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上明朝长江水军的骄傲“黄龙号”。
船舱内众人都一脸凝重的看着我或者看着我手中的古剑“仙澜”。
刚刚船上正在进行酒宴大家都醉心的欣赏着由苏欣然和怜秀秀合奏的名曲《凤求凰》殊不知挂在舱壁上的仙澜剑突然出鞘龙呤不绝。这么诡异的事情当然把两位娇娘吓得够呛就是连见惯了大场面的张正常也脸色凝重起来。
我取下仙澜仔细察看现仙澜剑上的鹤纹时隐时现到是原来出现过的龙纹覆盖在上面出刺眼的金色光芒。
过了许久剑身龙纹猛然炙白冒出一道氤氲气雾渐渐飘散。之后龙纹彻底不见只留下了展翅欲飞的鹤纹不过较之以前那鹤纹明显得生动多了仿佛有一股生命在其中不断成长。
“修儒……呵呵”张正常伸手抚了下短须抬微笑。
“文老出事了么?”我对这怪异的现象并不了解只得问旁边的张正常。
张正常摇了摇头“缘分有定过几日希文你就会知道了。”罢也不再停留独自缓步走回自己的舱房。
我心中虽然不安但是看到张正常的表情也没有多问。再过两天就是到达京城的日子这最先进的战舰果然不负其威名比之几年前向清秋的画舫要快上不少。我告个罪独自走出了舱门看着下面长江水依然是那么波涛汹涌但不知道这惶惶的大明将会走向一个怎样的局势。
京城应天府水泊司码头。
熙熙攘攘的人群挤满了整个码头渡口老百姓听皇上加封一个无名子做皇太孙的太傅莫不好奇万分所以不顾官兵的阻挠硬是挤到了这里。作为负责这次迎接仪式保安的叶素冬也无可奈何一个百姓好处理一群百姓也可以驱逐但是面对这人山人海的老百姓叶素冬最多也只能维持一下不敢做太过激的举动。不然一个处理不好可能还会伤及到码头里面奉旨迎接的中书省丞相胡惟庸到那个时候就是朱元璋不什么自己的脑袋也难保住。
“看!太傅的楼船来了!”一个站在自己父亲肩膀上的娃儿兴奋的叫到就象自己坐到了上面一般。
人潮顿时闹腾起来不时推推攘攘都想争先看这年轻“太傅”一面。
胡惟庸站在最前面身边是宫中太监总管聂庆童和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一些布圣令的礼仪官员。不过深秋的风始终是刺骨的胡惟庸缩了缩脖子咒骂了一声。自己堂堂一个正一品中书省丞相却被派来执行迎接从一品皇太孙太傅的任务想想都觉得掉价。聂庆童知道朱元璋对这新任太傅的关心程度站在后面冷冷的瞟了胡惟庸一眼没有做声。
大船靠岸船上的舢板搭到了码头。
只见船上一群人6续的走了下来不过胡惟庸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和聂庆童对视一眼胡惟庸疑惑的迎了上去。
走下来的人中有一个他是认识的这人原来在京城也待过赫然是来京城述职的陈令方!
“陈大人!怎么你和太傅大人一起来的么?”胡惟庸朝他一拱手。虽然怀疑但是却不能少了基本的礼仪。
陈令方大吃一惊胡惟庸他是认识的今天过来他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排场迎接自己。可是刚刚一话他就知道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了。
“丞相大人可能误会了草民是和高句丽进贡使臣一起来的而不是丞相口中的太傅大人。”陈令方虽然不知道哪个是太傅但是至少是没在他的船上。
胡惟庸大讶“什么?上次的传书不是你们要在明天才到么?”兰致远的文书早就到了胡惟庸那里好了是在明天到达胡惟庸才放心的来迎接这“太傅”的。
陈令方一阵尴尬由于地方上的安排本来自己还会在地方上逗留一天的不想却早来了一天。
“啊吖!难道那个人就是太傅?”百姓人群中传出一个声音。
大家的视线也被吸引到了陈令方身后那两个身着怪异服装的人一边。
这两人当然就是由韩柏、范良极扮演的高句丽专使了!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两个人阴错阳差的还是坐上了这条贼船大摇大摆的当起了官儿。
韩柏一脸尴尬不住埋怨身后的范良极。范良极也没见识过这场面一身的鬼子没用出来。
胡惟庸还有两棵万年参没拿当然不能让自己的财神爷受委屈了看到两人尴尬的样子大声笑道“大明中书省丞相胡惟庸奉皇上之命特来迎接高句丽正德王使臣一行愿我两国邦交世代稳固!”
