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萝一见主子没在,赶紧跑来报信,没检查那么多啊。
但是,大姐怎么舍得撇下自己不要呢?
“她自己走的,她被人骗了”何如二十年的行军打仗运筹帷幄经验就得出这么个结论。
女儿一直都一幅甜甜蜜蜜的样子,肯定是被骗了,都怪自己,都怪自己,都怪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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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十日后,眠东阁,一个俊俏的后生缓缓的给何如施礼。
明净的眸子里最后一丝怨念也抛的一干二净,眼见父亲头发花白、一脸憔悴,她如何还能忍下心责备?
也许有千万个错,可事情已经这样,抱怨又有何用?何田田的世界里只有面对,没有后退。
“田田回来了。”
何如踉跄着站起来,拉着女儿,顿时老泪众横。
悔呀,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因为疼一个女儿,结果将另一个女儿牵扯上,叫他情何以堪。
可是,若是不叫她回来,这事儿又该如何处理?兴许自己很快就会因抗旨被罚,以后也不定能见到女儿呀,这,就算最后一面,也必须要见。
“先坐下吧,坐下来再。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天大的事儿我们爷俩一块着。”
何田田扶着父亲坐下,眼波流转,已经有了大略的想法。
爷俩,父子,父女
何如看着女儿一身男儿装,泪忍不住又扑簌簌的往下掉。
何田田明净的大眼闪烁着坚毅的光芒,深邃的不像她的年龄该有的;脸庞五官和甜甜何其相似,但多了一份匆忙赶路的风尘仆仆,男儿气概由衷而发。
何如道:
“长大了,我的田田也长大了”
何田田淡淡的头,不长大又能怎么样?父亲就她姐妹二个,她长了半个时辰,所以就要充长子扶家。
整个镇南将军与何氏的重担都压在她肩上,三岁母亲去世,就随师父到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