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茗烟细白的肩头已有些微红的肿痕,没有衣衫的庇佑,一身细白的肌肤暴露无余,柳逸尘眼中情欲炙热,俯首下去,已在她肩头烙下印记。
不知过了多久,这挣扎闹腾的声音才渐渐消了下去,过了良久,寂静的屋内响起一声微微的啜泣声,极短极轻,听在柳逸尘耳中,心中却很不是滋味,她是如此的委屈吗?
两人背对而睡,楚茗烟侧身向里,一双眼睛里却是泪意朦胧,却是咬着牙只默默掉泪,不再出一声了。
他知晓自己手重了,虽然就只听见了一声细微哭泣,却知道她心中大是委屈难过了,不消看就知道的细微耸动的肩膀,和听来无声却有些短促的鼻息,突然柳逸尘听到一声极其冷酷的声音向他传来。
“柳逸尘,我恨你。”
柳逸尘心中微微一震,倘若是换作平时,楚茗烟和他生了一场大气,到最后,自然是一场欢好便解决了个干净,待气消了,楚茗烟自然而然的就放弃了。
可是如今呢,她却说她恨他。
“对不起!”他知晓是自己太过于激动了,以至于没考虑她的感受,所以他现在也非常的后悔,不该这样对她。
“柳逸尘,现在你总该可以放过我了吧?”
柳逸尘在听到这句话后,身子微微一震,不免有点愤怒道:“楚茗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把这场欢愉当做分手的条件吗?”
楚茗烟冷笑,道:“不然呢,难道你以为这场欢愉难不成是因为爱情吗?”
“你?”柳逸尘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她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简直太伤他的心了。
“楚茗烟,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反正从你楚茗烟处心积虑的把我柳逸尘拐上你的床之后,我柳逸尘就没打算要放过你。”
柳逸尘扔下这句话后,便起身拿起地上的衣物往外面走了出去。
楚茗烟哽咽着,泪流满面。
她到底要该怎么做,你柳逸尘才会对她死心。
柳逸尘,求你好吗,如今的楚茗烟已经不配做你的妻子了,求你放过我好吗。
玉清宫中,苏漫漫以拳支额,半躺在那贵妃软玉榻之上,艳丽的脸庞上泛着丝丝缕缕的笑意来,一双眼眸中却含了些轻视和蔑然来,玫瑰跪在脚踏上为她轻轻的锤着腿。
百合在一旁用玉碗盛了那刚刚调好的芙蓉膏,取过那玉质的挂耳勺子仔细调各了递到苏漫漫面前来,福了福身,笑道:“娘娘,芙蓉膏调好了,你且用用吧。”
苏漫漫放下手臂,神色姿态甚是轻松,笑道:“百合,这玉清宫啊,就属你最懂本宫的心思了。”
百合微微欠了欠身,满心喜悦,连忙道,“谢谢娘娘夸赞。”
小腿膝盖都已跪的酸麻,在听见苏漫漫夸奖百合时,玫瑰心中不由的起了几分不忿,这百合不就是比她会讨好娘娘罢了,好在她眼下有珍珠这个筹码,倘若后续她都一直能给娘娘带来有关林半夏的任何消息时,说不定娘娘一高兴就提了她玫瑰当这玉清宫中的大宫女身份呢。
到那时她玫瑰就是除了娘娘以外,身份最属尊贵了。
哪里还有这百合什么事。
想着想着,一时不注意,落下的拳头便略微有些重了,顿时苏漫漫满脸不悦,咒骂道:“你个死丫头,是想要锤死我还是怎么的?”
吓的玫瑰慌忙收手,心中惶恐不安,道:“娘娘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