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健得到了傅泽的同意,便跃跃欲试起来,他伸手向霍驰讨要工蜂,霍驰便将那只一只趴在自己肩头的工蜂小心地递给了肖健。
肖健也是个胆子大的,之前被这个家伙蜇得够呛,现在却不怎害怕。他双手捧着工蜂,感觉这家伙的重量很轻,也不知它的负重能力如何。
“小心点,肖健,它的翅膀看起来那么薄,可别碰坏了。”苏青青看着肖健粗手大脚的将手机捆在了工蜂的胸前,正在调整位置,生怕他弄坏了工蜂的翅膀。
“没事,它们可比一般黄蜂结实多了,这些翅膀硬着呢。”肖健速度很快,手机已经捆好了。
“让它飞起来试试?”肖健双手捧着工蜂,这个魔物一直老老实实任由它摆布,现在也是一动不动的。
霍驰点了点头,心意一动,工蜂立即闪动双翼,腾空而起。
大黄蜂的负载能力没有问题,霍驰让它绕着众人飞行了一圈然后重新落在了自己的手上。
肖健检查了手机的摄像设置:“挺好的,飞得又稳又好。”
“那咱们靠近一些再释放工蜂。”傅泽暗自松了一口气,幸亏有这只工蜂,不然他也暂时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了。
雪豹队小心地穿过长草,在距离山洞大约两百米的地方停了下来。霍驰抬起眼,那两个看守已经清晰可见。
两个看守年纪都在四十岁上下,他们中的一个虽然站在那里,却闭着双眼,口中念念有词,似乎正在念诵经文。
另一个则频频打着哈欠,只不过他的脸却微微朝向了那半开的山洞木门。
傅泽向那个打哈欠的教士轻轻一指,让霍驰暂时先不要释放工蜂。
霍驰点点头,众人低伏身子,耐心地等待起来。
就在这时,远处自治领地那边开来了一辆越野车,车子在小道上行驶,很快就抵达了山脚下。
车子停稳后从车上下来了两个人,也均是教士的打扮。他们身上除了和那两个看守的教士一样背着突击步枪外,还每人拎了个篮子。
两个教士沿着小道爬上了山,一会就来到了山洞处。看守教士见来人了,念经的也不念了,打哈欠的也精神了。
“都到喂食的时间了?”打哈欠的教士抬手看了看时间。
另一个看守道:“我看看今天都是喂些什么?”
“还是那些,干皮什么的。”拎着篮子的教士打开了篮子盖,给两个看守检查了一下。
打哈欠的随手翻弄了几下道:“行了,进去吧。”
一阵风再次吹来,篮子尚未盖紧,风似乎将篮子里的某种粉末吹出来了一些。
“今天风不小啊。”教士连忙盖好了盖子,推开门走进了史莱姆的饲养场。
霍驰虽然没有看清楚教士的篮子里都有什么,但是风向突转,他似乎闻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
这种辛辣而又芳香的气味如此令人熟悉,是什么呢?对了!是生姜!
霍驰看了其他人一眼,他们都没什么反应,便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够闻到,全是因为系统对他嗅觉的加成。
为什么会有生姜的味道呢?难道这些史莱姆吃的都是姜?霍驰想不明白怎么回事,不过此时那两个守卫因为饲养场里已经有人,因此更加放松了下来。
两个教士走到了一起,聊起天来,对身后的饲养场大门倒是不怎么关注了。
很快负责喂食的教士又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们拎篮子的样子明显轻松了,显然篮子里的东西已经没了。
“我们先走了,再过两小时就会有人接班了。”两人一前一后下了山。
负责看守的教士见两人下了山,全都没有移动,反而继续聊着天。霍驰见机会来了,立即向傅泽征求意见。
傅泽用手比划了一下,霍驰便小心地放飞了工蜂。
大黄蜂比霍驰想像得聪明,它并没有笔直地向山洞飞去,反而绕了一段远路,慢慢的迂回前行,从两个守卫的身后飞进了史莱姆的饲养场。
“嗯?”其中一个守卫感觉似乎有点什么动静,他连忙回头观看,大黄蜂早已飞进了山洞,他看了一会感觉没什么异样便道:“我怎么觉得刚才似乎有苍蝇飞过去了。”
“不可能吧?最近这几年昆虫越来越少,哪里来的苍蝇?”另一个守卫道。
“可能是我的错觉吧。”他还是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看大门,但是这里静悄悄的,再无什么可疑的声音。
“我检查一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情况。”这名大胡子教士倒是十分谨慎,他推开了大门,伸头向里望去。
雪豹队的众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大黄蜂可别被发现啊。霍驰更是紧张,如此难得的生物无人机,可不能被教士摧毁了。
那大胡子教士站在门口四处打量了一番,感觉没有什么异样,这才随意地将门一带,回到了另一个人身边。
“怎么样,没事吧?”另一个人问道。
“没事,我刚才真的听到什么了,奇怪。”教士挠了挠大光头,继续和另一个人聊了起来。
霍驰松了一口气,他能隐约感觉出大黄蜂正在饲养场里来回飞行,却不知道它是怎么躲开教士的视线的。
其实大黄蜂刚才进门之后准备按照霍驰的要求四处飞行,但是门口的动静令这只工蜂警觉起来,它顺势躲在了木门之后,教士这才没有发现它。
霍驰看着重新紧闭的大门,担心了起来,大黄蜂进是进去了,门关上了,它怎么出来吧?
虽然心里着急,但是众人也只能耐心等待,也不知过了多久,那扇木门突然轻轻的动了一下,继而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
大黄蜂力气不小,竟然偷偷地将门挤开了。它小心地看了看外面,发现那两个看守并没有注意到它,便飞到了半空中,绕了一个圈,回到了霍驰的身边!
“唉?奇怪了?门怎么开了?”那个敏感的教士似乎又察觉出了什么,他看着不知何时开了一条缝的木门,再次挠了挠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