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灵淮离去的背影,楚学远只希望刚刚的那通电话不会让白灵淮做出什么更加出格的事情,也许自己这一边,真的应该也要加紧开始调查才行了啊!
不过最另他感到奇怪的则是,为什么灵依会几次三番的遇到袭击,而这一次更是被卷入到杀人的案件当中成为嫌疑犯。难道会是灵依在无意当中知道了什么重要的线索,所以凶手才会对她下毒手甚至是想办法来陷害她?
唉,事情真是变的越来越复杂了,真不知道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破案。而现在的被害人当中,竟然又多了一个T市的市公安局项局长,看来这一次回去之后上面又要开始给他施加压力了啊!
真是想想就觉得头疼,可是却又无法不去面对现实。下午六点的时候,白灵淮按照约定准时到达了明化警局。来到白灵淮的办公室时,正好看到楚学远和沈天两个人正坐在那里好象在商量什么事情似的,于是便迈开脚步向两个人的方向走了过去。
“楚组长,是否有什么新的发现?”白灵淮来到楚学远和沈天两个人的身边后,就从旁边拿过来一张椅子和楚学远两个人坐在了一起。
“你总算是来了,我正好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诉你呢!”楚学远看到白灵淮后急忙说道。
“是不是你们查到最后,那个屋子根本就不是属于死者的。”白灵淮几乎是用很肯定的语气来说这件事情的。
“可你是怎么知道的呢?”楚学远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这难道还不简单么?”白灵淮一副看怪物的眼神看向楚学远,道:“真不知道你这个‘剌手神探’到底是怎么当上的,连这么点小事情都没有觉察到。对于一般人而言,很容易就会将死在书房这种很私人地方的人认为是房子里面的主人。但那也仅只是就一般而言,若是因为主人有急事不在,又或者是屋子的主人在临离开之前告诉过家中的佣人,将来到的客人带到他的书房的话事情就不一样了。
这样一来,当你们接到报案后而赶到命案现场时,在书房里面看到死者而又没有在屋子里面发现其他的人,自然就会在第一时间内把死者看作是屋子的主人,而灵依当时又拿着匕首站在死者的房间里面,自然也就会把灵依当成是杀人的凶手,殊不知这个时候其实你们已经中了凶手借刀杀人的诡计。
我之所以会说那个屋子并不是属于死者,那是因为在整个书房里面连一张主人的照片都没有,这难道不是很奇怪么?象项局长那样的人,怎么会连一张自己的照片都不挂在书房里面?而且,我在进入那个屋子的时候还发现,不单单是书房就连整个屋子里面都没有一张主人的照片亦或者是全家福。据我所知,项局长一个人业余摄影爱好者,那在他的家里又怎么会连一张照片都没有呢!这不是很奇怪么?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会猜测那个屋子根本就不是项局长他本人的。”
“那或许是因为项局长虽然喜欢摄影,但是却并不一定要把所有的照片都冲印出来摆放在自己的家里面吧!他也可以把那些照片全部都放在影集里面啊!”
一旁的温青这个时候又走了过来开口辩驳道,因为她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个机会,能够证明白灵依就是杀人凶手,她是无论如何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推翻她的猜测的,即便那个人是自己有些爱慕的人。
“或许是象你所说的那样,可是我想对于一个摄影爱好者来说,不管将所拍摄的照片放到什么地方,但都一定会放在距离自己最近,随时随地都可以欣赏自己所拍摄的作品的地方。可是我在书房里面的书柜里面却并没有找到哪怕是一本影集,相反,那个书柜里面却是摆满了很多有关于天文、地理、财经等方面的书籍,这你又如何解释呢?当然,我不排除死者将其所收藏的影集放到其他的什么房间里面,可是你们找到了么?”
“你、你……”温青你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最后气得一跺脚便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气呼呼地坐下了。
看着温青气呼呼地离开,白灵淮并没有理会,而是接着说道:
“根据我所了解到的,灵依她今天之所以会去那里,完全是因为她昨天曾经收到过一封信的缘故。可是灵依却没有想到,这是一个凶手已经设计好的借刀杀人的计划,就这么毫不知情的跳了进去。而我从灵依的好朋友刘羽菲马力得到这个消息后,本希望能够来得及阻止灵依,却没有想到还是去晚了一步。而且,若真是象你们所推测的那样,是项局长约见灵依的话,根本就不会在信里面写什么知情人,而不把自己的真实姓名留下来。我想,灵依也不会傻到在杀了人后依然还留在命案现场等着你们去抓她吧!”
“这难道就是你在没有接到我的通知,而突然出现在命案现场的原因?”楚学远突然开口问道。
“不然你以为谁会在上课的时候跑到那里去,难道是为了好玩么?”白灵淮没好气地瞪了楚学远一眼,“既然现在都已经证实了,灵依根本就是被凶手给骗去那里并在杀人之后嫁祸给灵依的,你们现在可以马上放人了吧!”
“这恐怕还是不行。”楚学远说道,“事实上,在你来这里之前,我们已经调查过了项局长的事情。据项局长的秘书所说,项局长在昨天上午的时候也接到了一封信,至于信上面的内容那名秘书就不得而知了。”
“那那名秘书有没有说过那封信是什么样子的?”白灵淮急忙问道。
“她说她只看到项局长从信封里面拿出了一张银色带着花边的卡片,其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她说这还是她在转身离开的时候无意当中看到的呢!不过她还说,那张卡片真的很漂亮、很别致,就象是一般很有地位的人家所经常使用的那种代表身份的东西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