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冷的天儿,娄嘉仪却穿着高叉的旗袍,那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丝媚态与娇柔。
娄嘉仪成熟,性感,拥有狐狸精的天然优势,经过这些年职业情妇的养生锻练,对男人的杀伤力异常的恐怖。
房间里的台子上放着一个瓷娃娃,娃娃的肚里点着蜡烛,头上顶着一个碗,碗里加了精油,被煮沸了后散发着一股令人动情的味道。
这样的香味能激发出男人最原始的欲望来,特别是在娄嘉仪这样的女人面前,伍瑞已经没有多少耐性了,他自己嗑了药,又有这香味的刺激,只见娄嘉仪轻轻一弯腰,寻短得不能再短的旗袍下摆露出一丝神秘的色彩来,看得伍瑞满眼银邪,很难把持。
一边掺酒,娄嘉仪一边柔声道:“镇长,你就看在大家都在一个镇上的情面上,放我们包老板一马,帮我们老板,也等于是帮九里岗镇啊!”
娄嘉仪的声音又柔又细,就像一支羽毛在伍瑞的心尖上轻轻地撩拂,从耳朵到心里,再从心里到全身上下,麻了一片,随着那旗杆子有力的恍动,伍瑞一把搂过娄嘉仪来,摇了摇头,眼前有些发昏地叫道:“小乖乖,什么老不老板的,我不知道,一会儿把你正法了,老子就是你老板。”
要知道这几天,伍瑞每天晚上都会来跟娄嘉仪说说话喝喝酒,每每以为要吃到这块肉的时候,都被娄嘉仪以各种理由给推掉了。
这让伍瑞每天晚上都过得非常的憋屈,今天晚上那种原始的冲动,让他再也忍不下去,搂过娄嘉仪来一下给摁倒在床上,伸手就朝娄嘉仪的胸口上撕了过去。
清醒的娄嘉仪可要比他灵活得多,顺势翻滚两圈,掉下桌去,一下子关了灯,声酥音媚地哼喘道:“镇长,你来抓我啊,如果你抓到我,我就让你嘿嘿嘿!”
“小乖乖,原来你这么骚啊,你等着,让我抓到你,我就把你弄得喊救命,唉?”
伍瑞一把搂过去,沾着娄嘉仪的发丝,抓了个空,只听到嗤嗤的笑声,娇哼道:“镇长,你来啊,人家受不了啦,好湿好湿,好滑好滑,你不想进来吗?”
全身发抖的伍瑞憋得快爆炸了,牙关子咬得发酸,声音从牙缝里挤了出来,“小骚骚,镇长来了,镇长也快受不了啦,快让镇长爽一下!”
顺着墙边,听着那粗重发颤喘呼声,伍瑞屏住呼吸一点点地朝那娇声传来的地方摸了过去……
就在那一瞬间,门开了!
伍瑞朝那些光亮传来的地方,恶狗抢屎一样的扑了上去,顿时抱住了一副身躯,砰地一声关门声响起的时候,伍瑞的怀里传来疯狂的挣扎。
咦?这衣裳怎么变多了?管不了那么多,一把揉上那滚圆娇弹,跟揉面似的,狠狠地捏了几把,伍瑞声音亢奋地喊道:“骚娘们儿,你可想死我了,我这就来,快……快让我亲两口。”
“啊……放开我,草尼玛的,你谁啊?”
咦?声音不对,几重药效重合在一起之后感觉像禽兽附体了一样,哪里还顾得上怀里的人是谁?只要手感对了,能有个出气筒子,那就完全可以让他发泄了。
不顾那惊声的尖叫声,埋下头,就朝那软柔软丰满的嘴唇上狠狠亲了上去,只是那嘴唇才刚刚碰到她的嘴,就被那银牙啃着他的嘴唇狠狠一撕扯,连肉带皮,一口撕下了大块,热流狂涌!
“臭娘们!”吃痛的伍瑞掐着女人的脸,啐了一口血。
“呸!”女人反啐了一口。
伍瑞连血带口水一抹,扬手一大嘴巴子抽了回去,反手再是一耳光,一连抽十几巴掌之后,硬生生地把地上的女人给抽得昏死过去。等她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时候。伍瑞再次银笑起来,“原来你喜欢这种趣味,骚货,早说啊,我特么这就让你好好舒服舒服,来吧,哈哈……”
趁着这满头的热乎劲儿,伍瑞再控制不住,将女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拔了下来,剩下的贴身衣物全都撕碎了开来,趴在她身上发狂般地使劲拱起来。
门外的娄嘉仪把门关紧之后,冲大肚子“沙画”一眨眼,“成了!”
只见沙画将肚子里的大肚婆内衬一下子给扯了出来,腰腹平坦,再仔细一看,哪里是什么沙画,分明就是沙盈。
那这么说,里面被伍瑞正摁在地上快活的女人是……向菲。
原来刚才向菲把看上去跟沙画有七八分相似的沙盈逼到门口的时候,一扑进去,正是里面的娄嘉仪拉开了门,由于事先早有约定,两人一牵手,就闪到了一边,而向菲恰扑进了伍瑞的怀里。
正在火头上的伍瑞可不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就地将她给办了,不管她是不是娄嘉仪,只要是个女人就成了。
害人者必受其害,如果不是向菲一直打着沙画的主意,她也不可能遭了报应。
只不过这报应不是老天安排的,一切都在算计当中而已。
听到门里的动静以后,娄嘉仪冲沙盈微微一笑,两人牵着手,赶紧消失在了现场。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程瞎子等人来到一栋别墅前时,看了看周围的情况,随口问,“这是那个什么包山下住的地方?”
“青蛙哥指的地方就是这一栋!”
程瞎子听声音不对,扭头一看,讶道:“青蛙呢?”
“蛙哥肚子痛!”
程瞎子啐了一口,叫道:“不管了,进去抓人。”
众人一听,二话不说,抬脚就是猛地一踹,将门给踹开了,程瞎子端着喷子就朝房间里走了进去。
里面的灯还没有开,黑灯瞎火的情况下,只听见啊的一声惨叫!
吓得程瞎子顺手往墙上一摸,啪地一声把灯给打开了,眼前的一幕,吓得程瞎子往后退了两三步。
只见一个浑身不挂一丝的女人嘴里咬着什么东西,那样子就如同疯魔一般地跪在地上,嘴里血肉模糊。
而地上则是那捂着当下满地打滚的伍瑞。
这尼玛……咬下来了?
“镇长,镇长,你怎么啦!”
程瞎子赶紧伸手去扶伍瑞,痛得一直没能睁开眼的伍瑞一看程瞎子手里的喷子,发了疯一样抢了过来,照着那疯女人的头就是一喷子!
同一时间,方长一行人和伍德群也正好僵持着,只见杜心林脸庞地抽搐,眼前这包山下,是抓还是不抓?
砰……嗡嗡嗡嗡……
一声如同爆竹的声音炸裂当空,所有人的心里齐是一紧。
方长轻轻点了支烟,大戏开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