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沸的会议室,季永峰站在上首主持会议。
会议厅内吵闹不休,尽管众人都是亲友,但是在绝对利益面前,所有人都已自己利益为主。
那位被澜澜称呼姑妈的人喊道:“多大的人了,别老说什么打打杀杀,对方既然陷害我们,不如就以牙还牙,找个法子陷害回去!”
大伯略带讽刺的回应:“好一句以牙还牙,这次罗家战火没有烧到你的麻将馆,你就一副息事宁人的态度,我听说你私底下还偷偷让人给罗家送礼?!”
“你胡说!我哪有息事宁人!”姑姑脸涨得通红。
“你敢发誓?!”大伯喝问。
“我发你烂**子的誓。”姑姑生气回复,她和大伯关系一直不和。
澜澜无聊的看季家人相互争吵。
“好了好了,现在别吵,林熊作为季家白衣骑士,为我们争取到不少时间,现在不是自家人互相责备的时候,罗家既然诬陷我们,那我们就以牙还牙!”季永峰制止两人争吵。
季永峰随后望向澜澜:“既然你也是季家大股东,那就要不遗余力为季家做事。”
澜澜撇嘴一笑:“听你的,爸。”
大伯又望向澜澜,带有幸灾乐祸的神情。
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季永峰一定不会给澜澜安排好事。
——
酒店走廊上,一名推着小车的侍者从二人面前走过,见林熊与秦子君站在走廊上,侍者热情的询问:“两位需要什么帮助吗?”
秦子君摇摇头,侍者又推着小车离开。
林熊对秦子君说:“现在去我房间。”
“去你房间干嘛?羊皮书的事情要不要告诉昆女士?”秦子君警惕的望着林熊,举着手上羊皮书询问。
林熊摇摇头:“暂且先不要让昆女士知道,去我房间,我们弄清楚羊皮书来历。”
秦子君想了想,干脆的答道:“好。”她将羊皮书放回包中,同意了林熊提议。
两人回到林熊的房间,林熊翻看羊皮书,上面用意语写着一个又一个名字,全是芬迪家族成员。
这些家族成员遍布****,羊皮书上在家族成员名字后,详细记录了成员们的所在国家与现居位置。
“是谁将这份羊皮书塞到你包里的?”林熊问。
秦子君摇摇头:“我也不知道,看到后就告诉你了。”
“看来那群追踪我们的西装男没有认错人,他们奔着这卷羊皮书而来。”林熊笃定。
秦子君有些意外的问:“那为什么这本书会在我们包里?”
林熊想了想刚刚接触的人,除了新认识的打雷姐。
林熊忽然释然的笑起来:“我想到了,一定是拉娜塞进我们包里。”
秦子君愣愣的想想,手指确定的指指天花板:“你这么说我想起了!刚刚在餐厅,他们匆匆要走!感觉怪怪的。”
林熊也点点头:“没错,现在想来,羊皮书应该和他们有关。”
秦子君看着手里的羊皮书:“可是这卷羊皮书到底有什么用?不过记录家族成员的姓名以及位置罢了。”
两人对着羊皮书发呆,不知道为什么西装男会追逐羊皮书前来。
“莫非欧洲人有巫术,他们有人想对古老的芬迪家族带去灾厄,所以要先从名字下手,这书相当于我们古代家谱。”秦子君猜测。
林熊嘲笑道:“你作为财经大学高校学生,怎么还会相信巫术这种传说。”
秦子君将羊皮书摊开:“那你倒是跟我说说,芬迪家族的人名记录在这上面算什么回事?”
林熊低头思考。
他认为事情不可能会如此凑巧,但事实摆在这里。
林熊对秦子君说出自己的猜测。
“我听说,欧洲许多古老的商业家族,他们依然继承着手工制造物品的行为,芬迪如此,爱马仕相同,家族分散在世界各地,寻访当地风土人情,制造出适合当地风情的物件。”林熊联想到刚刚与昆女士的交流,芬迪这本羊皮书应该记录了所有芬迪散发出去的家族人员。
秦子君听林熊这么说,忽然伸出手指,激动地喊道:“你倒是提醒我了!熊!我听说这种传统手工业大家族,会将家族股份分给家族成员。”
林熊立刻明了:“所以这本羊皮书,仅仅只有一本,记录了详细的家族人士位置,而有人想得到这本羊皮书,收购芬迪其它家族成员手中股份。”
“肯定是这样!”秦子君赞同林熊:“他们不知道股份持有人位置,想要通过这本羊皮书找到。”
不过说完后秦子君又有些奇怪的自言自语:“不过芬迪明明已经被收购了,这些家族人所占有股份最大不超过芬迪百分之二十,他们找到这些家族成员又有何用。”
林熊心中却逐渐对羊皮书的事情明朗起来。
他对秦子君道:“不,芬迪并未被完全收购,昆女士增发了股票,芬迪股份远不止此,那些西装男看来是驴牌派来的,如果这本羊皮书真是拉娜塞给我们,芬迪和拉娜又有什么联系?”
林熊有些疑惑,刚刚解决一个问题,又有新的问题扑面而来。
秦子君提醒道:“你不是和拉娜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吗?”
林熊点点头,拿出手机,找到拉娜的电话拨通过去。
电话里很快传来忙音。
拉娜的电话无法打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