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镶玉打开车门,看着那些士兵。
白有悔拿出圣域国的令牌和轩辕国的通关文牒:“我们要进城!”
为首的士兵看了令牌和通关文牒后阴测测一笑:“抓的就是你们,跟我们走吧!”
白有悔气恼不过很想知道这些人要做什么,于是回头与金镶玉对视一眼,金镶玉点点头。
因此,白有悔没有反抗,调转马头跟着士兵们往郊外走,约莫走了十来里路看见一个庄子,不是很大,隐秘在的丛林里。
山庄上没有牌匾,门倒是很大,开了门马车能直接进去。
进去后看见的是青砖铺就的演武场,边儿上还有兵器架子,上面十八般武器都有,看磨损程度应该是有人经常拿着操练。
停好马车,金镶玉走出来,她环视一圈,心里能猜测的人猜测了一圈,可是还是没能找出是哪个要害他们。
这时,山庄里面走出来一个红色的身影,如一团火飘来。
金镶玉看了看白有悔:“你啥时候勾搭上这么一个辣椒?”
白有悔委屈的摸摸鼻子:“我不吃辣,你知道的。”
远处的人渐渐走近,金镶玉心里颤了一下,这女人好美,看着年岁不大最多十五岁,只是那火辣的身材跟她的红裙子一样惹眼,胸口很低,白皙的缝隙令人想入非非。
再看那脸蛋,肤如凝脂,口若含丹,一双桃花眼风情万种,只需轻轻一撇就能勾了人的魂魄去。
不仅是这个女人美,就连她身后的两个婢女也是一样的风流魅骨。
“请问小姐是何人?”金镶玉开口问道。
“宇文雪!”女子的声音娇媚,只是这个名字领金镶玉大吃一惊。
原本在路上就听说过宇文雪的大名,入了京却没见到,没想到在回程上遇到了这个女人,只是这天下已定,她还找自己做什么?
“跟我走吧!”宇文雪倒是不多话。
金镶玉和白有悔对视一眼,他们不知道宇文家要做什么,想知道真相就得配合一下。
二人没有反抗乖乖的跟着宇文雪走。
绕过前面的房子再穿过花径来到了后院,这里住着的全部是女人,从三十多到一两岁的都有。
再看那些女人,个个妖媚迷人,就是随便放出去一个都能成为祸水。
金镶玉心里猜测这里是宇文族长的后宫,这些女人定是他的妻妾,只是不知道哪一个是正妻。
白有悔想的不同,他觉得这些女人看着宇文雪的眼神不对,不是那种敬畏而是满含感恩,难道宇文雪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不堪?
至于宇文雪进入了太子的房他是看见了,可没有亲眼看见两个人滚床单,所以心里的疑惑更深。
宇文雪看见两人眼中探究,淡淡的说道:“她们是花猪!”
“嗯?”
“什么?”
宇文雪嘴角泛起一丝讽刺:“花猪不懂吗?既能看又能生的女子!”
“啊?谁这么缺德?”金镶玉一下子没忍住说出了心里话。
宇文雪没有生气只是挑了一下好看的眉毛:“我爹!”
“呵呵……”金镶玉在一边干笑。
“你们可听说过颜教?”宇文雪问道。
金镶玉茫然的摇头。
白有悔掌握的消息很多,搜罗了一圈就想起了有关颜教的事情。
“颜教是一个推崇容颜绝美的教派,那里的几个长老四处搜罗美女造人,然后等孩子十岁的时候开始比拼,谁的章的好谁就是赢家。”
金镶玉皱眉问道:“那些输了的孩子会怎么处理?”
白有悔嘴唇蠕动两下,最终什么也没说,不过看他脸色就知道绝不会有好下场的。
倒是宇文雪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当娈童卖了,虽然是输了的也能卖大价钱。”
金镶玉虽然心里想到了这个答案,但听宇文雪说出来还是觉得很残忍。
“你们怎么忍心……”
“我们没有心!”宇文雪反驳。
金镶玉此刻是什么也说不出来,眼睛在宇文雪身上打转,心里猜测她是怎么平安长大的?
“我们这一脉是宇文家的根基,也是东起国皇后的母家。”宇文雪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飞快的闪过什么,可惜金镶玉没有抓住。
说完这句她便不再说话,带着二人继续往里面走,绕过花园便是一片草地,草地上有一栋金碧辉煌的宫殿,上面的牌匾上写了两个大字“颜宫”!
“好有钱啊……”金镶玉不由得叹道。
宇文雪没什么反应,领着二人进去。
宫内上首坐着一个中年男子,白面无须,俊美的脸庞令人痴迷,只是一双阴郁的眼睛破坏了美感。
“父亲大人,人带来了!”宇文雪说道。
男子打量二人片刻后说道:“勉强入眼,不过也比太子好些,毕竟一个是圣女一个是圣子,身份就高许多!”
金镶玉心里咯噔一下,宇文成飞是不是要把自己也变成花猪?
那白有悔岂不是成了种猪?
还记得三王爷说过,宇文雪长的跟无害的娃娃一样,可是今日看见她怎么也跟无害的娃娃不搭边儿,她往那一站就是焦点啊!
难道害人的另有其人?
这时,宫殿的侧门里走出一个女子,娃娃脸,大大的眼睛,小嘴儿嘟着非常可爱,穿了一身翠绿的衣服。
她出来就笑了:“大姐回来了,我的玩具带回来了?”
说着,视线便落到白有悔和金镶玉身上。
金镶玉心里一颤,这个才是三王爷口中的宇文雪吧?那自己身边这个是谁?
宇文成飞说道:“雪儿,暂时这两个还不能给你玩!”
宇文雪顿时不高兴:“为什么啊?”
“因为圣女还没来葵水,不能怀胎给你玩!”宇文成飞的语气就像是说人家的玩具还没做好你现在不能玩那么轻松。
金镶玉出了一身冷汗,自己没来葵水这男人都知道,好可怕。
白有悔皱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红衣女子说道:“跟我走吧!”
金镶玉知道现在不能有所动作,所以乖乖的跟着走。
出了颜宫,那女子说道:“我是血液的血不是雪花的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