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乾乙真人跟灵雾真人反应怪异,裘龙眉头紧锁,想了想,他心中突然一悟,急忙走到石络田面前,拉起他的手掌一看,不由惊呼出声:“不好,是‘钻心蛊‘!”“什么?”石络田闻言吃惊一瞧,果见手掌中有一条指长的红色蛊虫附着。这时,乾乙真人跟灵雾真人也瞧了掌中一眼,两人立刻倒吸一口冷气,难怪与苗问一掌相碰,会疼的厉害,看来是苗问趁刚才一次碰掌时对他们下了“钻心蛊”。“哈哈,你们都废了一臂了,现在你们……还想跟老夫斗吗?”此时的苗问也不好受,毕竟硬抗下灵雾真人跟乾乙真人合力的一击,还是让他感到吃力,瞧他气色,显然那一击已经让他受了内伤。“苗问,你这卑鄙人,竟用这种手段暗算我们,我,我,我跟你拼了!”石络田怒火攻心,起来,当初最支持苗问的,还是他,这让他更感耻辱,话音一落,石络田甩开裘龙,竟不顾一切,只身冲向苗问。苗问冷笑一声:“哼,来的好,老夫一早就想杀了你这老东西,去死吧!”着,苗问左臂上下挥动四次,霎时间,只见八道黑色之索密集的劈向正冲上来的石络田。“石老!”裘龙眼见石络田根本无法回避,自己又无力解救他,不由惊喊一声,下一刻,便看到被斩成数块的石络田倒地而亡!“苗问!”见苗问下如此毒手,众高人同时一声怒喊,一同朝苗问扑了过去。苗问冷笑一声,抬起左臂,将全身功力运至极致,断喝一声后,丝毫不惧,迎向了众高人。就在乱葬岗中央斗得天翻地覆时,阮秋章抱着张露来到白老道等人前,道:“各位,这里就暂时拜托你们了,我要带着丫头回到’绿叶庄’,以免她被无辜波及。”白老道头,回道:“嗯,去吧,心,现在有些邪道的人逃进树林中,不定会碰上。”“师叔,我们跟护送你们吧。”听到白老道的话,白晓婷与任天涛兄妹上前道。“嗯,也好,那就这样,咱们走吧!”阮秋章着,带着白晓婷跟任天涛兄妹离开了乱葬岗,向“绿叶庄”走去。就在阮秋章他们正要踏入树林中时,一把声音却将阮秋章吸引住了。“混蛋,你们这些废物,快动啊!混蛋!”阮秋章闻声瞧望,一见之下,这脸色立刻一沉,眼睛中杀气迸露,牙齿都咬得嘎嘎直响。好一会,他才对身后的白晓婷跟任天涛兄妹道:“你们带着丫头先走一步吧,师叔有事。”白晓婷闻言一愣,问道:“阮师叔,你有什么事啊?”“哼,我看到了仇人了。”“仇人?”白晓婷闻言一愣,顺着阮秋章眼神望去,原来在不远处,跟农马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丘野正对一些站住不动的“悍兵者”拳打脚踢!“弟子明白,阮师叔,心!”白晓婷跟农马在“黑叶林”曾遇到过丘野,对农马与丘野之间的恩怨也很清楚,着话,她接过张露,向任天涛兄妹打了个眼色后,三人走进了树林。待他们离开后,阮秋章缓步走到正着脾气的丘野前,冷言道:“丘野,想不到在这里遇见你,真是冤家路窄啊!”丘野闻言一怔,急忙回头一瞧,现话的是阮秋章,不由笑道:“原来是你,的确冤家路窄啊,你想怎么样?”“杀!”“哦,嘿嘿,凭你现在的修为,你以为打得过贫道吗?”丘野嘲笑道。阮秋章根本懒得和他废话,他两掌一抹诛杀,将“灵阳气”运至极致,脚下一蹬,便朝丘野急冲而来。若是以前,丘野的确没有把握打赢阮秋章,但自从他修炼了“归法经”,他已不将阮秋章现在眼里了。见阮秋章来势凶悍,丘野好整以暇,向后退了一步,两掌挂运成圈,内力灌入,大喝一声后,脚下一纵,朝着阮秋章迎上而去。“碰!碰!”两声巨响,两人一招硬碰,余劲震散,阮秋章退了六步,丘野则退了两步。“哈哈,阮老道,今天贫道就要为董山胡报仇,受死吧!”与阮秋章交手一招,见自己将阮秋章震退了六步,丘野心中立时明白,阮秋章与自己的修为已相差甚远。此刻的阮秋章脸上虽不露半声色,心中却震骇至极,适才使出的“指路天门印”,他已经使出全力,却只不过将丘野震退了两步,且交手时,他还感到丘野并未使出全力,短短半年时间里,丘野的修为竟已进至如此,这不得不让他感到惊骇。沉思片刻后,阮秋章放下两手,看着丘野,问道:“你当年从我兄弟农志刚夫妇手中夺得‘龙凤玉石’,到底所为何事?”“嘿,告诉你也无妨,贫道从一本经书中得知,‘龙凤玉石’具有无上法力,当年将道尸诛杀的,便是这两块玉石,可惜贫道得到其中一块玉石后,却怎么也研究不出玉石有何不同寻常之处。而且经早已天下无敌了!”“哼,那块‘青龙石’在不在你身上?”“在又怎样?不在又怎样?