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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衫是真的害怕,被秦亦灏扛着进了房间后脸色变得煞白煞白的,看秦亦灏的眼神里面带着不自觉的警惕和防备。
秦亦灏知道第一次的经验可能会给姜衫留下阴影,但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准备动作的手就这么停住了。
姜衫也不是不讲理,见状知道还有转圜的余地,一咬唇,低声道:“梁瑞下午的时候来找我了,你来之前她刚离开。”
秦亦灏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过去。
姜衫接着道:“都是上一辈的事情,我倒是不怨她也不恨她,只是心里的感觉很复杂,我说服过自己不如就这样顺着认了吧。”
秦亦灏眼皮微敛,对此不发表任何看法
姜衫勾了勾唇角,心情低落的苦笑道:“可我试了试,发现自己还是做不到,三…十八年了,她在我的生命里从来都没有出现过,我已经不需要她了。”
秦亦灏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这是姜衫第一次对他敞开心扉说出心里话,他不是个擅长安慰人的,组织了片刻的语言,才道:“你有我就可以了,不能接受她就不用勉强着自己接受。”
姜衫的眼神露出了些脆弱和感动,“恩。”
气氛陡转之下,秦亦灏的指尖动了数下,原本的念头再强烈,对着姜衫这样的一番剖白心迹后,一时间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过了一会儿,姜衫才不好意思的从他怀里钻了出来,“看我,这种时候跟你说这些干嘛,你不是累了吗,我带你去客房休息。”
秦亦灏动了动嘴角,漆黑的眸子在姜衫脸上探寻了片刻,总觉得哪里不对,可从她柔和失落的脸上却看不出端倪。
姜衫接着道:“我知道你…你想,给我点时间好吗,太快了,我还没准备好。”
秦亦灏:“…”
他能说不行吗?
成功的把一时心软的秦亦灏哄走的姜衫,刚关了房间的门,那脸上的低落悲伤就一扫而空,抚住胸口出了一口气。
姜衫的生活作息很规律,一大早就换了练功服去舞蹈房练舞,秦亦灏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跳了一个多小时了。
暖气开的很足,赤脚的姜衫头发高高的挽起,脸上微现了汗意,双颊红润,秦亦灏开门的时候姜衫正在做腾空下腰,轻盈纤悉的身子宛如白鹤,那柔软到极致的腰身从侧面看上去像是再稍一使力就能折断一般。
空旷的舞蹈房墙壁上都是延伸到屋顶的大镜子,秦亦灏瞧了瞧穿着黑色练功服的姜衫,贴身的衣服勾勒出长而笔直的腿,胸脯挺拔高耸,修长的脖颈下是一处掩不住的雪白深沟。
黑白对比太过分明,秦亦灏的眸色就慢慢的加深了。
姜衫一发现秦亦灏,就停住了舞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意,轻喘道:“怎么起的这么早。”
已经走到她身边的秦亦灏没说话,猿臂一伸抱住她的腰身,姜衫低呼一声,直接被堵住了唇。
下一秒姜衫的身体突然腾空,吻住了姜衫的秦亦灏毫不费力抱着她,大步的走过去把她放在了练功用的横栏上。
“唔!”
姜衫身子悬在半空中,忙用手去撑住栏杆,身子却不得不后仰着贴在玻璃上免得掉下来。
“嘶”
一声轻响,腾出来一只手的秦亦灏大掌一翻,姜衫单薄的练功服就被扯了下来,因为力气控制不均,领口直接被扯的裂开了。
胸口一凉,姜衫眼睛蓦地睁大!
卧!槽!这!t!m!什!么!情!况!
脸都僵了的姜衫忙惊慌的去推搡秦亦灏,脸一偏,硬是把头别开了。
“你疯了吗!你在干嘛!”
