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死在这种攻击下,你也算的上死得其所了。"鼬已经闭上了眼睛,似乎团藏的结局已经定了下来。
"可是你忘了一件事啊!"团藏消失在了原地,须佐的一次攻击直接落空。
紧接着,团藏出现在了须佐身后。
"配合上十拳剑,你的攻击确实相当强大。"
"可是那你也得打中我才行啊。"团藏笑了起来。
"只要我愿意,我可以无限的闪下去,倒是你,能维持在这个状态多久呢?"
鼬拧紧了眉头。
他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拼消耗,自己根本撑不下去的,而且,在场的每个人他都没把握留下。
更何况一旁还有一个九尾人柱力,鼬他自己都不敢想象,以他这样的身体,能抗下几发尾兽玉啊。
"很迷茫对吧?"团藏继续说道。
鼬没有理会团藏的嘲弄,须佐直接挥起刀向着自己的身后砍去。
可是当他回过头后,鼬的瞳孔放大了。
"止...止水?"鼬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声音有些颤抖。
"我们都错了!鼬"
"木叶根本就不值得用宇智波一族的命去延续!"
"不是这样的,我们这样是为了村子的延续,是为了守护我们心中的梦想。"鼬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个刚刚接近二十岁的青年。
"不对...不对,止水已经死了。"鼬摇着头。
"不好,又是幻术。"鼬的写轮眼运转起来,企图解除团藏的幻术。
可是他现在的写轮眼已经在超负荷的运转了,在他解开幻术的时候,整个须佐能乎都开始有些崩溃的迹象。
鼬都开始咳血了。
"是吗?那为什么当年不支持你父亲成为火影呢?"
止水的声音又出现在了鼬的耳畔。
"如果当时政变成功的话,木叶只是换了一个火影而已,你可以更好的实现你的抱负,而不是在这里一样苟延残喘着。"
鼬的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又或者说,你根本不是为了木叶,只是为了保证自己从猿飞日斩获得的利益而打着为了木叶的旗号杀死了所有人呢?"止水的声音越来越近了,鼬挣扎着站了起来,抬起了头。
眼前的止水,分明就是在在南贺川自尽前的样子。
他失去了右眼,满脸的血迹。
"不...止水...止水是不可能这么说的!"鼬现在的精神状态已经差到了极点,他真的好想睡一觉,但是他告诉自己绝对不能睡过去。
"你早已经被木叶放弃了,千手一族没了,宇智波也没了,日向也没了,下一个要消亡的家族还不知道是哪一个呢?"
"这真的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会变好的!"
"是吗?"止水走到了鼬的身旁。
"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总是那么乐观,总是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止水摆着手说道。
"就真的这么喜欢做别人的棋子吗?真想改革的话,为什么不争取去做执棋者呢?"
"想想看,如果当时政变成功,猿飞日斩会死,团藏会死...所有的阻力都会消失,你作为新任火影的儿子,难道还不能完成你的理想吗?"
"你们兄弟不会反目,木叶也不会变得像现在这样虚弱。"
"不,你是假的!"鼬拼命的尝试解开这个幻术,整个须佐能乎,最外边形成的盔甲在慢慢的褪了下去。
"我是假的,你又怎么证明你是真的呢?"
鼬确信自己解开了幻术,可是当他看到了眼前的这个人时,他的情绪有些失控了。
"止水!"
"我到底有没有解开幻术?"一种恐惧感油然而生。
大蛇丸看着团藏变成的止水,撇了撇嘴。
他是知道宇智波家的这个人,瞬身止水,当时相当出名的。
可是这个人都死了多久了,即使止水生命在外,木叶也没有让他的画像或者照片流传出去啊。
她到底隐藏了多少秘密?
鼬竭力的尝试操控着只剩下骨骼的须佐向着眼前的止水发起了攻击。
却被止水轻松的闪了过去。
鼬直接栽了下来,他的视野现在一片模糊,几乎已经看不清了。
眼前的止水,他只能隐约的看见一些光芒和颜色。
但是那种熟悉感,他确定以及没有认错。
"止水...你真的没有死。"鼬快要进入迷离状态了,须佐也彻底的散开了。
可是在鼬的记忆里,他还清晰的记的那一天,止水投河前的样子。
团藏心里现在偷偷的笑着,宇智波止水,他太熟悉了,要不怎么就顺利的就夺下他的那只眼睛了呢。
所以伪装成止水,对于团藏来说一点都不难。
"当时我用了一种假死的秘法。"
"是吗?"鼬喘息着,现在是不是真假已经无所谓了。
鼬已经知道自己的宿命了,无论如何,今天都会死在这里了。
"我们把全部都奉献给了村子,可是他回报了我们什么,我死了,你叛逃了,到最后,都没了。"
"木叶什么改变都没有,它继续在堕落。"
团藏走了过去,蹲了下来,拍了拍鼬的肩膀。
"其实我们早就见过面了..."
"...嗯?"鼬都已经说不出话了。
"想一想吧,你怎么加入晓的。"团藏摸出了一个橙色面具,扣在了脸上。
看着这个熟悉的面具,鼬突然想笑。
从始至终,我才是那个一直被算计的人吗?
果真啊,都是假的。
"原来是你..."鼬挤出了这几个词。
"我能开启一双万花筒,我就有能力开启第二双。"
团藏站起身来,向着佐助丢过去一把苦无。
"接下来的事,你应该可以处理吧!"
佐助点了点头,不过还是多看了团藏几眼,这个样子。
"止水哥?"佐助还是记得当年那个和鼬关系很好的大哥哥的,不过他把这个疑问埋在了心里,现在还是解决了鼬比较重要。
佐助拿着苦无,走到了鼬的面前,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苦无向着鼬的脖子插了过去。
冰冷的铁器,贯穿了肉体。
鼬没有反抗,或者说,根本没有能力去反抗了。
他只是竭力的抬起了自己染血的食指和中指,在佐助的额头上轻轻的点了一下。
"好好活着,不要像我一样,从始至终都活在假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