你是即将死去之人,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阮秋章闻言不怒反笑,他抬起两掌,道:“我‘天官门’的‘灵阳气’,门人向来只开两把灵灯使用,但是,外人却不知,人体还有三把灵灯,现在,我草仙便三灯齐开,接招吧!”阮秋章打就打,全然不留一丝时间让丘野思索怎么回事,话音一落,他脚下急动,连跨几步,度竟快得骇人,丘野只觉眼前一花,再看清楚时,阮秋章却已经闪至身前,冲着他露出诡异一笑。丘野吓得脸色大变,惶急之中,急忙击出一掌,却不想一掌落下,阮秋章却已不见人影,就在他吃惊呆愣之际,只听“碰!”一声巨响,便立感之际后背传来剧烈之痛,整个人向前扑倒了下去。莫名挨了一重击的丘野立刻起身回瞧,却骇人现,身后空空如也,并不见阮秋章的身影,就在这时,他眼前突然闪出一只鞋子,不等他反应过来,面门便结结实实的挨了沉重一脚,霎时间,他鼻血直流,满脸惊恐,站起身四处瞧望,却还是见不到阮秋章的踪迹。“我‘天官门’的‘灵阳气’一旦三灯齐开,功力本事便会成倍增加,丘野,你打的过一个草仙,打得过两个草仙吗?你死期到了!”听着阮秋章的话,丘野心中一栗,朝着空无一人的四周怒喝道:“有本事就现身相斗,东躲西藏的,你还算是一派掌门吗!”“哼!现身就现身!”丘野话音刚落,阮秋章负手突然出现在他身前不远之处,冷言道。见阮秋章现身了,丘野心中更是惊骇,适才自己明明一直着眼前,却连阮秋章的一踪影也看不到,现在他就想凭空冒出一般,这等度,竟快得连他也瞧不见,阮秋章三把灵灯打开后,这本事竟变至如此厉害,实在骇人听闻。就在丘野胡思乱想时,阮秋章背负在后腰上的手脱脱将一张灵符揉成一团,适才他之所以消失,不是因为他的身法快,而是因为他使用了“隐身符”的缘故。被阮秋章本事所震骇的丘野脑中急转,想到:“看来要对付这个臭老道,一定要使出‘无相魔功’对付他才行,可要怎么才能取得他的血呢?”正当他思索之际,阮秋章挂势劈掌,已朝丘野打了过来。丘野抬眼一瞧,见阮秋章掌掌劲力浑厚,每掌劈打时,皆带着骇人劲风,气势非同可,他不敢硬接,往旁瞧看,现不远处躺着一具尸体,而尸体上手中握着一把奇怪兵器,计上心来的他急忙向一侧滚去,来到尸体旁边后,一手操起尸体手中的兵器,尔后朝阮秋章劈砍而来。阮秋章根本不惧半分,掌势灵活变动,劈、退、拍、击等等掌势之法,使得气势磅礴,跟丘野斗得甚是剧烈。丘野握有武器,却是久攻不下,这心里越打越来焦急,招式也逐渐露出破绽。阮秋章可不同农马,他赶尸这么多年,什么凶险没经历,斗敌时,他从不手下留情,跟何况还是个有大仇之人,一见丘野露出破绽,他丝毫不迟疑,反手一掌,结结实实轰中了丘野的胸口。丘野一被“指路天门印”击中,立时惨叫一声,一口鲜血喷将而出,整个人先后飞了出去。阮秋章打飞丘野,趁势追击,纵身跃到丘野上空,趁着他尚未回过气,又是两掌起下,结结实实轰中了他的胸口。丘野被阮秋章居高临下击中,整个人顿时向向急坠而下,重重摔在地上,将地面也砸出一个半米之深的坑洞来。一连收了两次重击,丘野再强也承受不住,顿时两口鲜血喷出,呻吟着缓缓站起身来。这时,阮秋章也翻身落下,瞧着摇摇晃晃的丘野,他冷冷道:“丘野,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就下地府去,好好跟我农志刚兄弟谢罪去吧。”此时的丘野披着一头散,满脸鲜血,样子狼狈之极,一听阮秋章的话,他怒极攻心,咆哮道:“去你娘的,我丘野是不会输你,去死吧!”喊着,丘野两手紧握奇怪兵器,朝阮秋章突刺而来。阮秋章冷哼一声,瞧准了丘野的来势,侧身闪过后,一手搁在丘野两手之下,一手向下一按,将丘野紧握的奇怪兵器扭向丘野肚腹。“噗嗤!”一声,丘野满脸难以置信,抬头看着阮秋章,口中不断呕出鲜血,眼神中充满了怨恨与不甘心,却还是渐渐软软的倒了下去。丘野所捡的那把奇怪兵器,俨然穿透了他肚腹。阮秋章俯视着死去的丘野许久,这才松了口气:“唉,一下子耗去三年寿命,这代价虽大,却也值得,农兄弟,九泉之下,你也可以闭目了。”着,他蹲下身,往丘野身上搜寻一番后,从丘野身上搜出一本经书和“青龙石”。阮秋章刚想查看那本经书,这时却突然听到乱葬岗中央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他急忙站起身朝乱葬岗中央瞧去,一看之下,不由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