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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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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叹一声,夺过南宫凛手中的‘解药’,仰天一饮。

“不要!仙儿!”南宫凛伸手去抓,已经没有机会,他准备的‘解药’,慕容弦已经全灌入自己的嘴里。

“这样是不是就能永远和你在一起,赫宇哥哥!”倩影在天地间旋转,眼前是和自己心爱的夫君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从相遇、相识、相知、相爱、相许到相伴。

第一次,他们在客栈相遇,她推开门只见一个衣衫不整、睡意朦胧的年轻男子正眯着眼,缓步自床上起来。眉清目秀,俊朗挺宇,面如冠玉,目若星辰,十分俊俏帅气,即使是刚睡醒的样子,但他的嘴角依旧挂着温和、放荡的笑容,让人见了不由得放下了烦杂的心情,他的笑,如同是冬日的阳光,照在身上,是那般的舒服、留念。

忘了自己进来的目的,绝音仙子失神的呆呆的傻愣在那里。

那个男子在她破门进来的时候,明显眼中划过不悦的色彩。但,不知是为什么,她闯进来后,他对她没有丝毫的不满或者敌意,相反仿佛已经等了她很久似的。与她注目凝望,触到那双清澈、冷然、哀怨而又带着少许天真的眼睛,心居然莫名的心疼。那份哀怨不该属于她!

“呵呵!姑娘这是……”久久不语,年轻男子忍不住打破这寂静的气氛。

“我……我认错人了!抱歉!”绝音仙子不在怀疑他,尴尬的笑着答道,继而转身离开。

“原来是认错人了呀?我还以为是……”年轻男子带着失望的口气喃喃自语,仿佛他希望她进来就是为了来找自己。

绝音仙子顿住脚步,有些不明所以地回眸一笑,“公子,你是不是多心了?我绝没有其他意思!”

年轻男子哈哈大笑,戏谑道:“小丫头,既然你认错了!那就不要管他,咱们坐下来一起聊聊如何?对你,仿佛似曾相识!”

“小丫头!想什么这么入神?”年轻男子缓步走到她的身边,轻轻地问。

“没有!”回过神,点点头答应他了。

“自我介绍,我姓上官,名赫宇。”

“我……”还未介绍完,上官赫宇突然把她揽在怀里,“小心!”

绝音仙子扑进他的怀里,炙热的男子气息,让她不由得脸蛋发烫,心也咚咚的跳得厉害。但习武之人耳力非凡,嗅觉、视觉都是超强的。她嗅到了血的味道。

“时间和地点不是你自己选择的吗?难道八大门派接到的挑战书不是你发的?”一道带有惊讶语气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回头一看是上官赫宇。

“你怎么又来这里了?”她的语气很冷淡,但却难掩心中的窃喜。那日匆匆离去,后来想想有些冒然,她并没有打算把仇恨牵扯到无辜人身上。

“这里是专门供人休息的地方,我为什么不能来呢?”上官赫宇径自推开慕容弦的房门,不理会她冷淡的目光,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品尝。

“这里是我的房间,公子请自重!”慕容弦有些不解,还有少许的惊慌,她从来没有和陌生男子相处过,见他如此,不知是该生气骂他,还是坐下与他聊天,所以只好赶他走。

“你在害怕?”上官赫宇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问。

“没有!我怕什么?有什么好怕?”慕容弦心虚地别头看向窗外,已经夜深,窗外一片寂静,朦胧的月光洒在她的紫纱上,折射出清幽的光。月静如水,她更像月下的仙子,飘逸出尘,宛如九天仙女下瑶池。只可惜上官赫宇无法瞧见她那面纱遮掩下的容颜,晚风袭来,飘逸的长发在飞舞,面纱亦是在晚风的抚摸下,飘了起来,面纱下的容颜若隐若现。清幽的发香,轻轻闯入上官赫宇鼻尖,使他忍不住被这独有的清香迷住了,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好香!好美”

