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强因为逼毒,打破了体内邪气和毒液的平衡,所以身体一下子虚弱无力。
第二天,香香捉来家里的老母鸡,打算杀了替丁强补身体。
“强子,不好了,不好了,竹园出事了!”三叔公一大早,慌慌张张跑了过来。
“三叔公,竹园出了什么事,强子还没起床,他好像累得病倒了。
事情你看着办好啦,今天就别打扰他了。”
香香心痛强子,连忙出言阻止三叔公。
“你一个女人家家,替强子作什么主,竹笋被人为破坏,不告诉他,说得过去吗?
这可是大事,你知道吗?”三叔公严肃的说道。
丁强听说竹笋被人一夜之间,砍了无数,大吃一惊,披了衣服就想去看。
谁知道头重脚轻,竟然一下子栽倒在地,把三叔公吓了一跳。
丁强的身体一向棒棒哒,他一向很少生病的。
“香香,快来扶强子一把,快来呀。”三叔公大声喊道。
三叔公和香香齐心协力,才把强子扶到床上。
“三叔公,我的话你不肯听,这下你相信了吧?”香香知道三叔公不太喜欢自己,也不好过多埋怨他。
“强子,我去叫丁棒来,替你输几瓶营养液。”
“没用的!”丁强一把拽住香香的手,不让她去。
这时窗户外有人叫:“把窗户打开,让我进来。”
“鹦哥!”香香和三叔公大喜,“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被卖给那个胡屠户了吗?”
“咯咯,他胡屠户买走了我的身,却买不走我的心。
快,把这瓶养生液让帅哥服了,再不服的话,体内的邪气和毒液无法抗衡,会暴毙的。”
鹦哥的话,听傻了三叔公和香香,什么叫体内的邪气和毒液?
“快让他服下呀,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吗?”鹦哥一下子炸了毛,大声吆喝道。
“我这就让他服药!”香香如梦初醒。
“这不是药,是养生液,强身健体的,懂都不懂的,在那里乱取名字。”鹦鄙视了香香一眼。
鹦哥盯着香香把养生液给丁强服下之后,又招呼大家离开,
让丁强安静一会儿,再把如意真经练一次,循环一下体内的邪气和毒液。
“鹦哥,那是什么东西,真的有这么灵吗?”香香好奇的问。
“小白亲自配置的,能不灵吗?”
“小白,小白是谁?”香香越发好奇了。
鹦哥白了香香一眼:“查户口啊?就算你是查户口的,也没办法查出来。”
这只鸟不太好说话!
香香识趣,马上闭上嘴,不敢再多嘴多舌。
在她心里,越来越奇怪,难道丁强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而且鹦哥嘴里说的小白,到底是人还是鸟,如果是人,那他是男人还是女人,这些,她好想知道。
半个小时之后,丁强像打了鸡血针,神采奕奕的走出了房间。
“强子,你好啦,这么快,多亏鹦哥来得及时,让你喝了一瓶养生液,说是小白让带来的。
以后你得好好感谢那个叫小白的……
小白,是男的女的?”香香连篇累牍,最后那句,才是她想听的。
“女的,比你还漂亮一万倍!”鹦哥得意的抢过话题。
“香香姐,别听鹦哥胡说八道……”
鹦哥不乐意了,在丁强额头上啄了一下:“我胡说八道了吗?”
“好好好,你没胡说八道,小白漂亮,漂亮得不像人!”
“不像人像什么?”香香追问。
春芝已经是她的强敌了,这会子突然冒出一个小白来,而且还能配置起死回生的养生液,可想而知,她的本事有多大!
“像仙女,九天仙女。”鹦哥一说到小白,他就很自豪。
鹦哥说什么就是什么,丁强也不好反驳。
小白的来历,丁强自然要守口如瓶,免得以后惹什么麻烦出来。
每次鹦哥一提起小白,丁强的心里,就会涌现出一股暖流。
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体内酝酿。
现在身体没有大碍了,丁强急于去看竹园的竹笋。
“那些杀千刀的,干嘛这么害我家帅哥?”鹦哥在林间穿梭着,嘴里忍不住破口大骂。
那些好端端的竹笋,有的被砍了头,有的被劈成两半,有的被连根拔起。
有些是预留下来,准备长成竹子的,有的是多余的,才打算拔掉买点钱。
“是谁和强子有如此的深冤死仇,才会做出这等灭绝人性的事情出来?”三叔公咕哝道。
“我知道了,我知道是谁了,这些个王八蛋!”丁强目露凶光,银牙紧咬。
“谁,是谁,是谁这么坏,这么犯混?”三叔公问。
香香略一思索,也明白了。
“只是我们没有证据,谁肯承认呢?”
“走,我们去老蚕家,老子救了他的命,他如果不告诉我是谁干的,老子和他没完。”
丁强气冲冲去找老蚕,桂英说老蚕一大早离开村子,去找活干了。
“他以为逃之夭夭就万事大吉了!”丁强咬牙切齿道。
香香拉过桂英,心平气和道:“桂英姐,强子对你们夫妻两个,你觉得怎么样?”
“强子对我们夫妻两个,恩同再造,那是相当好啊,怎么,你们想来要昨天的药钱吗?”桂英心里在打鼓。
家里没有钱,哪里付得出药费。
“你放心,强子不是来讨要药费的。”
“只要和钱无关的事,什么都好说。”桂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昨天晚上,你家老蚕怎么会同眯眯眼,尖尖棍,还有那个狗蛋他们混在一起的?”
“昨天我家老蚕在门口喝酒,眯眯眼打牌回来……”
桂英一口气说到尖尖棍和狗蛋来她们家之后,便闭口不谈了。
“这么晚了,他们在一起,去干什么了?”丁强黑着脸问。
桂英说:“这我哪知道啊,我昨天本来想问的,可是我家老蚕骂了我,说老娘们的,问那么多话干什么。
你们应该知道,老蚕这个杀千刀的,就是因为我没给他生一个儿子,他对我横竖看不惯。
我呢,没办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能忍辱负重,苟且偷生。”
既然桂英有所顾忌,丁强只好开门见山道:“昨天晚上,他们几个进了我承包的竹园,毁了好多竹笋。”
“哎呀,强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没有证据,不能乱怀疑人的。”
“怀疑你家老蚕,竹园里扔了几把刀,刀上面刻有你们的名字,算不算证据?”
桂英一听说有证据,两腿一哆嗦,整个人跪倒在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