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购的目的有很多种,典型的分为两类,一为企业发展。二为毁灭收购对象,主要针对销售渠道的毁灭性打击。
第二种,收购之后,拿过对方的消售渠道来卖自己的同类产品,或者不经营不作为地销售原有产品,让它走赂毁灭之后,再进行市场占有。
这种情况在多宗跨国收购案当中已经有了具体的体现。主要是国外的企业对国内同行业的恶意行为。
可是方长没有想到,国内的国资企居然多次对民企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情来。
“这件事,贾思空充当的是个浑水摸鱼的角色,搂草打兔子,草是是卖星宇董事长的人情,你就是兔子!”
“讨厌!”诗雨听到方长的比喻,捶他一下,哼道:“你才是兔子!”
也对,兔子比泰迪可厉害多了!
方长嘿嘿一笑,说道:“星宇要你们家的生产执照,同时要你们家的销售渠道,你们诗家能不能拿到实惠不太好说,星宇想一口吞了巨帆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刚才还是跟方长缠绵着的诗雨,马上坐正了,惊骇地看着方长,问道:“你这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方长笑道:“我连在你肚皮上拱的时候都说的是真话,现在又怎么可能骗你呢?”
诗雨胸中狂跳,拉着方长叫道:“方长,你别吓我,如果这是真的,我们家是不是就没得救了?”
诗雨什么人?平常早就野惯了,不论是穿着还是打扮都属于狂野开放的那一路,像如今这么六神无主的样子还真是没见过。
看到她这个样子,方长马上安慰道:“遇到我,就没什么是不可以挽救的!我刚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只要有我在,没人能够伤害你。我可不是为了你家,单单只是为了你而已。”
“真的吗?”诗雨又惊又喜,冲方长叫道:“方长,只要你能帮我,以后我诗雨就给你当牛做马!”
“不不不!”方长不断地摇头,说道:“我给你当牛做马,你给我……草就人行了!”
“讨厌!”诗雨又嗔了一声,直勾勾地看着方长,声音又细又小地羞道:“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都听你的。”
“如果你爸找到了合适的电池供应商,还会逼你嫁人吗?”
诗雨抬头挺胸,叫道:“那是,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情人,我爸对我一直都很好,从小到大一直把我惯着,即便是这次他安排我相亲,也是不太愿意的,他一直跟我说,嫁人就得嫁自己喜欢的男人,不然的话跟守活寡又有什么分别。所以这一次碰上这样的麻烦,最难过的不是我跟我妈,而是我爸,他最近很自责,每天都喝醉。”
这话方长倒是相信,像诗雨这样的家庭,如果要强迫,只需要断了经济来源,随时找几个人给绑回去就可以了。
在这种水深火热的时候,诗雨还能这么自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就说明她老爸真的不想她嫁给姓贾的,毕竟是威逼加利诱,鬼才知道以后会干出什么事来。
所以,在方长听到诗雨的话后,马上说道:“电池供应商的事交给我,我一定负责给你搞定,而且价格方面你放心,比成本价高不了多少!”
诗雨一听,讶道:“你在国外还有关系?”
“谁告诉你是国外的啊?”
“不是国外?难道是国产?怎么可能呢,国内的电动车电池供应商为了拿到巨额补贴都朝铁电方向发展了,续航根本无法达到标准,锂电技术早就被否决了,你在国内还能找到一家合适的锂电池供应商,不可能的。”
方长淡淡一笑,“没什么是不可能的,你等着,我晚上约个人一起吃饭,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说着,方长马上给苗娜打了个电话过去。
这电话才响了一声,马上就接通了,只听电话里传来沉重的呼吸声,却半晌不说话,方长知道苗娜一直在等他的电话,终于等来了电话,却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在忙吗?”
“是……是,你呢,怎么样,你和周芸怎么样!”
方长笑了笑,说道:“晚上一起吃饭,给你介绍个朋友,我一会儿来接你。”
挂了电话后,方长带着搞不清楚情况的诗雨一同去了孚能厂。
看到这家电池厂的时候,诗雨觉得没什么太大的感觉,无非就是一些中小微型企业,不知道方长带她到这儿来是什么意思。
诗雨没问,方长也没有解释,不一会儿,苗娜就一路小跑地出来了,穿着长大衣,半高的高跟鞋,干净清新,再加上那轻熟的气质,这么一路跑来,把诗雨的眼睛都看直了,好漂亮的女人啊。
拉开副驾,苗娜猫着腰坐了进来,二话不说钻进方长的怀里,贴着方长的嘴唇,撬开了方长的唇齿,香舌纠缠一气,搂着方长的头,拼命地亲吻,难得的是方长也热情地回应着。
两人不知道亲了多长的时间,苗娜才不舍地唇分,眼巴巴地看着方长,鼓起勇气道:“我想你了!”
话音刚落,眼泪珠子一下就滚了出来,边哭边笑地问,“我是不是很没出息啊!”
方长指尖将那滴泪给勾掉,笑着道:“我不是回来了吗?别哭了,别人看着呢!”
“啊……”听到方长的话,苗娜的余光这才看到诗雨,不禁吓得尖叫了一声,捂着脸羞得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一切发生得太快,让诗雨也是一阵手足无措,她是没想到这个浑身仙气的女人居然跟方长如此的亲蜜,尽赶着道起了歉。
羞红脸的苗那连忙摆手道,“不不不,不是你的问题,是我失礼了,方长,有朋友在怎么也不跟我打个招呼,害得我……这么……这么丢人。”
方长笑道:“我正准备说,你就把我的嘴给堵上了。”
“别……别再说了!”苗娜的手一下子摁在方长的大腿上,羞嗔道:“羞死人了,别提了……”
自从方长离开的那天起,苗娜就开始数着日子过,有时候还会失眠,如果不是有儿子陪着,苗娜真不知道怎么挺过来的。
嘴里说着,只希望方长幸福。
可真到方长终身大事落定的那天,苗娜的心就像一块大石头沉入渊底,那种失落与痛苦也只得自己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