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拷问俘虏?”
听到花岛幸奈的话,卢小段着实是吃了一惊,他没有想到看似温柔的她,竟然会这这种“粗活”。
“嗯。”花岛幸奈点头道,“可以让我试试吗?”
“……好吧。”
卢小段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猛然收了水牢术,并以极为迅速的动作,将那个秋道族人死死的按在地上。
“开始吧。”卢小段说道。
花岛幸奈点了点头,伸出双手缓缓结印,卢小段注意到,这是幻术的印。这时他突然想了起来,暗号班曾隶属于情报部队。
运用幻术拷问的话就会省去很多麻烦,只不过一般的忍者不会专门去学习那种拷问专用的幻术,但要想真正问出点什么,还是得用这项幻术才行,普通的幻术效果甚微。
幻术释放,花岛幸奈将自己的查克拉导进了俘虏的脑中,并扰乱了他脑中的查克拉,使他陷入昏睡状态。
“可以开始问了。”
花岛幸奈一边保持着“子”印,一边开口对卢小段说道。
卢小段便点了点头,问了俘虏几个问题。
俘虏在睡梦中变得非常顺从,梦游一般就将问题的所有情报全都说了出来,让卢小段非常满意。
……
不得不承认,这个专门拷问俘虏的幻术的确比自己那个“恐惧拷问法”温柔容易多了,如果有机会,卢小段还真想把花岛幸奈留在身边当个拷问部队队长当当。
“好了,”卢小段将俘虏提供的情报牢牢记在心里后,便起身对身旁的花岛幸奈说道:“没想到你还挺厉害的。”
说着,便转头看了看她。
但令卢小段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使用了这个幻术之后,花岛幸奈洁白的额头上竟是沁出了细密的汗水。
注意到卢小段视线的花岛幸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从上衣内袋取出了一叠淡紫的手帕,轻轻拭去了额头的汗水。
“抱歉,让您看笑话了。”她歉然一笑,“我的查克拉天生比较少,所以就只能做些解读暗号之类的文职忍者。”
卢小段有点惊讶,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一个幻术竟然能消耗掉忍者大量的查克拉。
查克拉这破玩意儿不是应该多得用不完么?
“没关系,后面不会再让你多用查克拉了,你好好休息。”
卢小段说道,并起身将那两名忍者的尸体一并拉了过来,和这个尚在熟睡中的俘虏堆在了一起。
“请你回到你的同伴那里,稍微休整片刻,我需要处理一些东西。”卢小段说道,一副“公事公办”的漠然表情。
花岛幸奈望了一眼鬼鲛身后的尸体,又看了看他的表情,顿时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走到了她的暗号班那里。
暗号班的人都在趁这个机会休息,有人甚至放肆的打起了盹。
他们都是水之国的高材生,学历非常高,所以解读起来繁琐的暗号根本易如反掌。
而且在他们没有成为暗号忍者之前,他们一直都被水之国视为“掌中宝”,根本不用参加任何危险的任务,一直都被忍者团团包围保护着。
于是他们就认为,自己被人保护是理所应当的,根本不需要感谢别人,吃好玩好就行了,水之国自然会护着他们的,这次也有一样,那个叫“鬼鲛”的鱼脸为他们而死都是应该的。
简而言之,他们就是一群“混吃等死”的高级学霸,有文凭,没有人情味。
花岛幸奈一看他们懒散的样子,心里就憋着一股气,便开口训斥道:“你们到底在干什么?不知道现在是战争时期吗?”
“战争关咱们屁事,要知道,咱们就是雾隐的一级保护目标,这帮家伙们就算是拼了命也得保护好我们,所以不用担心,花岛队长。”一名躺着打盹的暗号部队成员轻松道,在他的眼里,鬼鲛他们根本就是为保护他们而生的。
“你……”
花岛幸奈紧紧的攥着拳头,但最终她还是没说什么。
这些暗号部队的“高材生”忍者什么事都敢干得出来,要是逼急了他们,他们很有可能会就此逃之夭夭,而且水之国和雾隐还得拉着老脸求他们回来。
瞪着一双鲨鱼眼,卢小段首先割开了那个俘虏脖子上的动脉,把他杀了,随后又盯着面前的三具尸体出神。
“你过来一下,照美冥。”盯了半天,卢小段终于开口喊道。
“……什么事?”照美冥瞬身闪到卢小段身边。
“用你的溶遁,把他们的尸体溶了。”卢小段指着面前的三具尸体说道。
照美冥转头看了看,“直接用起爆符炸了不就行了?”
“不行,那样的话动静太大,而且处理的不彻底。”卢小段说道,上次没有处理掉宇智波虫文的尸体是因为无所谓,现在他有不得不销毁尸体的理由,否则整个渗透计划将前功尽弃。
“我明白了。”
照美冥点了点头说道,双手结印,从嘴里吐出了红色岩浆状的发亮液体,浇在了三具尸体的上面。
溶遁具有强酸性,浇在三具尸体上时,直接将它们腐蚀得一干二净,没有留下一点残渣。
为了防止溶遁腐蚀草皮,留下难以消除的痕迹,卢小段特意将三具尸体堆放在一片贫瘠地带。
等将尸体全部清除以后,卢小段小心翼翼的将地上的坑凹给填埋掉,随后号召队员们离开现场。
而在他们的离开的那一刻,卢小段就已经将刚刚战斗留下的所有痕迹都清除完毕,甚至将鹿含小队设置的陷阱全部原样重装了回去。
这样,除了专业的侦查忍者,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这里有人来过。
而这一切全都得益于鬼鲛的记忆,卢小段只是根据记忆指示做而已。
“时间不早了,赶紧上路吧。”卢小段对所有人说道,并用凶狠的目光扫了一眼那个正在打盹的暗号忍者。
很快,那个忍者就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来,满脸惊恐的望着四周的人。
“怎么了你?做噩梦了?”有人问。
“不,我……我感到有……有股浓重的杀意,再不起……起来好像会死的样子……”他结巴道,脸色腊黄。
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只有细心的花岛幸奈亲眼目睹了一切,她小心翼翼的捂着嘴小声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