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小旦和章小江还有郭小军三个人并不在意,但是王动在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似乎意识到危险,对章小旦几个人使了一个眼色,不留痕迹摸在后腰上,章小旦等人都是一惊,纷纷站起来。
那个医生取下口罩之后就看向众人,章小旦几个人同时惊呼一声:“总统先生?”
“嘘,我不是总统,我是总理。”这个人说着。
众人一看,这个人和总统长得很像,但是说话的声调却不同,而且第二眼看去,两个人的身材明显不同。
总统的身材是消瘦,而总理的身材却是相对饱满。
又或许他是穿上白大褂的缘故吧。
躺在床上的章小涂也是眼睛一眯,看着这个和总统长得很相似的总理,惊讶的问道:“你就是多桑吉亚的总理南斯弗曼·吉亚·斯可多桑?”
“没错,就是我。”那人点头说道,“我就是南斯弗曼·吉亚·斯可多桑。”
这哥俩一个是总统一个是总理,而且长得很相似,甚至,就连十个字的名字,也只有一个字不同而已。
“总理,你不是在北方城市吗,怎么跑到首都多桑来了,而且还来到这里。”
总理说道:“章先生,请不要误会,我来这里,是从暗查在首都的情报人员口中得知玛德国际大酒店发生了枪击事件,才知道是章先生你受了伤。我悄悄来见你,是要告诉章先生,偷袭你的人不是军阀的人,也不是杀手组织,只希望章先生不要误会是我做的。我虽然和总统发生战争,但对于国外在多桑吉亚的人,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章小涂等人互望一眼,但是心里都很明白,这哪里是总理干的,分明是他们演的一出戏,但是想不到总理竟然知道了,看来总理要查出自己和总统有一腿的事情是轻而易举的。看来,自己两面三刀的想法行不通了。
章小涂想过总理会知道他受伤,当然这对于章小涂来说也不打紧,到时候和总理谈的时候也可以以此为理由争取到总理的信赖程度,但是他想不到总理会冒险前来。
要知道这里是国防医院,是总统的地盘,总理竟然轻易找到自己,看来,这个总理不是一般人。
不过不知道总理的来意,章小涂只是装着糊涂,看样子真的像是重伤快要死了一样,而且其表演的能力绝不在一个一流演员之下,所以就连老奸巨猾的总理也不知道章小涂重伤是否是真实还是哄骗。
于是总理上前一步想要查探章小涂的伤势,章小旦咳嗽一声,用英语说道:“总理先生,我哥伤得很重,怕有感染,总理先生请坐吧。”说着将旁边的一张椅子拿到总理的身边,这个位置正好是总理此刻所占的位置。
总理看了一眼章小旦,顺势坐下,说了一声感谢。
章小旦这个举动当然是为了章小涂的安全,他不知道这个总理的来意,要是突然加害章小涂,那可就不妙了。
总理这一坐下,微笑看着章小涂。
章小涂看了一眼弟弟,心想章小旦平时大大咧咧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但是关键时刻的举动还是让他有些感动。
看来章小旦糊涂大咧只是一个表象而已。
章小涂心里很是满足,虽然章小旦给总理搬椅子只是一个小细节,但是章小旦以前不经意间表露出来的小细节让章小涂对他十分看重,总有一天,自己要是退出,那么整个莲村公司让章小旦交到他的手上,他自己也放心了。
不过章小旦的表情只是冷淡的看着总理,只要总理稍有不轨,章小旦会在第一时间灭了其口。
要是将总理干掉了,到时候追查起来,最多说一句将其误认为是刺杀章小涂未遂的歹徒化妆成为医生进来想要再一次进行刺杀章小涂,所以将其误杀。
当然要是这样的话,那么对整个多桑吉亚无疑是打了一巴掌,但是多桑吉亚又不能向外界声张这件事,可以说只能是当着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了。
不过,总理是不会这么做的,因为他是不会愚蠢到大老远跑来首都这个地方串门刺杀章小涂。
一来,他没有这个闲心,二来,他没有在这势力。当然就算要这么做,派人来就行了,不必亲自来。
再说一个国家的总理去当刺客,这说出去也是一个大笑话。
所以总理不会这么愚蠢。
其实总理想要当总统,别的原因且不说,单说他的北方城市的军阀,每年向他自己索要大量的军费来养着大批的军队,而且还是总理自掏腰包。
他这个总理尽管有钱,也经不起这么消耗,而且他也不能拿纳税人的钱去养军队,当然他也不能利用国家银行印钱,因为那样的话,国家很快就会崩溃。
一个国家的金钱和这个国家的发展是息息相关的,可不是心血来潮就印钱来搞发展之类的。
只要金钱和发展还有消费以及产品不能在同一个循序渐进的基础上,对一个国家而言,是走向灭亡的先兆。
作为依靠军阀的总理来说,虽然依靠他们信任他们,但是内心来说,他是不愿意让军阀继续存在的。
所以他当总统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军阀削掉,一切归纳为国家中央调配,任何私人不得拥有军队。
这是总理的目标,当然当了一个国家的总统,除了一展抱负,还有青史留名,这是每个男人的梦想。
虽然总理现在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总统位置他很想坐。
虽然多桑吉亚实行的是世袭制,但是作为接班人的总统没有让总理满意,所以想取而代之。
当然,他此刻心里想的就是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但要真的落到他的手上,他以后死了,他的总统位置,也回落到他的儿子或者女儿身上,至于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的话,可以当放屁了。