“什么?”慕容弦突然回头问道。风又吹来,面纱在那一刻被揭开,白嫩如玉的脸蛋,清澈如水的眸子,浅浅的如月牙般的俏眉,静仪幽美,天生丽质,好一个闭月羞花,倾城倾国的人儿。

“这么漂亮,为什么非要带着面纱呢?”上官赫宇慢慢靠近她,注视着她,凝望着她,脸上挂着一贯常有的笑容。

“这是我的喜好!”慕容弦发现了异常,赶紧关上窗,走到房间内,不理会此时的上官赫宇。

“嗯!也对!不能让其他人看见你的容貌,不然有些麻烦!”上官赫宇认同地点点头,坏坏的笑着。

“麻烦?”慕容弦心中甚是奇怪,这关他什么事?

上官赫宇从一个黑衣人身边路过,要到慕容弦身边去,因为他看出了她的危险。但他的身后忽然倒下的黑衣人条件反射似的猛地挥着巨刀砍来,而且来势凶猛。慕容弦瞧见,不顾所有的轻然飘到他身后,一玉笛指向那个偷袭上官赫宇的黑衣人,黑衣人立即毙命,与此同时,她也侧头吐了一口血,但她也发现了从黑衣人腰间掉下的一样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拾起了那样东西,心中甚是好奇。“小心啊!”她擦干嘴角的血迹,轻声说。

“又是暗放银针!有本事就堂堂正正的与人较量,暗算一个初出江湖的小姑娘,不感到可耻吗?”上官赫宇拉着慕容弦落到靠近东边幽径的小道上,讽刺暗中向慕容弦撒银针的那个人。如果不是他发现的快,恐怕涉世未深的绝音仙子一定会中了那人的暗算。

银针?难道他刚才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危险是因为有人在向我放银针?抬眸偷偷的望了一眼上官赫宇,带着不解的语气问:“难道你刚才没有发现自己也有危险?”

“危险?”上官赫宇闻言下意识的朝刚刚站立的地方瞄了一眼,眼睛里闪过惊然,随即有戏谑道“我还真没有发现!我只看到了你的危险!看看,是不是我对你很好啊!所以啊,你欠了我一个人情,这个人情你以后慢慢还,不着急!”

“弦儿,你醒醒!弦儿!”突然耳边传来一个极其温和,如同三月的春风般清爽的声音。微微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笑语间带着担忧、疲惫的眼睛。

“呜呜!”她醒来既然扑进他的怀里哇哇大哭,很委屈,很无助,很伤心。她一心只是为了给父母报仇,为什么他们还要责怪她,难道她所做的一切都错了吗?

“好了,好了,弦儿乖!不哭了!你的伤还没有好,不能太激动!”他轻轻地抚着她的头,柔声安慰。她一哭,他的心居然也跟着难过。

“是你!”良久,她才忍住哭泣,抬眸望着他,嘴舌干燥,声音嘶哑,才说短短的两个字,就仿佛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从来没有这么疲惫过。

“来!先喝点水!吓死我了,你都已经昏睡三天了!”上官赫宇轻轻地扶起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又让婢女端来一杯水,亲自喂给她喝。一杯甘露下肚,她感觉好多了,人也清醒许多。

“请问我这是在哪里?”她只记得那天在泣血山她受了很重的伤,是他要带自己离开,但一群黑衣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随即又一个白衣人来到那里,然后她就昏厥了,什么也不知道。

“你下去吧!”上官赫宇对着身后穿着碧蓝色纱衣的婢女碧琴吩咐道。

“是!教主!”碧琴福福身,离开了。

“我这是在倾岩教?”她再次问他,这个婢女唤他教主,而他本身就是倾岩教的人,想想应该是回到倾岩教了。

“对!放心,只要回到倾岩教就安全了!你就安心地在这里养伤,我们的圣女替你把过脉,她说你的胸口被强烈的掌力震伤,加上你的内力受损需要调养一段时间,功力才会恢复。”上官赫宇细心地对她说明了她的伤势。

