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可以谈!有的人,能动手的尽量别废话!
而刚才那个叫严伦的大概就是这么一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货。
邓晓蕾这么一说,方长马上就站了起来。
“你去哪儿?”
方长淡淡地说道:“我去把他们叫回来,刚才的事情不算,让他们好好跟你谈!”
“你……方长,你混蛋,气死我了!”
邓母一听,赶紧从厨房里跑了出来冲生气的邓晓蕾叫道:“丫头,怎么能跟你老板这么说话,你不怕被开除啊?”
“开除?哼!他舍得?”
方长哈哈一笑道:“阿姨,晓蕾说得不错,我是真的舍不得开除她,这不是特地来家里请她的吗?”
“啊?”这下子连邓晓蕾都有些惊讶了,直勾勾地看着方长,问道:“苗总把事情都告诉你啦?”
方长摇摇头道:“她没说,只不过递过来的名单上我看了看,没你的名字,就猜到你肯定有意见了。员工有意见,我没及时发现,这肯定是我的问题啊。”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不过就是想偷偷懒而已!”邓晓蕾红着脸冲方长叫道:“不过我现在不想偷懒了,现在参加培训可以吗?”
“可不可以得看你自己啊,你可能要把这几天漏掉的内容给补上,应该会下更多的工夫!”
邓晓蕾哼道:“这还用你教吗,我心里有数。”
方长点点头道:“好啦,既然你答应了,我今天也不算白跑,时间不早,我该走了。”
“都这时候了,要不就留下来吃个饭吧!”
邓晓蕾就是这么个心直口快的女人,跟人就算有天大的仇,把话一说开,顿时就可以当所有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更何况,她的心里一直惦着方长,除了喜欢,哪有什么仇啊。看长方长大老远的跑过来,什么气都消了,挽留方长时,满是不舍的校样子。
方长苦笑着摇遥头道:“最近在帮我干姐处理地产公司的事情,所有的装修公司都不合作,我还得去市区跟他们好好谈谈,这事儿挺棘手的。”
“装修?”邓晓蕾双眼一兴奋,一把将看戏的老爸扯到面前,大叫道:“装修找我爸啊,找他准没错!”
我知道!不然的话,我也不会来了!方长暗叫一声,明面却是有些不解地说道:“邓叔?邓叔还会搞装修?”
问着话,方长从兜里掏出一包梅花烟,给邓军散了一支,客气地给邓军点着了火。
邓军抽了一口,看着指间过滤嘴下方的牌子,有点不敢相信,一个当老板的,居然会抽四块五一包的烟?抠门儿了吧?
“没想到小方还喜欢抽这个牌子的烟啊?”邓军不禁叹了一句。
方长干笑了两声,说道:“劲大,抽着带感!”
邓军一下子就笑了,说道:“有意思,像你这么实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多见了啊,不像我的那些个徒弟,出去挣了几个钱,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六七十块一包的烟抽着玩儿,还整条整条地往家里送,有什么意思啊?”
“徒弟?”方长好奇地问了一句。
邓晓蕾马上说道:“你不是要找搞装修的吗?我爸的徒弟就是专门搞这些的,木工、泥瓦、灰工、水电改造,干什么的都有,只要吆喝一声,六七百个工人随时到位,别说装修房子,就是装修楼都够了。”
“六七百!”
方长咂舌的样子让邓晓蕾一阵得意,哼,还以为你能淡定一辈子呢,结果还不是一样被吓傻了。
事实上,方长的确知道邓军有这个能耐,而且实际上可能更夸张。
邓军在业内有个外号叫“鲁班在世”,只凭这个外号,先不说他有没有鲁班的本事,但是一手木工活绝对称得上华丽。
早些年,习惯于一技傍身,所以邓军这一手本事那是让很多人眼馋的,十里八乡的村民家里要做家具,都来找邓军,也有许多人拜师在他手底下学本事。
陆陆续续的,邓军大约带了上百个徒弟,有的徒弟年纪比他这个当师父的还大,有了徒子就有徒孙,这一来二去的开枝散叶下,随随便便召集数百人,是没有一点问题的。
逢年过节的时候,邓军家的门槛都会被踏平,真是一点都不夸张。去年邓军虚岁六十大寿,摆了一百桌(流水席),比起那些桃李满天下的老师来说,一点也不差。
这当然也是邓晓蕾随时都不愿意在家里待的原因,前些年的客人太多了,每天都很吵,只好躲得远远的,图个清静。
这会儿邓军被揭了底,白了他女儿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怎么这会儿说起老子的事来,你感觉挺光荣啊!老子的本事,你激动个什么劲啊?”
这话顿时把邓晓蕾的脸都给说得红了起来。
“必须光荣啊!”方长抢先说道:“想不到邓叔还是隐世高人啊,在大都镇隐居过着逍遥快活的日子!”
“隐个屁!”邓军笑骂了一声道:“我生在大都镇,户口就是农村人,还隐居呢,你这小子真能瞎说。”
“爸,别废话了,你快给你那些徒弟打个电话知会一声,能不能帮方长把事情给办了。”
邓军瞪了邓晓蕾一眼,哼道:“急什么,老子的肚子都饿了,有什么话不能吃过午饭再说啊?”
说着,邓军瞅了瞅方长,再问,“小方,你没什么急事吧?”
“没有没有,我这就去帮阿姨做饭去,今天中午,好好陪邓叔喝几杯!”
一听方长这话,邓军笑道:“怎么,小方还会做饭?”
方长嘿嘿一笑道:“会一点儿,会一点儿!”
说着,方长就来到厨房当中价,邓母一见方长进来,说什么也不让方长插手的,不过也倔不过方长,也只得由着他来。赶紧从院子后的鸡圈里,抓了只不足年的嫩鸡,方长一见顺手就接了过来。
手拿鸡翅,指尖掐冠,扯掉脖子上的绒毛,利刃抹了脖子,血水顺势流进早就摆好的碗当中,放干血的时候,锅里的水也就烧开了,瓜瓢舀出一大盆子,顺手将死透的鸡往盆子里一扔,扯着脚在滚开的水时浸透,借着这水的高温,手指飞快地将鸡毛给拔了干净,然后把一些没拔干净的毛桩子在火上一燎,一只打理得干干净净的鸡就这么放在了盆子里。
这麻利的动作,把围观的人给看得目瞪口呆,这也太专业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