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你不要说了,这我都懂,你心还不算太坏,就是过分贪恋女色了。可你又是个男子,若是不好色,那不是太监了?”
“我现在担心的其实是我们冯家家祖,他老人家心眼有时候太死板,有时候又性格太豁达了,宠溺着属下人。”
“这一回,东海一带原东莱教教徒得知教主罹难,全体震惊,发了疯了似的,要掘地三尺,把海岛挖个底朝天,只求个真相。”
“可也许,真相若是永远埋葬大地才好,这样,各家各派继续生存都发下去,世界上也少去许多杀戮门派恩怨。”
她言毕,满脸愁容,看向秦朝,请问:“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秦朝肃然起敬,却嬉皮笑脸的:“若是萧萧与秦某有鱼水之欢,肌肤之亲,这份道理也许秦某人才会体味颇深。”
他故意打了岔子,女人羞臊啐了口,狠狠刮了他一眼。
“又来这套!你呀,秦仙师,真是刀子嘴豆腐心,江东一带马上就要乱成一锅粥了,你可知道,就连那紫仙殿原本也都是东莱教的教徒?谢家、王家还有我们冯家等等家族,其实也都是依附这魔教的。”
秦朝深吸口气,重又正色了。
“我当然知道,不仅如此,我还知道,你家太爷当晚上就在海岛上,那祭坛差点要了谢凌飞的性命,还好这一次血祭过程短暂,非常顺利,实则,却是谢家两位老祖随身竟敢带了一枚东珠的缘故,从而召引出天象,呼唤出深藏异构虚空内的天魔功还有那将死的东莱教教主魔婴。”
冯萧萧一眼不眨紧盯着那秦朝的双眼,仿佛,是要看穿些内幕。
无奈,这男人的眼神太过坚毅,坔水不穿,无情无义。
末了,冯萧萧蹙眉轻问:“秦朝,你既然也在事发现场,那你怎么没死掉?就算天魔火沾到你丁点,你也必死无疑了,唯有女娲天石才可以解天魔火的火毒。”
这一次,却是轮到秦朝苦笑摊手:“拜托,冯家姐姐,秦某后宫佳丽近百位,我若是死掉了,芊芊雨霏她们岂不是要守百年活寡了?”
“呸!”
“你讲话好不正经,挑着关键的说不好吗?”
冯萧萧实在是跟这男子说不到一块去,讲几句就要脸红心跳,眼前浮现一个英俊的脸庞,她想起了初恋的美好,脸蛋也多了两抹晕红。
秦朝自顾自的讲着,或是抱怨,他手指着头顶:“我那时候栖身在乌云里,用阵法躲着偷看,哪敢靠的太近?我又不傻,当时,完全是为了救谢凌飞这小子,她姐求着我呢,我又是男人,说话不算数那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而且,当时我也只是看看罢了,具体海岛里头发生了什么,我真就不知道。”
他思索之色,一副认真的颜色追忆着。
“那天晚上,阴云密布,天气很不好。我躲在云里,那些老妖怪都聚精会神做法,到了最后祭坛成功被献祭启动了,然后魔光一现,他们集体消失,我当时还以为这些老妖怪是来抓我,吓得我要逃走,结果,这海岛突然间就像沸腾了一样,到处都是魔火,那火太可怕了,石头分分钟就被熔成岩浆水。”
“我担心事态发展会波及我生命安全,所以走得早了些,临走前,听到岛子下面有谢佑刑的大笑,还说些风凉话,咳咳,那估计都是开玩笑的,我还是别说了,毕竟是老谢家的私事,人死如灯灭,还是省省口舌罢了。”
他讲到这里,心却跳的很快。
一股莫名的灵压笼罩着法拉利超跑,此刻,更是灵压到了一个极限,刚好可以被他感知到。
“果然,我就猜这冯萧萧没安好心!”
秦朝心道一声好险,见戏也演的差不多了,打算借着这股劲再添一把火,彻底脱身。
冯萧萧走了会儿神,蓦然轻道:“你刚才说谢佑刑疯了?他说什么了?”
秦朝面色微变,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回忆的眼神来。
“嘘!”
“死丫头,你小点声。”
“你喊谁死丫头?姐姐比你大四岁!”
女人一瞪眼,气氛又变的暧昧起来。
秦朝翻了个白眼,心道:口误口误,最近学着谢佑刑的口气说话太伤身,连雪姨都骂我了,罪过罪过。
“咳咳,谢佑刑他不是没死吗?还活着在谢家,我害怕他杀我啊。”
秦朝卖乖。
冯萧萧叹了口气,扫视一眼车窗外一栋大楼:“说吧,没关系的,我保你,老谢家没人敢动你,再说了,谢佑刑不是挺器重你的吗?连谢家这么多女子都一股脑送给你了,你怕什么?快讲!”
秦朝点点头。
“所以,当日,那谢佑刑风言风语,说是误会了谢祖,误了谢家,死不足惜…咳咳,萧萧,咱们还是别说了,这是人家谢家自己家的私事…”
“讲,我偏要听!”
冯萧萧意识到了什么,眼观这秦朝惺惺作态,和往日里那个一本正经的秦朝八竿子打不着,心里一动,倒也高看了对方,多了一分敬意。
“这谢佑刑是真的疯了,自己说杀了那个姓刘的还是姓刑的,就连他大哥谢道海都给一把火点了天灯,还说,大哥你这具傀儡身炼制了百年,我倒也要看看能坚持多久之类的疯癫话。”
“谢道海不是死了吗?灵台都散了。”
冯萧萧柳眉倒竖,狠狠瞪了男人一眼。
秦朝轻嘘:“你听我说完,我话只说了一半。”
“我当时也以为谢道海毁了一具傀儡分身无关痛痒,不过,在此之后,那谢佑刑又说,大哥,你耗尽毕生真元,只为了让教主转世轮回,你错的太远,我东莱教被东海修仙者这几十年快要遗忘了,那天魔功你以为只有教主和你才懂?我也会!”
“反正,最后不管是谁一把火烧毁了海岛吧,只有谢佑刑自己舍弃了肉身逃回谢家,闭关不见任何人,只是在闭关之前,召集谢家开了个闭门会,雨霏在场,说是老祖伤心落泪,很是自责的样子,不过,这事谢家人知道根底的也不多几个,都嘴巴死严死严的,你可不要对第三个人讲,免的惹祸上身。”
秦朝言毕,灵压退散,他心里松了口气,目光却阴森的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