所以,总理来找章小涂,真的是想要他帮忙,所以才利用首都的特工将他弄到这里来见章小涂。
不然,就算打死他,他也不敢来到敌人的地盘上冒这个危险来的。
而且这一个冒险之后,他安排在首都的奸细特工等等被揪出来的可能性有百分之八十。
但是为了大业,也就无所谓了。
俗话说一将功成万骨枯,没有成百上千的人来当垫脚石,是不能走上人生巅峰的。
所以,就算总统是他的亲二哥,他也不在乎这些了。
前文说过,总统是建国总统南斯多夫·吉亚·斯可多桑率领人民军打败了英国驻军建立人民政府政权,又得到非洲国际的支持,而这个国家也因为他的独立战争取得胜利和建国的功劳,所以以他的名字命名,将这个国家命名为多桑吉亚。
而在和英国的最终交战之中,南斯多夫的大儿子南斯罗浮被流弹打中不幸逝世。
而按理来说作为继承人的南斯罗浮死了,那么位置就应该由二儿子南斯克鲁来继承,而三儿子南斯弗曼理所当然的就要当总理。
多桑吉亚的最高领导人就是这么一个意思。
作为管理和负责北方城市的总理,当然是想将自己管理的地方弄的富裕起来,让北方城市的百姓知道他这个总理要比总统有用处,那么等到总统死了之后,总统的位置也不会落到他女儿琳娜·吉亚·斯可多桑的的身上,而那个时候,总统会因为自己对南方城市的建树将位置传给自己,就算自己比总统先死,最不济也要传给自己的儿子尼曼·吉亚·斯可多桑。
所以,本着这样的打算,这里才会用几年的时间打造了一个对石油还是矿产都很专业的团队,想在上苏丹草原上发现什么能改变北方城市命运的矿产或者石油。
但是想不到自己精心准备的这一个团队到了之后事情没有做成,就被总统派人干掉了,这分明是不要自己好过。
既然不让自己好过,也不必让他好过了。
所以,总理这才发动战争。
当然要是他知道他精心打造的团队是被章小涂的人干掉的,只怕想死的心都有。
只可惜,他不知道,而且永远也不会知道。
两天前从潜伏在总统府附近的情报那里知道总统邀请章小涂做客,而且还受伤了,于是总理就想到这件事不简单,但是他马上就想到这或许就是总统做的。
他先假装邀请章小涂做客,然后派人刺杀,不管成功与否,都会将这一切推给他,到时候他就会对章小涂说这是总理干的,然后争取到章小涂的支持。就算得不到章小涂的支持,那么总统也会在国内百姓心中地位提高稳占上风,所以总统这一步棋走的太过阴险。
为了不让总统得逞,总理就让情报员安排他和章小涂见面的契机,所以他才从北方城市悄悄来到这里见章小涂,主要的目的就是不让总统得逞,将章小涂拉到身边。
这就是总理来这里的目的。
章小涂将目光看向总理,微微一笑,说道:“不知道总理突然来到医院,有什么事吗?”
说到了正事上面,这也是总理此行的目的。
他也不隐瞒,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说道:“我需要章先生的帮助,准确地来说,是金钱帮助。要是我成功当上总统,我承诺将北方城市送给章先生。”
说完了目光灼热的看着章小涂,等待章小涂的反应。
章小涂露出惊讶之色,奇怪的看着总理,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而站在一边的章小江,郭小军和王动,都是脸色一变。要知道他们三个人都是懂英语的人,而且是很懂。
所以章小涂和总理用英语对话他们也全都听明白。
他们想到了总理来找章小涂一定是找章小涂帮助他或者是要章小涂做一个旁观者。但是想不到,总理开出的条件竟然是将北方城市作为交换。
且不说北方城市作为交换是真是假,且说北方城市和南方城市之间的差距。
南方城市是多桑吉亚经济和政治文化集中的大城市,而首都多桑也是在南方城市。
可以说北方城市和南方城市从南与北的这一个分界线就能看得出来两者之间的差距。
多桑吉亚差不多百分之八十的大城市和高消费城市都是在南方城市。而北方城市除了少数几个较大的城市,基本都是中小城市,经济实力永远比不上南方城市的一般水平。
北方城市基本上都是草原和荒原,当然,北方城市主要的经济收益还是依靠野生动物的出口贸易和一些橡胶之类的,但后者少得可怜。
由于南方城市是主要城市,而且语系还是以英语为主,所以南方城市在某一程度上,要比北方城市优越感,而北方城市大部分的人都到南方城市工作,南方城市的人口也就成了多桑吉亚的主要生产力。而总理要将北方城市作为交换,且不说这是不是一个陷阱,就算真的他说的是真的,那么等到章小涂帮助了总理成功当上总统之后,当了总统的南斯弗曼也容不下章小涂。
首先,卧榻之前其容他人安睡,等到他当了总统之后,随便找一个借口或者制造一点麻烦,就可以将章小涂置于死地。
其次,章小涂只是一个外来者,在多桑吉亚根本翻不起多大的浪花。
再者,章小涂在多桑吉亚只有一个镇的势力,一个镇和一个国家相比,那无疑是以卵击石可笑至极。
当然,要是章小涂掌握了多桑吉亚的经济或者权力,那他在多桑吉亚就能够坐得稳,但是,无论是总统还是总理,会把权力让给他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作为一个国家,多桑吉亚是不会将权力和经济交给或者分一部分给章小涂的。
俗话说为了权力可以亲兄弟相残,更何况一个外人。
但是,此刻的总理很需要外力帮助,说白了就是金钱的帮助。
之前一直花大价钱至此军阀,得到他们的效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