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钟,一阵急促的铃声吵醒了熟睡的刘小宝,他慵懒的睁开双眼伸手摸~到手机,接通道:“美玲妹妹,娟姐怎么样啦?”
“小宝~哥,娟姐已经清醒正在静养。”陈美玲在电话那头激动转话题道:“你赶紧起床回姐的别墅来,我市公安局局长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好的,待我洗漱完毕马上就过去。”
刘小宝双~腿轻轻一伸潇洒的直起身,穿上拖鞋慢悠悠的步出房间,一边伸懒腰一边喊:“娘,娘----”
“哦!我在院子里晒辣椒呢?”秦凤抬手轻擦额头上的汗水,赶紧转身望着刚出房门的刘小宝。
刘小宝大踏步走到秦凤跟前,压低声音道:“娘,她起床了吗?”
“哪个她?”
秦凤一脸慈祥静静望着刘小宝。
刘小宝轻拍额头微微笑道:“哦!瞧我这记性,我们回来的时候,你都不在家里。”
“小宝,你是问那个漂亮的外国女人吗?”秦凤起满皱纹的老脸闪现一丝让他猜不透的笑容---
“是啊!她有起床吗?”
刘小宝一脸不解的望着秦凤。
“她午饭的时候好像起来了一下,之后又回房了。”
秦凤慢慢起身走到他面前,伸出皱褶老手紧紧握住刘小宝的大手,一脸激动道:“宝儿,你真是娘的好儿子。娘替你感到自豪。”
秦凤说到最后,眼眶竟然泛红飘出几滴高兴的泪水。
“莫名其妙!娘,你这是怎么啦?”
刘小宝抬起右手捂住秦凤的老脸,帮她轻擦泪水,“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秦凤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急忙道:“宝儿,你上电视啦!前天你在江海救人的一幕已经在市电视台播出好几遍了;而且你救的那老者好像是京城来的大官。现在全村人都在讨论夸赞你呢!村长都来我们家好几趟了;他还让我嘱咐你,晚上千万别忘了去他家吃晚饭。”
“呵呵---就这事吗?我还以为恐怖主义又炸米国的世贸大楼了呢?”刘小宝毫不在意微笑道。
“傻小子,你要是出了名娘也跟着沾光啊!你都没见,娘一出家门,村里的乡亲老远就跑过来跟我打招呼、唠嗑了。换作以前,面对面碰见都不一定会主动跟我打招呼。”
“呵呵!我的好娘~亲,往后大把让你倍有面子的事情发生。你就等着享清福吧!”刘小宝抬手轻拍秦凤的肩膀,细声温柔道:“好啦!儿子不跟你唠了。我要去看看我的外国老婆起床没?”
“臭小子,个个美女在你面前都是老婆。到底谁才是你真正爱的人啊?”
“呵呵!你自己慢慢猜。”刘小宝潇洒的扭转身,迈着大步往立花瞳睡觉的房间走去。
“臭小子,婚姻大事可不能儿戏,有钟意的就赶紧告诉娘,娘好帮你挑日子---争取在年底就把婚事给办了;好让娘早日抱孙子。”
“呵呵!我的好娘~亲,乖乖等着吧?就快了。”
刘小宝走到立花瞳房门口轻轻敲了几下,见没人应答;又加力敲了几下,还是没有人应。
他立马推开房门睁眼瞟向房间---
空空如也的房间哪里还有立花瞳的影子。被子、床单铺设的整整齐齐就像从没睡过人一样。
刘小宝快步进入睡房,来到床前鹰眼一扫即刻发现床头柜上的字条。
他赶紧拿起费力的默读起来,因为立花瞳写的字一半中文、一半英文。短短几行字花了他十分钟才弄明白大概的意思。
原来,她表妹的电话一直都打不通,她开始担心她的安危;并决定亲自去米国找她,找到她第一时间会跟刘小宝联系。
刘小宝迅速掏出手机拨通立花瞳的电话------
“亲爱的宝宝,你睡醒了。”电话一通,即刻传来立花瞳那嗲嗲的声音。
“瞳姐,你为何不叫醒我?”
刘小宝听着她勾魂的声音,情不自禁想起和她在浴~室疯狂爱~爱的一幕---不得不承认,立花瞳的爱~爱功夫确实比陈雪娟厉害好几倍。
“棒小子,姐怕见到你后,就舍不得离开你啦!”
“瞳姐,一人在外要多加小心。找到你表妹就马上给我电话,我亲自去接你们。”
“嗯!”立花瞳嗲嗲转话题道:“亲爱的小宝,你是姐见过最棒的男人,特别你的爱~爱功夫搞的姐姐飞了又飞。姐姐这辈子跟定你了,你爱姐姐吗?”
“嘻嘻!姐姐也很棒,小宝同样爱死你了。”刘小宝小腹微微一热贼爽笑道。
“咯咯!”立花瞳娇~媚~笑道:“坏小子,说给姐姐听听,我怎么个棒法?”
暧昧又露骨,简直污到没法写出来的谈话在两人的话筒里互相传送。
刘小宝刚挂断电话,又有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作为村里的医生经常有陌生电话打进来也很正常。
他没多想赶紧接通道:“喂!请问是哪位?”
“小宝,我是金莲婶子。你现在有空吗?”
“金莲婶子,找我有事吗?”
“小宝,你有时间到我果园一趟吗?我好难受,全身无力,手脚酸~软。”
“好的,你等着我马上到。”
医者父母心!即使陈美玲打了好几个电话来催他,但他还是先去给柳金莲看病了。
“小宝,我在果园里等你,麻烦你快点。”
“知道!”
刘小宝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幽幽女声,他立马想起曾经被他救过的留守妇女---柳金莲。
刘小宝和王小俭结怨就是因为她,她就是前面提到过的王小俭的亲婶子。如果说村里的妇女当中,李香秀和陈雪娟的美貌在榕树村排前一二位,那么柳金莲的姿色定当可以排第三。
她三十出头,面容姣好,身材娇小苗条,女人该凸、该翘的地方她丝毫不亚于李香秀和陈雪娟。
她和大多数留守妇女一样,老公常年不在家,身体和精神都受到不同程度的煎熬,眼里总是挂着一丝幽怨之色。
其实这也难怪!
想想一整年没有没有性、声、活过日子像“守活寡”;家里冷冷清清,嗅不到一丝男人味,夜晚只有孤单寂寞和虫鸣蛙声相伴;白天不敢和村里的男人多说话,怕遭人闲言碎语。
城里是个花花世界,老公在外干活能不能经受诱~惑,万一抛妻弃子,自己什么都没有了,提心吊胆也是常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