“需要一段时间才会恢复?一段时间是多久?”她突然回忆起自己的师父曾说过,被《游魂吟》反击的力量伤到,三五几天很难复原,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游魂吟》下卷,将整曲练完,方能治好内伤,并且功力会更加深厚。然则,就只有慢慢调息,如有他人肯传与真气,帮助你疗伤,或许半个月就会恢复。不然快则一两个月,慢则一年。如有不测,武功尽失。

“不要担心!慢慢来!”上官赫宇看出了她的焦虑,拭干她的眼泪,抚着她的发丝,尔雅地笑道。

“嗯!”尽管似乎感觉自己有很多事要忙,但依偎在他温暖的怀里,仿佛一切烦恼都已经烟消云散。慕容弦仔细看看四周,没想到一个男子的房间既然这般淡雅,没有太多的装饰品,一阵淡淡的兰花香,轻轻闯入鼻间。原来在窗前的书桌上,盛栽着一盆兰花。书桌上摆满了各类书籍,叠放的十分整齐。笔墨纸砚亦是放的规规矩矩,房间里散发着清新的气息。四周看看,除了几张桌椅,没有放太多的东西。

但她想起父母在梦中对她讲的话,很是不解,他们说她自私,说她自负,令他们失望,没有照顾好妹妹。还说是她挑起武林纷争,害死了许多无辜的人。她只是要为他们报仇啊,难道这是错的吗?妹妹,说起妹妹,她真的无颜见他们。好希望妹妹还活着,即使她们相见认不到对方,甚至是敌人,她还是希望她能活着,好好活着,只要她幸福就好。她这个小小的心愿会实现吗?

昏昏沉沉,她又睡着了,似乎是找到了依靠的肩膀,她睡得十分安稳。

“弦儿,你放心,只要有赫宇哥哥在,我绝不会让你受到半点伤害,我会宠你一辈子!”上官赫宇把她搂住怀里,坚定地说。

“赫宇哥哥,你快走!快走啊!”慕容弦迷迷糊糊似乎看到正在朝这边奔来几个人,那强烈的杀气,让她心中一紧,莫名的不安。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上官赫宇的面容在她的眼里,在渐渐消失,突然间好累,仿佛有几千年没有睡过,好像安安心心的睡一觉,眼皮越来越重,她真的睁不开了。

“弦儿,弦儿,你不要睡!看着我!看着我啊!弦儿!”上官赫宇亲眼看着慕容弦的眼睛慢慢闭上,他撕心裂肺的唤着她的名字,但她真的太累了即时听到了,她也无法睁开眼睛,不是她不想看他,而是她没有那个力气。

“忘了我!赫宇哥哥!忘了……弦儿!”终于,最后一次从她的嘴里飘出这样一句话,一滴泪顺着眼角滑下,“嘀嗒!”滴在了上官赫宇的手背上。手自他的手里滑落,嫣然一下,头靠在了他的怀里。

万物,在那一刻都静止了,夕阳的光辉,洒在她的脸上,使她的脸蛋,依然红润,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好一个漂亮的睡美人。

怀里人的身子越来越冷,越来越凉,冷冰冰,如同一个冰人。他的心,也随之变凉,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错愕的将她越搂越紧,直到一群人不以为然的冷哼之声响起,他才回过神,失声痛喊道“弦儿,弦儿……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你,你就是我活下去的希望,赫宇哥哥!”天啦,他不会是又在做梦吧!猛然地回过头,真真切切的看到他日日夜夜牵挂的弦儿真的“活”过来了,还笑盈盈地凝视着他。

“弦儿,你真的醒了,这次不会是梦吧?”上官赫宇带着不相信地神情盯着他的弦儿看,甚至还伸手去摸她的脸颊,这一个月来这样的情形,他梦到过无数次。

“你真的以为自己还是在做梦?”慕容弦狐疑地问。

“嗯!”虽然感觉到了她的体温,但她的手还是那般冰冷,所以他还是不太相信她真的“活”过来了。

慕容弦略带羞涩的调皮一笑,不顾旁人在场,也不在意男女授受不亲的说法,整个人从床上跳起来,伸手搂住了上官赫宇的脖子,她就这样悬吊在他的身上。“不相信你就把我摔在地上,看我会不会喊疼?”

