大老板不是在锅炉厂有工程?我们明天就去找大老板要钱。”
“对,明天我们就找大老板去,不给我们钱我们就找劳动局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