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庙道:
“浩儿虽然不得宠,但心机谋略一不差,并非完全没有胜算。”
何田田两眼一翻,眼里闪过一丝苍凉,十三年未见,不仅她对父亲生疏,父亲对她也一样生疏。
嘴角噙着一抹酸涩,何田田认真的道:
“父亲,我想听的是实情,而不是泛泛之谈啊,表兄他人品如何?别事成了重用他信得过的人,毕竟父亲您并非十分认真的拥护;事败又将你拉出来垫背,因为你是朝中重臣又算是他长辈。
人家谋天下不要紧,别将咱一家搭进去划不来。若是父亲看好他,我们父女便注定”
何田田揉着太阳穴,艰难的将问题重抛出来。
哪怕战场上,保家卫国重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同样重要;若非必须,便应该尽最大努力先活着。
活着,才有命去实现理想与抱负;只有莽夫与稚儿,才会不要命的喊打喊杀,真以为自己死不了。
若是代王不提出这场婚姻,那何氏一门都好;如今已经这样,圣上又春秋尚富,还能坐十年二十年的天下,何田田紧盯着父亲道:
“代王虽然残忍无道,但民间尚有称颂;表兄圣上无病无灾,他又意欲何为?父亲不想告诉女儿什么吗?”
看着何如脸上神色变化,何田田心里有股不出的味道。
代王虽然混蛋,但仿佛还有儿尺度;
表兄的所为,实在让人不敢恭维;对自己娇弱的表妹都能这般无情,天下,又如何指望他?
帝王虽无情,但与此不同;父亲还在帮扶他,竟然就对妹妹如此下手寒心。
何如支支吾吾,半天憋了一句:
“浩儿挺孝顺我的,总姨父如父,他的兵法谋略很多也是我教的,我看他是个做大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