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老古董对于我说的复杂关系弄得一头雾水,好像老师提出了一个难题,一个个都只会瞪大了眼睛,你看看我,我瞧瞧你,似乎他们的眼底间秋波在荡漾,弄得这里的气氛也颇似暧昧起来。
我对于这群EQ障碍的人无语,只能拿出点耐心和爱心来。他们可能对于言语表达出来的不理解,那么用立体教学好了,我手舞足蹈地重新演绎了一遍那天发生的事,看着玄彻和玄逸两人铁青的脸,识相地不拉他们来友情客串了。所以我一个人包揽了所有的角色,这是对演技的一大考验啊,我演得就更加卖力了,一会儿站在这边,一会儿跳到了那边,上串下跳的,忙乎了一会儿,总算演完了,问了一句:“你们明白了吗啊?”
他们还是一脸茫然,摆出一张张得了二十一三体综合种儿的呆愣表情,我彻底被打击,打败了,真想拿根面条来上吊。
“哎呀,我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证明,玄彻王爷是清白的,什么行刺什么谋杀,都是无稽之谈,一场误会而已,大家和解吧!不要伤了和气嘛。”
还是直截了当一点比较好,这些老头子年纪大了,都不会转弯了。他们非常赞同我的说法,纷纷点头。
“既然大家的建议打成难得地同意,那么现在就给王爷松绑吧!还有,要恢复他的爵位。”好像达到这一步比自己想象中的简单多了,还以为要和玄逸大打一场才可以顺利地把玄彻救出来呢。
“不行!玄彻王爷觊觎本太子的太子之位,虽然这一次没有什么事,难保下一次我还有这个好运气躲过此节。”玄逸阴戾的脸上彰显出小人的邪恶。
真恶心,贼喊捉贼,病秧子就嫌自己不累吗?
我摇动柔软的身子凑近玄逸,在外人眼里只是情人间亲昵的调情,我妖媚含笑地说道:“你的娘亲,就是那个萧老太婆在我的手上,你今天如果不放了玄彻,我会把她大卸八块,说到做到,我本来就跟她有仇,决不心慈手软!”你不人就不要怪我不义了,病猫被压迫久了还是会张牙舞爪反抗的。因为玄逸把我看得很严,所以我没法抽身去看大牢中的花萝卜。还好流苏是自由的,她去见了玄彻后得知妍妃被邺上戟抓出了宫。跟萧翎有关系的人在我们的手上,也算是一点筹码吧。
玄逸阴冷的脸一僵,眼眸中射出凌厉之气。
我继续游说:“你想想看啊,你的娘亲可只有一个,而我的丈夫可有无数多个。好像这次交换,你比较占便宜,看在我们也算是老相好的份上,我就优惠你吧!”
玄彻朝我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俊逸的眼眸就好像霎时被点亮的霓虹,真是的,这种时候还朝我放电,我娇羞地立刻别向别处。
其实这些事玄彻早就安排好了,我不说出来,他自己也会这么做。他怕我担心,记挂我的身子,不想把我牵扯进这场争斗之中。现在由我来和玄逸正面对立,至少他们俩个人的关系不会弄得更僵。我明白玄逸对我感觉,但是我的心已经被人占有了,没有多余的角落来容纳他了,那我就不应该给他留一丝的幻想,这样也是对他的一种伤害。
玄逸的眼眸倏地收紧,闪过一道寒光,死死地抓住我的手,“难道你的心里只有他吗?那我呢,我算什么啊?我为了做了那么多,牺牲那么大,你给予我的就是这个答应。”玄逸不顾公众场合,愤怒地大吼道。
我被玄逸身上散发出来阴森骇人的气息惊吓到了,挣扎着,“病……病秧子,你放开我啊,手好疼……”他此刻显然是一只已经失去理智的猛兽,把我手腕都要折断了。
玄彻眼眸中迸发出凌厉尖锐的光芒,咬牙,运气,“啪——”地一声,手指般粗细的绳子应声被崩断了。他箭步上前,抓起玄逸的手,“我不准你动她一根汗毛!”炽怒的声音好像多火山口喷发出来了一般,滚烫的岩浆般灼人的气息。
我收回手,揉着发红发胀的手腕。
玄逸瞥了一眼我的手腕,暴戾邪恶的气息散去,脸上划过一丝疑惑,“雪儿,是我伤了你吗?我怎么可能会伤你呢?”
“花萝卜,还是放了他吧,这不是出于他的本意。”
玄彻松开了玄逸,握住我的手,凝望着我,问道:“痛不痛?”眼眸中荡漾着漪漪深情。
妈呀!我快要沦陷了,这个腹黑霸道男也会如此矫情的一面?我花痴兮兮地盯着这种人神共愤地帅脸看,只会傻愣愣地摇摇头。唉——这种极品帅哥不用来吃,光看着就是一种享受啊。
“雪儿,口水!”玄彻指着我的嘴角说道。
口水?我垂涎三尺的花痴样要被他笑死了,我立即举起袖子擦擦嘴角,咦?干的呀,“好啊,你整我!”
我就说嘛,腹黑男心里怎么可能会阳光,不找机会整我一下,他怎么能食之下咽啊。
大臣看我们俩在这里公然地打情骂俏,看得颇为津津有味,还不忘点评一下,“不愧为玄彻王爷啊,在这里短短时间内都能泡到妞,而且还泡的是太子的心上人,唉——这功力,所向披靡,无人能力啊。”
“走!我们回家吧!”玄彻牵起我的手,感受到他大掌的包容,觉得非常温暖。
“两位,请继续啊。”大臣好像还意犹未尽。
他们还真的以为我们仨是在唱大戏啊,是不是还要给他们拿点瓜子再沏上一壶茶。
“这里可真是热闹!”一声清朗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语音语调中透着阴鸷的气息,一抹高大的身影站在光亮中,似乎被光芒所吞噬,显得那么不真实。这是的,他以为自己是夜礼服假面啊,弄这种有噱头的出场方式。
背光的原因,眯着眼还是看不清来者的样子。
他信步上前,渐渐清晰起来,看清来者那张俊雅脸庞的时候,大臣们纷纷倒吸一口冷气。
胆小的就这么问道:“你……你是人,还……还是鬼啊?”好像大白天活见了鬼一样,声音颤抖不已不说,双脚也微微发颤,只差撒一泼尿了。
胆大的就如此好爽的问道:“南淳王,你是吗?你怎么有空到人间来啊。”
我恶作剧地说道:“他是来接你下去玩的。”
他的脸瞬时一阵煞白。
看来这张人皮面具之下就是那超级恐怖的毁容脸了,萧翎选择在这时候出场,应该是他精心谋划的计划都被我打乱了,他沉不住气了。
“来者是人是鬼是妖,报上名来吧!不要装闷骚,耍酷了。”虽然他是有那么几分姿色,但是人老了,他卖的“骚”打了折也不见得有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