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柳意寒醒来,看到赵英雄依然笑眯眯的看着她时,柳意寒的眼睛里又忍不住流下泪来。
“傻老婆,怎么又哭了?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赵英雄笑着问道。
柳意寒点了点头,嘴唇颤动着,却已说不出话来。
看到她这副样子,赵英雄又心疼起来,将柳意寒的衣服给她递过去,笑着说道:“看你的气色也好多了,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吧,要是身体不舒服的话就不要去上班了,我去给黄志涛打电话说一声。
“不要,我没事,警局那么多工作,我不去怎么行”,柳意寒急忙拦着赵英雄道。
“那好吧,我听你的”,赵英雄说着又坐了下来,笑眯眯的看着柳意寒。
“老公,对不起”,柳意寒眼睛如水的看着赵英雄道。
“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你是我老婆,要是和我还说对不起,那不就太见外了,快穿衣服吧,已经迟到了”,赵英雄笑着道。
看到赵英雄这个样子,柳意寒的心更痛了几分,但她还是坚强的将眼泪咽到了肚子里,当着赵英雄的面,也不避讳的穿起了衣服。
在楼下吃过早餐,赵英雄就开车送柳意寒去了市公安局,看到赵英雄和柳意寒在一起,黄海平很没眼力的就开起了他们的玩笑,柳意寒脸上无所谓,心里却在滴血。
“黄局长,我看外面已经恢复如常,是不是疯狗事件已经解决了”,赵英雄直接来到黄志涛的办公室,推开门直言问道。
“赵神医,我还正想给你打电话汇报呢,没想到你突然就来了。事情果真如神医你说的那样,大概昨晚九点钟左右,那些被我们抓住的疯狗陆陆续续的都恢复了正常,从昨晚到现在,再也没有听说又被疯狗咬伤的事件,看来这件事总算是有个了解了”,黄志涛兴冲冲的向赵英雄说道。
赵英雄点头道:“这样就再好不过了,不过疯狗事件虽然解决了,但那些抓来的流浪狗你可要妥善处理,另外,让你们收集流落在市场上的问题药你们办的怎么样了?”
“赵神医,是这么回事,我们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将那间问题工厂所生产的药品全都收了上来,但经过检验,那些药完全都是合格的产品,如此,我们也无法继续调查了”,黄志涛看着赵英雄道。
听黄志涛这么一说,赵英雄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想了想,道:“如此看来,这些人当真是处心积虑,他们早就意识到会有被发现的一天,所以一面生产正规药品,一面生产那些有毒的药,现在那些有问题的药品下落不明,工厂的负责人又被杀害,显然幕后黑手是不希望我们再继续查下去。但越是这样,我们就越不放松,黄局,你继续派人去调查,尤其是住在工厂附近的那些居民,看看有没有人曾在那家工厂上过班,或许从他们身上会找出一些线索”,赵英雄说道。
“嗯,我会派人调查的,还有,赵神医,关于那七死一伤的命案,你看……”,黄志涛尴尬的看着赵英雄问道。
“黄局长,你不是正在让人调查吗,这是你们警察的工作,我没有权利干预”,赵英雄笑了笑,就出了黄志涛的办公室。
从市局出来后,赵英雄就给百里冰和王茹雪打了电话,问问他们还想不想让自己陪他们去看房子,结果两人都提到说要看她们三个一起去看,不然就不去,赵英雄无奈,只能推说柳意寒现在工作忙,没那个时间,于是,看房的事又要往后拖上一拖。
挂了电话,赵英雄开着车直奔龙组而去,这一次他不是去向齐安汇报什么工作,而是要去找柳书云,问他柳意寒身上那守宫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虽然柳意寒执意不告诉自己,也不让他去找柳书云,但赵英雄却不答应,他绝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受苦受罪。
赵英雄开的龙组给自己配的车,这车最大的好处,就是闯红灯交警不敢管,而这也是赵英雄最为满意的一点。
赵英雄的车开的很快,在市区里像头发疯一般的铁牛,横冲直撞,引得周围的司机叫骂连连,赵英雄却乐此不疲。
不过,在开出一段距离后,赵英雄突然发现在他身后也跟着一辆车车速极快的车,不管赵英雄有多快多狂,却总是不能将那辆车甩掉。
被跟踪了?有趣!赵英雄心里冷笑着,飞快的将车子向郊外的方向开了过去,果不其然,那辆车紧随其后。
车子出了市区上了绕城环线后,赵英雄将车速提到了极致,从观后镜望去,身后的车子虽然被拉开了一段距离,但却依然没被甩掉。
看来也是个高手,赵英雄笑了笑,看到前面有条辅道,毫不犹豫的把车开了过去。
刚一下辅道就是个弯道,赵英雄猛的拉住手闸,将车子停到一边,还未等他从车上下来,后面那辆跟踪他的车子就已经驶到了眼前,赵英雄瞅准时机一拳打了出去,只见那辆车子凌空翻了起来,穿过辅道,重重的跌落在十几米远处。
而就在那辆车子飞出的那一刻,一个黑色的人影飞快的从车里跳了出来,稳稳的落在了辅道边上。
赵英雄笑哈哈的从车里走出来,走到那黑衣人面前,看到那人一身西装打扮,身材高大健壮,一看就是保镖模样。
“是谁让你跟踪我的?要抓我还是要杀我?”赵英雄笑眯眯的看着那人说道。
那汉子没有回答赵英雄的话,直接飞身跳起,一个横踢就向赵英雄扑了上来。
“身手还不赖嘛”,赵英雄一动不动的看着那大汉踢来的身影,赞叹了一句,待那人踢到自己面前时,伸手一抓,就将那汉子的腿抓在手中,跟着就是一脚,那汉子直接就横飞了出去。
“对于别人,你或许很强,但对我来说,你就是个渣”,赵英雄笑着说着,一步就跨到那汉子面前,一脚踩在他的身上,冷笑的问道:“说罢,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