搂住他脖子的手突然一松,整个人似乎就要摔在地上。“我相信!我怎么舍得把我的弦儿摔在地上呢!哈哈……太兴奋了。”上官赫宇紧紧的环住她的腰,抱着她。

“呵呵!我现在也很兴奋,就像是重生一般,有着说不出的喜悦。啊!感觉好幸福哦!”上官赫宇就这样抱着慕容弦在房间里不停的转圈,银铃般的笑声和上官赫宇爽朗的笑融合在一起,为这座小岛增添了异样的气氛,使这里的一起充满了生机。湖里的仙鹤闻到这笑声,既然停下捕食的动作,专心的站在那里聆听,时不时还兴奋地拍打着翅膀。

“弦儿,来!坐下来休息!”坐在窗前,慕容弦头枕在上官赫宇的温暖的怀里,回忆起一月前柳云居发生的那一幕,心有余悸的抓紧了上官赫宇的手。那日她气息奄奄的躺在他的怀里,想起他那双悔恨、深情、乞求的眼睛,她都觉得自己愧对于他。原来喜欢一个人不是为他放弃生命,而是要保护好自己,珍惜在一起的点滴,不要到最后时刻才觉悟。

“弦儿,放心吧!只要有赫宇哥哥在,我绝不允许你受到半点伤害。”察觉到怀里人的异动,上官赫宇扣住她的手,给了她最真实的依靠。

“弦儿,你笑什么?我说错话了吗?”上官赫宇不解地看看身边的慕容弦,在向她寻求答案。

“赫宇哥哥,你猜猜忘尘姐姐的年龄?”慕容弦忍住笑,正经地说。

“忘尘姑娘清丽脱俗、飘飘欲仙,顶多二十来岁,这有什么问题?”上官赫宇仔细打量着她,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什么?二十来岁?”慕容弦笑的像个天真的孩子,不理茫然的上官赫宇,而是跑到忘尘的身边,正式的给上官赫宇介绍她的忘尘姐姐。

“赫宇哥哥,你听好了。忘尘姐姐没有你想的那个怪病,心理十分正常。而且今年忘尘姐姐已经过了半百之期,所以你不要总是忘尘姑娘,忘尘姑娘的叫。要尊重她,要么叫她尘姨,要么和我一样叫她忘尘姐姐。不过我觉得还是跟着我叫姐姐要好,你觉得呢?”

“已经过了半百之期?”上官赫宇不容置信的睁大了眼睛,想要看的真切些。“这;这怎么可能。弦儿,你在逗我?”

“我哪有!这么大人了,还要我逗,又不是小孩子。是不是,忘尘姐姐?”慕容弦在完成面前就像是个撒娇的小女孩,天真、无邪、可爱、调皮。

“对!弦儿说的极对!”忘尘宠溺的抚着慕容弦飘逸的发丝,她早已把慕容弦当成了自己的女儿。

“我还是不相信!”

“那你再猜猜我师父的年龄?”

“他老人家,也不过刚过古稀之年而已。”

“错!赫宇哥哥,你好笨耶!告诉你哦,师父已经三百岁啦!”

“怎么可能!敢骗我,是不是?”上官赫宇不怀好意的逼近慕容弦。

“没有!是真的!弦儿不敢骗你!”慕容弦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赶紧慢慢的围着忘尘后退。

“还不承认!看我怎么收拾你!”话说间,已经扑了过去。

“不要啊!忘尘姐姐,救我!”慕容弦被上官赫宇从忘尘身边夺过来,钳在怀里,哈哈大笑。

“弦儿,不要担心,赫宇哥哥会永远相伴你左右,等你的伤愈后,我们就一起出岛去寻找你的妹妹。”上官赫宇爽朗的笑给了她最大的安慰,最真实的依靠,飘渺的她终于有了依靠的肩膀。

“不听话,警告过你不能硬撑,现在好了。”上官赫宇宠溺的责怪慕容弦,话语间与慕容弦的玉掌相对,在缓缓给她灌入真气。

慕容弦依靠在他的怀里,没有做声,谁都能听出这话中的宠溺,她怎会听不出?一切皆在无言中,她不答话只是整个身体都依偎在他的怀里,这样的行为更能让他明白,她知错了,以后不会让他担心。

“赫宇哥哥!”慕容弦见到来人,调皮的笑了。上官赫宇在她身边停下,见她脸色苍白,知道她肯定也是受伤了,担忧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感到哪里不舒服?”