范良极哪还不知道这是胡惟庸为自己找梯子连忙装模做样的也回了个礼“吾王特谴专使大人为大明天子奉上礼物贡品不知道是哪位大人陪我去清一下?”
熙熙攘攘的人群看原来不是太傅的一行马上安静了下来不少人还在埋怨他们来得不是时候。也对在场的百姓中知道高句丽是何方神圣的都少更不要他们来的什么一个使臣了。
聂庆童和胡惟庸交换了个眼神径直去和范良极那“贡品”去了。
这时候河流远处有驶来一艘巨舰看那个样子约莫要比陈令方的船大一倍!
胡惟庸整了整衣着看见大明统制战舰的到来这次应该不会错了。
舢板搭到了地面一条红地毯从船头抛下铺在了船头和码头之间先是一队仪仗兵从上面缓缓下来站在码头两边。然后才看到一众人出现在甲板上。
我真的不知道在码头竟然会有这么隆重的场面一眼望去就似密密麻麻的一地蚂蚁把码头围得水泄不通。而站在船下的赫然是身找一品朝服的官员看他那貌似慈蔼的面孔我突然记起了一个人。
果然看我们已经下了船胡惟庸乐呵呵的走过来在众人身上巡视一番后停在了我的身上“恭喜恭喜韩弟这么年轻就坐上了太傅的位置前途不可限量啊!”
我心中还是蛮惊讶的他没见过我却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判断出正确答案看来身居丞相的胡惟庸也不是个庸才。
“晚辈就是韩希文了恕希文眼拙不知道大人是?”我还没有正式述职所以只能称自己晚辈。
“本官忝为中书省丞相之职以后和韩弟就是同僚了一定要多亲近亲近!”胡惟庸此刻的表现一都看不出奸臣的样子要是放到我那个时代肯定是个影帝级的人物。
我嘴里应付道“那是当然晚辈还得要丞相多提携提携呢!”
着我的眼神看向了边上的船“不知道这是?”
胡惟庸笑了笑“这是高句丽朝贡使臣的坐驾。”
“高句丽!?”我惊讶的向那边凝视果然看见了尴尬地站在那里的韩柏。以前印象中再怎么想像也难以想出韩柏穿起朝鲜服装的样子不过现在看到了嘛……噗嗤真是好笑!特别是佩上韩柏那傻兮兮的脸!
范良极这时候也随聂庆童走了出来他也是身着朝鲜的裙衣!想像一下一个身形和猴子一样的人穿着裙子……
我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忙拉着胡惟庸向码头外走去。
跟在后面的家人一阵疑惑不知道我到底在笑什么。走到了船下大伯回头看了看……哈哈的笑声比我还要响亮。接着是二伯再是父亲……只到宁芷和苏欣然、怜秀秀他们下船都无不是掩嘴笑着走出去的。
这下子可让胡惟庸他们摸不着头脑了胡惟庸声的对我道“韩弟有何事如此好笑?”
我忙笑着道“还不是高句丽使臣们的着装太奇怪了!”也是看着韩柏穿裙子搔脑袋我心里就好笑得紧。
胡惟庸回头看了看尴尬的韩柏皱着眉头喃喃道“没什么奇怪的吧?”他见惯了外国的奇装异服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好笑的殊不知我们根本不是在笑衣服而是在笑人!
范良极此刻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连聂庆童招呼了几声都没回应。
这时韩柏传声过来“死老鬼现在我们两个可是什么脸都丢尽了!看你怎么抬起头来做人!”
范良极哑口无言旋又看了看身上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