可这样的姿势又哪里是能够推搡的住的,姜衫身子一歪差点摔下去,推搡的动作做到一半,为了稳住身子低呼一声手又抓住了秦亦灏的衣领。那白的亮眼的大片胸脯就这么近距离的直接暴露在了秦亦灏的眼前,秦亦灏快速的把碍事的物事一推,在姜衫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头已经朝着尽在咫尺的嫩白处埋了进去!
“秦亦灏!你干什么!”
姜衫气急败坏的大吼,毫无预兆,毫无准备,莫名其妙,这人简直丧心病狂!
秦亦灏意有所指道:“你说我在干什么。”
那语气在‘干’处着重加重了一声,话里话外的意思登时把姜衫气了个仰倒。
往哪处看都是将人照的纤尘毕露的大镜子,冲击力太大的景象让人连躲都躲不开,这样的场景看上去就像是姜衫勾住秦亦灏的脖子后挺着身子让他吮吸一般,姜衫那脸色腾的就红了个彻彻底底。
胸口处是温热的唇舌,姜衫吓了个半死,慌慌张张道:“你昨晚明明答应过我的!”
秦亦灏闻言才终于抬起了头,一只手还扶住她的腰身,略薄的唇瓣叼着一处红润,抬眸哑着嗓子含糊道:“哦?什么。”
他不抬头还好,这么一抬头间姜衫被迫直视着他的动作,那样子显得越发的不堪入目。
姜衫忙错开眸子,空出一只手不住的推着他的头,秦亦灏闷笑一声,齿间轻动,一咬一吮,姜衫疼的抽了口凉气,那推拒的手不得不停在了半空中。
“你说过给我时间的。”
姜衫的声音颤颤巍巍的。
秦亦灏另一只手已经把腰带解开了,强壮精瘦的腰身顶着她,又换了一边轻吮,粗粝的舌尖微动,姜衫身子一擞,差点没难堪的叫出来!忙慌张的咬住了嘴唇。
秦亦灏闷声道:“是啊,我不是给了你时间了吗?”
姜衫气的嗓子一噎!
这畜生!一晚上的时间也叫时间吗!
那手又开始扯姜衫的紧身的裤子了。
姜衫不敢跟他正面对上,忙压下了满腔的郁气,因为害怕,声音里带了哭腔,“我还没准备好,你,哪有你这样偷换概念的。”
秦亦灏昨晚想了一宿,也意识到了姜衫这人实在是诡计多端,为了逃避这些是能做到无所不用其极的,昨晚多半怕也是苦肉计,依照她的性子又哪里是能被梁瑞左右了心情,以至于伤心成那个样子的?
再心软的被糊弄过去,秦亦灏已经可以想见到自己一辈子也就只能做个清心寡欲的和尚了。
灼热灵巧的手指强势的朝着温软处探去,秦亦灏终于松开了唇舌,钢铁般的大掌紧紧的掐住她的腰身,着了火般的唇瓣不住的向下。
“你也想的。”秦亦灏的声音暗哑的不成样子,边说边动了动手指,顺着那处一动,姜衫忙夹紧了腿,可被他腰身挡着,又哪里能并的住,只能徒劳的挣扎,秦亦灏倒抽了一口凉气,“你看,竟这么湿了。”
那么不要脸的话一出口,姜衫脸都紫了,还待开口,秦亦灏的手已经拿了出来,指尖暧昧的碾着,姜衫顿时羞的不成样子,颤着唇羞耻的说不出话来。
“别怕,我轻一些,会让你舒服的。”
秦亦灏话音一落,身子急速的后退,手掌大力的一扯,在姜衫动作之前,他已经半跪着低下了身子埋下了头。
接着姜衫闷哼一声,腿顿时就软了。
“舒服吗姜衫,告诉我,舒服吗?”
