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涛那边忙了起来,说是有什么大一点的案子要调查,关于走私的,所以这几天很少见到许涛,不过李文知道,许涛每天都是凌晨才回来,然后大清早的就出去了。
让人高兴的是,何意欢答应了他的邀请,去外面西餐厅吃两人晚餐,很有情调的将晚餐吃了,回来的路上却是见到熟人。
一个丰腴的身形出现在路边,修长的手指折着纸鹤,李文见到之后是明显一愣,见到身边的人要开始吃醋,顿时解释。
“一个杀手,你先回去,我有事情要跟她说。”李文让何意欢回去,这才一个人来到冲田一幸面前,并没有什么好脸色。
“好久不见了,李文君。”冲田一幸难得的没有冷淡神情,而是换了张淡淡笑容的脸,原本陶瓷一般精致的面容,仿佛是昙花开了一般。
“确实是好久不见了,我没有想到你还会来见我这种炮灰的角色。”李文冷冷一声。
“对于上次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但是那也是情非得已。”
“是吗,如果真的感到抱歉的话,你也不会将屏雀桐给我,而且还是个盗版货。”
“实在很抱歉,因为我也不知道屏雀桐的威力竟然会那么小。”
“得了吧,他妈的,我没有死,那是老天不让我死,但让我死的人,是你。”李文心中有些愤怒,原本压在心里面的怨气,一时间全都冲出来,汹涌澎湃,怎么压都压不住。
接着,两人均是沉默,冲田一幸早有准备,知道李文的怒火绝对不可能消除的,于是直接将一份文件递出来,文件的正面就有李文的名字。
“这是什么?”
“你的资料,我们暗杀组接到你的资料,是有人要买你的性命。”冲田一幸说道。
“谁?”
“客户信息我们不能透露。”冲田一幸眯着眼睛,像是慵懒的猫。
“说吧,什么条件?”李文才不相信什么狗屁不能泄露。
“我要在你那里住下来。”
“不可能。”李文顿毫不犹豫的摇头。
“那算了,看在认识的份上,我不杀你,断你一只手就好。”冲田一幸说的不是玩笑话,已经是将刀拿出来,淡淡的说道。
“威胁我?现在不知道你还有没有那种本事。”李文冷冷一笑。
冲田一幸不说话,直接一刀劈出,向着李文的左臂。
几个闪躲,两人就在这马路上来来回回,一个逃一个追,大马路上偶尔驶过来的车辆,被他们给阻拦下来,车主刚想要伸出头来骂几句,就见寒光从他的头顶上掠过,断了他几根发丝,这才缩回头去,慌慌张张的开着车子过去。
也亏得现在是大晚上,不然被那些普通人见到了,那不惊得下巴都出来。
冲田一幸心中满是惊讶,不过表面是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手中的刀从一把变两把,两把变三把,又从三把变成了四把。
四把刀才将这李文给制服,冲田一幸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如果连四把刀都不能将李文制服的话,那就是要生死相搏才能分出个胜负了。
可这才短短两个月不到,眼前这个人的实力就增长了那么多,而且还是在断手断脚的情况下,就算是现在见了面,她依然不知道,李文断了的四肢是怎么复原的。
空出一把刀来,她抬起,一刀向手臂上砍去。
“停,我答应!”李文吼道。
要不是打不过这个女人,他一定会狠狠的教训她,让他知道,曾经的小兵,如今已是将军。
冲田一幸放开他,收起了刀,站在路边等着,看了一眼路上已经堵着的五六台车子,双手微微下垂,刀尖露出。
李文赶紧上前,叫她不要乱来。冲田一幸这才收了刀。
这里可是华夏,要是随便杀了这些人的话,那么引来的后果可是很严重,而冲田一幸是外国的,最终麻烦的,还是他。
带她回去,别墅大厅里,家里人都坐在沙发上,一见到李文带着一个女人过来,顿时纷纷用审视的目光看向李文,等李文介绍了冲田一幸,都是和她打招呼,可是,那眼神,明显是不信。
李文回到自己的房间,打个电话给余文龙,想要跟他说他媳妇在这里,可电话那边却不通。李文没有觉得奇怪,毕竟余文龙执行任务的时候肯定是不能带手机的。
不过,这个烫手的山芋要怎么办呢?依照冲田一幸的性子,在江青市久了,估计要反了天。
第二天大清早,就见到冲田一幸冲着茶,桌面上摆着精致的茶点,算是早餐,李文走过去坐下,正要将糕点拿起来吃,就见冲田一幸冷冷看了一眼,让他顿时讪讪一笑,收回了手。
“对了,你们那个要杀我的委托人是谁啊?”李文问道。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还用问?”冲田一幸严格的泡着茶,头也不抬的说道。
“那个还是要从你最里面说出来比较真实,要是我自己猜的,多少有些误差的。”李文说道。
“你们江青市五个安保公司。”
“果然。”李文点点头。
看来他给的威胁还是太轻了,不然的话他们怎么可能会有杀他的想法。
吃了早饭,李文直接来到圣地安保,然后上了老总办公室,在这里的安保都不敢挡他,因为上一次给他们的恐惧实在是太多了。
光头现在正在等消息,就见到那个本应该死的人出现在办公室的门口,他的心里面顿时是冷了下来,是心如死灰,出于求生的本能,他从保险箱里面拿出手枪,可是和上次一样,还没有抬起来就被李文给卸了去。
“我都说过了,叫你们不要乱来,你们就是不听,现在你可是让我很难办啊。”李文说着,将光头逼退到阳台外面,现在可是二十七楼,往下面看去,会感到一阵眩晕。
光头有很多次在这阳台眺望,像是一个王者俯视自己的地盘,可现在,他不敢往外面看去,因为李文已经将他逼到了最边缘,跨过围栏,下面就是天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