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感觉自己整颗心就要被掏空了一样,除了撕心裂肺的剧痛还有冒起一股漠然的失落感。我蹙眉紧锁,脸色煞白,嘴唇发紫,每次呼吸都似千万把针在扎着心脏。
玄彻如鹰鸠般的眼眸里,涌出一丝异样的柔软。他似乎也忍受着剧痛,双手攫紧,靠近胸口。
痛啊,我要死了吗?剧烈的疼痛似海水翻滚着巨浪,我被吸进深深的漩涡中,意识渐渐模糊,陷入一片黑暗……
“门主!”刚才妖娆的女子半蹲下来,颔首,恭敬地向在剧痛中折磨的男子行礼。
一袭白纱裙衣翩然飘逸而入,凝眸涟水,似漂浮着一丝心痛,纤柔的手中拿着一白色青花瓷瓶,倒出一粒赤色丹药,弯腰递给那坚毅如铁的男子,即使在饱受着赤炎般的剧痛,仍小心地保护着怀中昏沉沉的绝色女子。那个就是他愿交付真心的女子,就是他尽用自己的生命的代价来羁绊的女子。蝶舞敛眉,一滴清泪划过,轻似雪花飘落,悄无声息,无人发现。
玄彻接过药丸,小心地扳开怀中女子的粉唇,直到看见她咽下去了,才松了口气。
“这又何必呢?即使用情殇煞也束缚不了她的心。即使她曾今指腹为婚人是玄逸,你也没有必要付出如此代价,不要忘了,你还要责任。”蝶舞实在忍不住了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她为玄彻付出了那么多,到头来在玄彻心里的远远不及那个老是惹是生非的千金大小姐。
“蝶舞,今天你话多了。”玄彻吃下药丸,闭眼凝神地调理气息,气恼地大声呵斥。“外面去叫流苏把王妃送回去吧。”
是啊,她只是他的一个手下,其他的什么都不是。蝶舞幽然一声叹息,轻轻逸出唇边时被硬生生压抑下来,她是没有叹息的资格的。
“她是我们手上最重要的黄牌,玄逸现在不是已经按耐不住了吗?既然是他先出招,我们接就好了。”玄彻嘴角漾开一抹邪魅的笑意,笑容中蕴含着曼珠沙华般邪恶的气息。
那棵大白菜纳妾管我何事,真是的,我继续往青楼跑。说来奇怪,我健健康康的怎么会老是这里疼,哪里痒的?八成是我和萝卜八字不和,老是冲我霉头。
怡红院已经正式更名为暗香疏影阁,当然这么悠韵典雅的名字只有本小姐才能想得出来。一想到怡红院那么恶俗的名字,鸡皮疙瘩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