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锦香身边的几个男子都被派出去做钦差,实际上是暗中观察各国的皇帝,若有异心之人绝对不能留下。
如今仇戴天身边居然连一个说话的都没有,最稳重的李准还被重九带走。
虽然国土面积缩小了很多,但金锦香走之前留下的一些变法都没能建设完,他一个人真的有些累。
“爹爹,我们呢回来了!”四个个孩子如同天神般降临,也不知道殷浩天给他们吃了什么,还不到十岁的孩子居然都有十一二的身材和面容。而白有悔一身白衣居然有谪仙的味道,这孩子完全没有殷浩天的影子。
“你们?”仇戴天有些不敢认,但血脉相连的悸动是无法作假的。
“我是金镶玉啊!”这个融合了仇戴天和金锦香优点的女孩已经有倾国倾城之资。
双胞兄弟有些不大开心的走过来。
大皇子说道:“爹啊,我们到底姓什么?姓金?姓仇还是姓白?”
仇戴天一怔,他和金锦香似乎一直没有给他们定下姓氏,都是随便叫着乳名。
“这……”他有些犹豫了,姓氏不过是个代号他也不在乎。
想了一下,仇戴天问道:“你们谁愿意当下一任圣主?”
两兄弟面面相觑,最后皆摸摸鼻子摇头,当皇帝有什么好?还不如在外面自由自在的舒服。
金镶玉说道:“我来吧,不过以后圣主得他当!”她指着白有悔。
仇戴天没有反对,这四个孩子都是好样的,只要能做个好皇帝,谁来做圣主都一样。
猛的,仇戴天想到一件事:“如果圣子从外姓人选呢?但圣子必须娶圣女做皇后且不需选妃。”
金镶玉问道:“爹爹不在乎血缘吗?”
“无所谓,历朝历代都是经过换血才能发展,如果用这个方法,将来的皇帝只会越来越好。不过我们也得想个限制的方法,不然是人都要来抢!”仇戴天笑道。
“嗯,这个办法可行,那以后就由圣女来选圣子,不过圣子必须经过考核,至于考核什么还是爹爹来定。”金镶玉完全赞同。
仇戴天点头:“好,我稍后再想,至于你们……随便姓什么!”
“什么?哪有你这么不负责的爹啊!”两个皇子齐声喊道。
金镶玉想了一下,说道:“既然由圣女来选圣子,那么这姓氏是不是也要有个规范?”
“嗯?说来听听!”仇戴天知道这个女儿是个鬼灵精,各种点子多的数不胜数。
“就是……比如说我将来和有悔生了好几个孩子,有男有女,但只能选一个圣女出来,那这个圣女就固定姓金,至于其他的孩子都姓白,从此白这个姓氏就等同于皇室的姓氏。”金镶玉眼睛晶亮的说道。
仇戴天侧目:“那不是跟我现在的姓氏毫无关系了?”
“呃……那再弄一个呗,说实话这个仇姓令人歧义。”金镶玉并不喜欢这个姓氏。
“好吧,就按照你说的去做,有了规矩也好管理一些!”仇戴天妥协了。
“那么说我们姓白咯?”两个皇子问道。
仇戴天点头:“嗯,你们姓白,名字若是不喜欢就自己想去!”
大皇子侧目:“你真是我们的爹么?”
二皇子说道:“八成我们是捡来的!”
“滚,两个混蛋,你们母亲辛辛苦苦的一胎三胞生下你们,怎么可能是捡来的?”仇戴天怒吼一声。
“爹,这可是你让我们的滚的,我们滚了啊!”两个皇子笑嘻嘻的用轻功闪人。
仇戴天一怔,发觉自己被两个孩子耍了,他们根本是怕自己抓他们去做皇帝,所以来确定了姓氏就赶紧闪人。
金镶玉眼珠子转了转:“那个爹啊,我还有事先去忙了,嘿嘿!”
“站住,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你必须留下给我乖乖的做圣女!”仇戴天放走了两个,岂能再放走这个。
金镶玉小脸一跨:“早知道不回来了!”
仇戴天笑道:“圣域学院已经落成,你不想成为第一个学生吗?”
“圣域学院?好玩吗?”金镶玉问道。
仇戴天点头:“当然好玩,不管你什么身份,进去后就只能自力更生,想吃饭可以,自己赚钱去买,外面的货币在里面不流通,有专门的学院货币。
你进去就等于刚生的婴孩,一无所有,很有挑战性,不过进去就是三年,出不来!想出来可以,挑战十方塔,只要上了塔顶拿到刻有你名字的名牌就能毕业了!”
金镶玉就是喜欢各种挑战,这个圣域学院一下子就吸引住她的好奇心。
“好,我去,那他呢?”金镶玉指着白有悔。
“他要跟我学习一年,一年后作为第二批学生进去,如果他能赶在你之后毕业,那么你们两个就是这圣域学院里最早的两个毕业学生!”
“嗯……我第一,他第二,不错,要怎么报名?我什么时候去?”金镶玉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进去。
仇戴天淡淡一笑:“我给你推荐信,你拿着随时就可以去!”
“真的?那你快点写啊,我现在就去!”金镶玉催促道。
只是白有悔眼中闪着失落,一年要见不到他的小媳妇了。
不过对于圣域学院的挑战性教学他也非常向往,所以这一年必须努力跟仇戴天学习,等一年后就能见到他的小媳妇了。
仇戴天无奈,写了推荐信,金镶玉一把抢过去揣好,然后在白有悔脸上吻了一下:“乖乖跟爹爹学习,我先去探路,给你积攒财富,免得你去了饿肚子!”
白有悔脸上一红,心里甜丝丝的:“嗯,小心些!”
看着两个孩子亲昵,仇戴天也不恼怒,只觉得白有悔是个很好的托付者。
“我走啦!”金镶玉一阵风似得跑出去,只不过在皇宫内她是不敢用轻功的,因为暗卫非常多,高手如云,万一把她当刺客给打下来就得不偿失。
不过她跑的速度惊人,这也足够令那些侍卫侧目的。
白有悔见殿内只要仇戴天和他,于是一撩衣袍跪了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