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踏马的是什么东西啊!”对面三个小子还是人吗?
就是二皇子看到着三人的变化也是吃惊不小,毕竟人类化作这种形态的可是不多见,要么你是天赋异禀,要么就是有什么奇遇,此时平常难得一遇的人居然都聚集在了一起,自己的运气也实在是太好了些吧,一下子就吸纳了这么三位天才。
就是一边的大皇子都是用一种嫉妒的眼神看着二皇子,这样的天才就是得到一个都是万幸了,自己的二弟此刻居然得到了三位,现在看不出什么,但是一旦成长起来,距离一下子就会拉开,而且只会越来越大。
此时化龙池中的对峙才是正式的展开。
“大哥,要是在留手的话恐怕会真的被对面这几个小子给压制住的!”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就不在留手了,使出来吧!”
为首的黑袍人也是不打算在留手。
“邪血妖瓶,开!”
只见其手中出现了一个血红色的瓶子,瓶盖还没有打开便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啵——一声,瓶盖开启,顿时浓浓的血气如同狼烟般涌来出来,里面似乎还有这无数冤魂在痛苦地挣扎。
只见对面三人眼中出现一抹猩红的光芒,满是嗜血之色,舌头舔了舔嘴唇便张嘴将这血气吸入自己腹中,其中的冤魂也不例外。
“嘿嘿!这可是我们兄弟三人的最大本钱炼制这邪血妖瓶不知道耗费了多少财力物力精力,更是冒着生命危险猎杀了多少人和妖兽魂才到了今天的这等规模,岂会被你们一群毛头小子给比下去!”张嘴说话间都有着浓郁的血气涌出来。
楚辰见此,眉头不由的微微一皱。
这种修炼手法未免有些太残忍了,将人活活炼化成血气,再将兽魂给抽出来炼制,这期间要承受多少的痛苦。
这已经不能用心狠手辣来形容了,简直是丧失了人性!
这样的人要是有机会自己一定要将其斩杀才是,楚辰的眼中闪过一抹寒光,随即一闪而逝,眼下还不是时候。
“接下来,轮到我们了!”
“邪血入体,血煞护身!”
以那三人为中心,化龙池中的水迅速被染黑,一片池水中都充斥着一股腥臭味,与楚辰一方所在的地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怕你不成!”
“魔莽泰猿!”
一声巨大的兽吼声从莽泰的口中传出,只见莽泰那小山一样的提醒上,黑色的纹路环绕在整个人的身上,就像是一条漆黑色的巨蟒,胸口处一通猛锤,一声的血气之力直接膨胀数倍,与化龙池中的漆黑血气碰撞在了一起,这一冲击居然将那三人联手的血气都给顶的倒退一段距离。
但是莽泰终究是一个人,很快局势就再次处于下风。
“你们两还要看到什么时候啊!”莽泰就像是一只巨猿向着两人咆哮一声。
“这不是给你表现的机会吗!这么大的声势不给你点发挥的空间怎么能行?”南宫傲天看着生气的莽泰打趣地说道。
不过也是没有闲着。
手指掐出一个印决,一次在胸口、丹田‘心脏、百汇处印下,身上的金色纹路光芒大放,一声血气都是带着金光加入了莽泰的血气阵营中,一起抵抗对面那三人。
有了南宫傲天的帮助,莽泰节节败退的趋势才是止住,双方一时间僵持在了原地,谁的血气之力都无法前进半步。
“嘿嘿嘿!你们输了,你们是三人,我们也是三人,可是现在仅仅凭着我们两就将你们给抵挡住了!”莽泰见楚辰还没有出手他们就已经能和对面势均力敌,不由的有些得意的道。
“楚辰,看来我们是赢了啊!”南宫傲天也是得意的道,还不忘冲着夏岚抛一个媚眼。
“还是速战速决吧,专心吸收化龙池的力量,不然待会温度和压力达到我们的极限就得不偿失了!”楚辰却是没有得意,面色有些严肃的看着对面道。
凭着他的直觉,认为对面的三人没有如此的不济应该,估计还是留了什么后手,还是速战速决的好,免得夜长梦多。
说话间,背后的翅膀一振,体内低沉的龙吟声响起,一身庞大的气血之力也是直接汹涌而出,如同决堤的江河一般直接将对面三人的腥臭血气给冲散开来。
但是对面的三人明显没有多少的慌张之色,反而脸上还洋溢着一丝阴谋得逞的笑容。
“不好,小心有诈,快将气血之力收回!”楚辰似乎产觉到了什么,当即低呵道。
“桀桀桀!已经迟了!”
“哼!早就和他们说过,咱们的邪血妖瓶是吸收人的血气和妖兽的兽魂的,但是这先家伙居然还是这样的冒然送死。”
只见刚才被冲散的那漆黑血气此刻再次出现,但是却与他们的气血之力混杂在了一起。
也就是说,这部分血气已经是被污染的了,他们是万万不能吸收的,只有对面的那三个家伙才会没事。
没想到,对方居然有着这样的手段,接着他们攻击的气血,反而将其吸收来增强自己,而自己有无法将这给吸收回来。
“放弃这部分血气,不能在收回体内了!”
“嗯!知道了!”此刻的南宫傲天也是面色沉重,万万没想到对方会有着这样邪门的战斗方法。
“混蛋,你们居然使诈!”莽泰愤怒的看着对面三人。
“哈哈哈!兵不厌诈,这样简单浅显的道理你们难道不懂吗?”
“没事,我这里好友血魂珠,我先顶住,你们快点回复一下!”
取出几枚寻魂珠交给两人,楚辰独自与对面的三人抵抗起来。
“小子,你有些自大了吧,刚才你们三个人已经损失了这么多气血,而我们却是得到了大补,你不会觉得我会看你可怜而让这你吧?”
“是啊!楚辰,你一个人怎么回事对面那三个家伙的对手呢?”南宫傲天也是有些担心的问道,不是不信任楚辰,而是一对三实在是太过于吃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