秦亦灏进去的时候姜衫是哭着的,简直伤心欲绝,身体的反应让她太羞耻,秦亦灏那一本正经的话又太不堪入耳,偏偏她又抵抗不住他,他把她的身子打开到最大,吻着她的侧颊,红着眼哑声道:“看看镜子里,你可真美。”
他怕伤到她,卯足了力气,动作很是缓慢,本来是体贴至极的行为,可在这样的地方只能让人把那每一寸的细微处看的越发真切。
姜衫还是青涩的少女模样,身高接近一米九的秦亦灏抱着她的像极了子在摆弄一具娇弱堪怜的玩偶。
姜衫咬紧了唇,细细碎碎的叫声还是难以避免的倾泻出来,秦亦灏更振奋了,冷峻的脸上暗沉,不容置喙的撬开她的唇舌。
他严肃的好心对着姜衫道:“别憋着,叫出来吧。”
姜衫那眼泪掉的更加伤心欲绝了。
到!底!为!什!么!要!这!么!不!要!脸!
秦亦灏像是不知道什么叫做疲倦一般,整整折腾了一上午,中午的时候抱着浑浑噩噩的姜衫回了房间清洗,她哭的嗓子都哑了,秦亦灏就哄着喂她吃饭。
姜衫体力透支,的确饿了,但她怕极了自己吃完饭秦亦灏还是不会善罢甘休,死也不肯在床上吃饭。
秦亦灏不置可否,抱着她下了楼,最后还是如愿以偿的喂着无力的姜衫吃了饭。
不久姜衫就后悔了自己这个草率的决定,她实在低估了秦亦灏的厚脸皮和不知羞耻,被放在餐桌上的时候,姜衫已经恨不得当场咬死他了。
等云骤雨歇,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秦亦灏知道自己还是没能把持住,颇有些愧疚的把姜衫放到沙发上上药,等清凉的药膏抹好,姜衫已经疲惫不堪的睡了过去。
秦亦灏叫了她两声,见她没有丝毫的反应,亲了亲她的脸颊,抱着她回了房间。
又一次伺候着给姜衫清洗完毕,秦亦灏才终于把她放在了被窝里。
睡梦中也颇有些不安稳的女人蜷缩成一团,秦亦灏给她盖好被子,坐在床头看了半晌,那脸色才一点点的阴沉了下来。
桌子上姜衫的手机已经震的没了电。
秦亦灏拿起同样响了一天的手机,最后一条信息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
“没用的,你瞒不了她多长时间。”
秦亦灏眼神阴翳,泛出了狠色。
苍茫的夜色中,狂风肆虐,楼下的花园里精心饲养的娇花被这突如其来的狂风凌虐的棵棵趴伏在地上,品种的原因,□□的花瓣尚未全部掉落,那杆径却已经堪堪欲断了。
白岐像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寒冷,穿着单薄的衬衫,领口大开着,眉眼沉凝清俊,脚边却已经躺了一地的烟蒂。
骨骼分明的指尖火星忽隐忽现,电话里楚明光的声音透着些犹疑。
“这样做真的成吗?会不会…”
白岐淡淡道:“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楚明光只能叹了口气,“立方集团那边也已经谈妥了,没有提你的名字,只是我不理解你为什么要帮着那样声名狼藉的一家子人这样谋划?下面的人说他们已经开始准备办离婚手续了。”
白岐弹了弹烟灰,顺势掐熄了烟头,眼中是比夜色更深浓的漆黑冷漠。
“她们在比不在起的作用更大。”
楚明光就没再问下去,只要不牵涉到己方的利益,白岐到底打着什么主意他也是不会深究的。况且白岐肯冒着风险直接跟他摊牌表明身份,给出的诚意已经足够大了,这些日子以来,他对这个心机深沉的年轻人的手段颇为信服,又说了几句下一步的打算,楚明光才挂了电话。
楚夫人叹息着上前,忧愁的看着丈夫,脸上满是心疼和着急。
“楚凡还是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楚明光脸色复杂,“她不想见咱们就不见了吧,以后她会理解我的苦心的,她是我的女儿,我总不会害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