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闻言笑了笑道
:“弟自有妙用!”
张无忌言毕便将两粒牛黄解毒丸纳入口中,又从怀中取出一条面巾系在口鼻前道
:“大哥三弟闪开!”
张无忌见徐云霞二人已经到达到安全距离之外,才放心地将包袱中的瓷瓶拔开瓶塞挨个向坑中倒去,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各种颜色的毒药粉末居然填满了半个深坑,张无忌挥了挥手示意徐云霞二人过去,当徐云霞和段誉走到坑边的时候张无忌道
:“三弟方才不是一直喊着尿急么,现在你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段誉闻言不禁疑惑地道
:“莫非二哥是让我……”
张无忌一拍段誉的肩膀道
:“对!我就是让三弟来他个‘水漫金山’!”
段誉闻言嘿嘿一笑也不话,解开裤带便向坑中尿去,就在段誉的尿水接触到坑中毒药的一刹那,坑中突然冒起了阵阵黑色的浓烟,徐云霞见状不禁向后退去,而张无忌却一把拉住徐云霞道
:“大哥莫怕,不碍事的!”
随着段誉一泡尿尿完,坑中各种颜色的毒药已经化作一团黑乎乎焦臭泥巴状的东西,气味令人作呕,徐云霞见状不禁好奇地道
:“二弟,你这么做到底是想干什么?”
张无忌微微一笑道
:“方才我在阎基房中挨个瓷瓶都打开鉴定过,这些倒在坑中的无一不是见血封喉的毒药,这些毒药如果就这么随随便便地被咱们丢弃的话,若被人拾到恐怕要酿成大祸,可要是将这些毒药扬洒开来必定会污染了草木粮食和水源,倘若这些粮草清水被人畜误食,恐怕损害更大,所以弟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大哥需知童子尿可以解百毒,三弟尚未婚配,还是童子,所以这种大积阴德的美差当然是让给三弟来做了。”
徐云霞闻言半信半疑道
:“童子尿解百毒我是知道的,可真有这么厉害么?”
张无忌闻言微微一笑也不多言,拾起阎基的短刀来到坑边挖了一块粘糊糊的泥巴涂抹于院子周围的花草之上,半个时辰过去之后被荼毒花草果然丝毫不见任何异状,直到这时段誉才搔着后脑勺笑道
:“原来弟的一泡尿这么厉害!哈哈!哈哈哈!”
徐云霞见阎基的全部毒药皆已被毁顿时心头一宽来到阎基身边道
:“阎基我告诉你,如今我废了你一双手只是想给你一个机会重新做人,至于你的生死也不是徐某能够决定的,待有一天胡家的后人找到你时,才是你所参与的这一桩武林公案的了结之时,在此期间我希望你能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你不要再妄想掀起什么风浪,也不要以为自己能够逃离这里,我相信武林中南贤北丑的名头你是听过的,徐某与他们也有些渊源,我相信如果你真敢执意不听我的劝告的话,你出不了这渔村百里之内定然有人让你身首异处,你好自为之吧,二弟三弟我们走。”
徐云霞三人出了阎基居之后回到渔村中的客栈稍作休息,晚饭时徐云霞才缓缓对张无忌和段誉道
:“二弟三弟,今天莫要怪大哥对付那阎基手段毒辣,只是这阎基实在可恨,他曾经害过多少人我不管,但是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害了辽东大侠胡一刀,胡一刀是一个天立地的大英雄,在这个世界上像胡一刀这样的大侠多一个,江湖中的恶人就少了许多,可就是这样一位大英雄却英年早逝,而他,正是死在阎基这个人的手中!”
道这里,徐云霞愤懑地用力一拍桌子继续道
:“阎基虽然可恨,但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我不想伤他性命,我希望他能够接受这个教训,重新堂堂正正地做人,但同时我又怕他恶习难改,所以废了他一双手以示惩戒,他没了双手就是想再作恶也难了,如果有一天我带胡大哥来找阎基,胡大哥看到阎基双手被废的惨状不定还能饶过阎基一命,到那个时候阎基就会明白我废了他一双手对他来讲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情了。”
段誉闻言不禁恍然大悟道
:“哦,原来大哥废了阎基的一双手是想救他的性命,怎么我就没想到呢!”
徐云霞闻言一拍段誉的肩膀道
:“三弟,凡事都要透过现象看本质,你的眼睛所看到的一切不一定就是整个事件的本来面目,在很多时候,我们应该用心眼去看待这个世界,也只有这样,我们眼中的世界才会更加地清晰明了,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早休息吧,明天一早咱们还要继续赶路呢。”
段誉闻言不禁问道
:“大哥,明天咱们是要启程返回长白山找胡大哥么?”
徐云霞摇了摇头道
:“不,在此之前我们还有一件事情要办,到了明天你就知道咱们要做什么了。”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徐云霞三人就告别了渔村动身返回了福州城,当徐云霞带着段誉和张无忌再次回到福威镖局的时候福威镖局早已人去楼空看不到半个人的影子,正当徐云霞一筹莫展之际突然有人轻轻地拉住了徐云霞的手,徐云霞转身望去,只见一个只有五、六岁衣衫褴褛的乞丐正怯生生地拉着他的右手晃来晃去,徐云霞仔细地端详起这个乞丐来,只见他的脸蛋虽然脏得花里胡哨根本看不清楚本来的面目,但是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却炯炯有神,十分讨人喜欢,徐云霞微笑着从怀中掏出一锭碎银子塞到乞丐的手中,可乞丐虽然面露欢喜之色却仍然不肯放手离开,徐云霞见状不禁蹲在乞丐的面前拉起他的手问道
:“弟弟,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乞丐见徐云霞平易近人不禁心里放松了不少于是张口道
:“大哥哥你可是姓徐么?”
徐云霞挑了挑眉毛微笑着道
:“是啊,弟弟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