“还好,有望霄笛相助,弦儿不会有事。”慕容弦话虽如此,但其实木易汐凌厉的招式还是让她受到了重创。她失去了其他的武功,现在只能使用望霄笛,以《绝心吟》中的杀曲制敌。况且她还不能使用《游魂吟》,料想如果遇到的对手的武功在她之上,她恐怕连自保都成问题。

“骗我!手拿来!”上官赫宇自然不信,他拉起慕容弦的手,然后又给她灌输真气。

“赫宇哥哥,这样你也会受伤,放手,我不会有事!”慕容弦是习武之人,当然明白给别人灌输真气的重要性,一个人如果失去过多的真气,比被敌人打成重伤还要严重。

由于慕容弦在拒收上官赫宇传输过来的真气,上官赫宇只有停下,无奈的刮刮慕容弦的俏鼻,笑道:“你呀你!太倔强了。”

“主人,和你有缘的人才能听见。”顿了顿,帝星又道:“主人,你只要让他也握着我,我有办法让你们产生心灵感应。以后即使你们在千里之外,也能感应到对方的处境。”

“嗯!”慕容弦听话的点点头,拉起上官赫宇的手,展颜笑道:“赫宇哥哥,来!和我握紧帝星,他有办法让你听见他讲话。”

“好!”他们同时握紧望霄笛,突然一根似弦的银丝缠住他们的手腕,那根银丝从手腕一直跑到他们的胸口,那瞬间他们感受到了对方心里的想法,那种心相系的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原来你们真的是有缘的恋人!”帝星感叹道,“这叫心缘丝,只有有缘的男女才能使用它。以后,你们不但能听见我和幻幽的讲话,心中的默契让你们很多时候不用言明,也能知晓对方的想法。而且即使你们相距千里之外,也一样能用心缘丝寻到对方。”

“真的吗?”慕容弦惊奇地问。

“对!帝星不敢欺瞒主人。”帝星静静地回答。

“赫宇哥哥!”慕容弦开心的看着上官赫宇,露出了属于少女的调皮笑颜。

“嗯!小丫头!”上官赫宇抚了抚慕容弦额前的发丝,宠溺的笑了。

“不能怨我!我不想你姐姐为难!”上官赫宇愧疚的看了一眼木易汐,然后一招‘抽刀断水’外加一式‘直挂云帆’震断木易汐手中的长剑,洛影软剑刺向木易汐的胸口。

“住手!”一声娇斥传来,上官赫宇顿了一下,淡紫色的倩影在他的面前停下,是慕容弦。

“赫宇哥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明知道她是我失散了十年的亲妹妹,现在我们好不容易重逢,你怎么可以伤害她。”慕容弦的望霄笛挑斜上官赫宇的洛影软剑,站在他们的中间,训斥上官赫宇。如果不是她在帝星的帮助下,提早赶来,或许梦中的情形真的会成为现实。上官赫宇杀了她的妹妹,以后她要如何面对他?

