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日足这个时候开口了。
"宁次,宗家和分家都是一家人,我们都是日向,只是职责不一样!"
日向日足发现笼中鸟被破解后,现在也不敢激化分家的这些人了,这在日向里可是一股不小的力量了。
真要冲突起来,日向会彻底伤筋动骨的。
"既然我们是一样的,那为什么还要给我们刻上笼中鸟呢?"
"那是为了防止白眼外流出去,落入其他人的手里来对付我们。"日向日足努力挤出一个和蔼的笑容。
"呵呵,如果只是为了防止白眼外泄,那为什还要封印我们白眼的能力呢,害怕我们和你们一样呢?"
"那...那只是副作用!"日向日足支支吾吾起来,同时还想着自己派出去的那几个联络宗家其他人和分家的自己的那几个护卫怎么还没有消息。
他又怎么知道,这几个人早就让团藏解决了呢。
宁次露出了一个笑容。
"既然如此,那么为什么你们不也刻上笼中鸟呢?"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们强加给我们的!笼中鸟,只不过是你们想来控制我们的方式!"
"...看来不能好好的谈了,既然如此,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吧!"日向日足直接摆起了柔拳的起手势。
日向宁次也是冷哼一声,抬起了双手。
虽然这些分家的人也很奇怪为什么还没有其它宗家的人来,但是既然还没开,那就是好事了。
六十几个人磨不死几个老家伙吗?纵然有日向日足这个堪比影级实力的人,又有什么作用呢?
团藏坐在房顶上,看着下面的打斗,觉得相当的无聊,日向一族的打斗一点都不精彩。
日向日足是一个体术忍者,在十几个上忍和日向宁次的围攻下一段时间后便落了下风。
更何况,分家的忍者都在玩命,毫不顾忌自己的性命。
日向日足也终于撑不下去了,当他撑不下去的时候,那就意味着,这场战斗要结束了。
日向花火和日向雏田,缩在房间里,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
她们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分家会和宗家打成这样。
尤其是她们更清楚的看到,平日里相当威严的日向日足,现在露着疲态,颓然的靠坐在院中的一棵书旁,不知自己该怎么做。
"你们知道吗?你们这样会害了日向的!"日向日足有气无力的对着日向宁次说道。
"我们这是在拯救日向,他早就该焕发出新的生机了,更何况,我们为什么要一味的妥协,当我们足够强大时,没有人敢打白眼注意的,谁敢动手,那就意味着灭亡,而不是像现在,只敢对同一族的族人动手。"
"也许吧!"日向日足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
"这是当年你亲手教我的,现在,我就用他送你上路,我父亲可早就等着你呢。"宁次抬起了双掌,一掌拍在了日向日足的心口上。
日向日足咳出一大口血,不多时,便彻底的闭上了眼睛。
日向日足,死亡。
日向花火看到了日向日足的死亡,不由地尖叫一声,想要推门跑出去,确被雏田紧紧的抓住。
"花火,听话,不要去!他们会杀死你的。"现在日向日足不在了,作为姐姐,日向雏田有义务照顾好花火。
现在她们,谁都不能死。
"为什么?为什么?"日向花火趴在日向雏田的怀里,大哭了起来。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日向德间问道。
"先把站在宗家那边分家的人召集起来,至于剩下的宗家的人,盯住他们,如果有异动,格杀勿论。"日向宁次说道。
"那两个呢?"日向德间把目光落在了远处的一栋房子哪里。
日向宁次知道,他说的是雏田和花火。
"先留着她们吧,才两个人,掀不起什么风浪的!"
日向德间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开始分配任务。
"做好准备了吗?"这时团藏走了过来。
"我在想,是不是这些就够了呢?真的要再杀那么多人吗?"日向宁次有些迷茫。
"也许确实够了,不过,你怎么保证他们不会被现在木叶的黑暗所浸染,到时候变得和他们一样呢?"团藏指了指远处那些长老的尸体。
宁次沉默不已。
"不改变的话,那些分家的既得利益者迟早会变成新的蛀虫,记住,只有你自己强大了,你才能掌握话语权,就像当年的日向天忍一样。"
宁次知道,族中记载,当年日向天忍的一句话,没有任何一个族人敢违背的。
"好!"宁次说了这么一句话。
"别担心没有族人,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只要时机成熟,我们会返攻木叶,建立一个新的木叶的。"
"到时候我们会推举纲手大人为新的火影的。"
"等到那个时候,你多娶几个外村姑娘好了,为日向开枝散叶,你可以立下新的规矩,再也不会出现现在的情况了。"
反正木叶从来没规定只能娶一个的,不过只是一般人约定俗成罢了。
不过为了防止到时候木叶的单身男性数量过高,他还是建议宁次去祸祸其他村子的姑娘吧。
"那请您动手吧!"日向宁次说道,他缓缓闭上了眼睛。
团藏点头,开始激活了咒印。
那些有说有笑的分家忍者,还在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的生活时,突然大脑里传来了一阵剧痛。
紧接着,一道血雾便从后脑喷射出来,然后,这些忍者便接二连三的倒了下来。
临死前还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至于那些没解开笼中鸟咒印的分家人,则是被团藏轻易的利用这个咒印给全部解决了。
"还有这个!"团藏向着宁次丢出了一个卷轴。
"那些宗家的,早就解决了,都在这里了。"
雏田和花火都被这操作给秀翻了。
这是什么鬼?
这些明明刚才还对他们挥起屠刀的人,现在都死了。
宁次拿起了卷轴,向着周围看去,一片的寂静。
所有人都死了。
宁次蹲了下来,颤抖着双手,抓起一位族人的尸体,伸手挖出了他的白眼,然后缓缓的靠向了自己的眼睛。
这颗白眼化作了一股莫名的力量,进入了宁次的眼睛里。
居然真的可以,这就是力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