“弦儿,你听我说。现在她已经中了水月的摄魂大法,根本就不可能与你相认,况且她杀人成魔,没有人可以阻止她,没有人可以救她。”上官赫宇深知自己做这样的决定,她不会明白,但他真的是为她好,不想她为难。

“不会!我一定可以救她!”慕容弦回身封住木易汐的穴道。见了她此时的模样,不是一个心疼可以形容,相逢的喜悦,命运的捉弄,她们相逢不相识,反而是笛剑相残,这要她们如何面对,如何化解天意的安排。

“弦儿,真的是你!”上官赫宇避开南宫凛,转到南宫凛的身后,看见他的弦儿正晃悠着脑袋,悠然的坐了起来。与上官赫宇四目相对,慕容弦也愣住了,空气似乎被凝结。

上官赫宇推开南宫凛,激动的来到慕容弦的身边,一把把她揽在怀里,颤声自语:“弦儿,真的是你!这不会是梦吧!我终于找到你了。”

“上官赫宇,你放开我的仙儿,马上出去,朕可赦你无罪。”南宫凛抓住上官赫宇的肩,暗用内力钳住了他。

但上官赫宇根本就不理会他,他肩一沉,手肘撞到南宫凛的胸膛上,力道不小,南宫凛退后好几步,如果不是雪婵和司马夜扶住他,他早已摔了个四肢朝天,成了一个狼狈的帝王。

深邃的眼眸中暗藏着杀气,带着帝王的气度,言道:“我们都不要自作主张,让仙儿自己做决定,到时候,无论她选择谁,我们都不能有异议,如何?”

“不用!弦儿,心里一直只有我一个人。”上官赫宇一直没有注意到怀里人迷茫的眼神,还是如此坚定。

“如果再加上我们呢?”就在水月快要靠近慕容弦的时候,一道慕容弦所熟悉的声音在她的身边响起,她扭头一看,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正在向自己走来,看到她们安然无恙,她放心的露出了一个笑脸。

“赫宇哥哥,汐儿!”慕容弦缓缓站起身,轻唤着他们。

“弦儿!”

“姐姐!”上官赫宇、慕容汐、楚银醉三人在慕容弦的身边停下。

见到他们,慕容弦的泪水再也忍不住,这几日的委屈让她掩嘴哭泣。

“弦儿!”见状,上官赫宇疼惜的把慕容弦揽入怀中,柔声安慰她:“好了,不要哭了,赫宇哥哥不会再离开你。”

“啊!这么快这些果子都成熟了。”慕容弦随手挑了两个个熟的金黄色果子,望着果子感叹道。

“是啊!当日我们来这里的时候还是春天,转眼已到秋天。”上官赫宇的眼里多了一份成熟的气息,不在是以前那个放荡不羁的风流少年了,对着慕容弦,眼里尽是宠溺的柔情。他知足了,人生如有此伊人相伴,无悔无怨。

“怎么?想你外面的那个婉儿了?”闻言,慕容弦带着醋意冷冷的接过上官赫宇的话。

上官赫宇先是一愣,随即坏笑着盯着慕容弦,“怎么?上官夫人争风吃醋了?”

“我吃醋?我才不会那么小心眼。”慕容弦突然把一个果子塞到上官赫宇的嘴里,“堵住你的嘴,小心惹恼了本侠女,没你好日子过。”

“天!上官夫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道?难怪一直以来,古人都不让女子出名,看来是有原因的。”上官赫宇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像是明白了重要的道理。

“哎!”上官赫宇亦是长长叹息一声。

“夫君为何叹息?”慕容弦皱皱眉头,幽幽问道。

“你夫君我好可怜,既然不如几个果子,你都只为这些果子感到可惜,不考虑我的感受。”上官赫宇一副受伤的模样,慕容弦闻言,柳眉倒竖,“请问夫君,你的夫人我是不是虐待你了?”

“有啊!”发现慕容弦面色不对,上官赫宇赶紧讨好的从后面抱住慕容弦,“是为夫错怪夫人了,夫人不要生气可好?”

“如果我偏要呢?”慕容弦虽然言语绝情,但语气丝毫没有喜日冷淡的气息,而是带着满足的柔情。

“那为夫只有……”上官赫宇故意拖长语气。

“你只有怎么样?”上官赫宇突然在慕容弦额头上印了一吻,“上官夫人想怎么样?”

“当然是想生生世世和你相守在一起。”他们在秋风中,依偎在天地间,眺望着远方,神情柔和,却带着点点忧伤。

“赫宇哥哥,我们最后一次踏入江湖,然后回仙鹤岛好不好?”慕容弦所指的最后一次踏入江湖,他知道她是要回磷城。这几个月他们时常在江湖上走动,凛亦国所发生的事,他们自然知晓。既然是侠义之后,他更清楚她不会袖手旁观而他也会无声的支持她,这就是相濡以沫的默契感。

“好!赫宇哥哥永远陪在你身边,永远会支持你的决定!”上官赫宇宠溺的抚着她长长的发丝,静静地说道。

“谢谢你!赫宇哥哥!”慕容弦心中十分感动,眼睛有些湿润。

“真的要谢我?让我想想该怎么谢呢?”上官赫宇诡异的露出了笑意,好似认真的思考了一番,这才在慕容弦的呢喃,“以后多给我生几个小赫宇,和几个小弦儿可好?”

“好!”慕容弦的娇颜上抹上了一层红晕,亦是低头轻轻的回答上官赫宇。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秋风落叶是秋日最常见的景象,秋风凌厉,卷积着落叶在林间飞舞,瞬间已经是落叶成堆,步履在满地落叶的道上,给人感觉是清逸,舒爽的。但,为何今日踩在这上面,一步一步,感觉那般沉重?

“赫宇哥哥,明日真的要回磷城吗?”和上官赫宇漫步在林间,慕容弦本是感到幸福,但,想起明日要回磷城,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感觉让她很不安。

“是啊!弦儿不想回去?”上官赫宇挑挑眉头,紧握她的柔荑,嘴角的淡笑总是让人着迷,留恋。

“不想!”慕容弦摇摇头,扑到上官赫宇的怀里,紧紧的环住他的要,嗅着他身上独有的男子味道,这种味道她要永远记住。“只想永远和赫宇哥哥在一起!”

“永远?永远有多久?”上官赫宇把她融入到自己的怀里,下颌抵在她的青丝上,青丝里的香味,淡淡的、柔柔的,很是怀恋。亦在这样喃喃自语,永远似乎太遥远。

“生生世世!”慕容弦无限神往的回答。随即像是决定了什么,调皮中夹杂着羞涩,在上官赫宇耳边低语。

“真的?”闻言,上官赫宇眼里闪过一丝惊奇,还有期待。

“嗯!”慕容弦头埋在他的怀里,轻轻的回答。

“这才是我的好弦儿!”上官赫宇突然打横抱起慕容弦,神采飞扬的向着不远处的屋子里走去。

这夜,慕容弦把自己交给了他。

“弦儿,真想永远这样看着你,可是上天或许会骗我们。姐姐的预言终会成真,这也许就是你我的命运。”淅淅沥沥的秋雨带来了凉意,上官赫宇发现慕容弦蜷缩着身子,知道她冷。紧紧的把她护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驱走她的寒气。

手落到她的朱颜上,抚着她雪嫩的肌肤,他似乎舍不得离开。见她容颜有些苍白,他心疼的吻着她的脸,昨晚她真的累了,尽管他已经很小心,但还是伤到了她。

整个下半夜,他全无睡意,听着雨,听着她轻微的呼吸声,抚着她的玉颜,似乎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会再有机会。

“我们有缘却无份,这很悲吗?赫宇哥哥,弦儿来啦!从此我们不会在分开!”绝世侠女回眸嫣然一笑,她的赫宇哥哥来了!还在这样叫她“弦儿!弦儿!”

“我们要生生死死在一起哦!”

“好!”

秋风淅淅沥沥的下着,在远处的天空下,渐渐有人唱起了这样一支曲:

《红颜叹》

飞鸿影下落朱颜,寒鸦飘过忆从前。

望霄现世乱江湖,幻幽出鞘与谁赌?

弹指一笑,江山可保;神剑一挥,青丝已断。

莫问,是对还是错!

纵然携手可醉天涯,却道

美如仙,傲似梅,心若已死心何悲?

君相伴,愁莫言,情到深处情不难。

莫道:红尘乱,乱红尘,只叹:

红颜叹,叹红颜,曲终人散人已眠。

自古红颜多薄命,薄命岂是红颜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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