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
唐诚恨恨的想,人是一样,身份不一样,待遇就不一样,就是到了国务院这里,也盖莫如此。早知道自己混不到一个总统套房,唐诚就不来了!
唐诚随即说到:“李总,冬冬,既然这样,那我就走了,还是回我的济民市驻京办吧,那里的条件也不错!”
李道灿看了一眼唐诚说:“既然到了,就不要回去了,唐诚,就住到我的套房里吧!”
“这多不好啊!”唐诚说:“我还是回去吧!”
“怎么啊!你怕总统套房放不下你啊!我可告诉你,你进来看看就知道了,别说住我们两个了!就是住上十个八个的人,一点也不挤!”李道灿说。
说完话,李道灿就安排服务员说:“让这位男士,住到来吧!”
李道灿刚说完,一个令李道灿感到吃惊,更令唐诚感到吃惊的事情发生了,一旁的李冬冬突然发话了:“让唐诚住到吧!和我住在一个套房里!”
李道灿忙说:“这怎么可以呢!你们毕竟是男女有别啊!”
“爸爸!”李冬冬回答说:“可是,您和唐诚毕竟是两代人啊!你们住在一起,唐诚会感到拘束,不自在的!还是和我住到一个套房里比较好,我和唐诚是同一代人!”
“越是这样,越不合适啊!”李道灿劝女儿说。
李冬冬忙解释说:“老爸,您怎么又封建了呢!国外先进思想文化,您是怎么学的,您想啊,这是总统套房,又不是古镇小旅店里,三十块钱一晚上的小房间,面积只有十个平方大,这是总统套房,既是套房,独立的卧室,就不止一个,我和唐诚又不是住到一个卧室里!即便就是住到一个卧室里,又不是住到一张床上,就是住到一张床上,又不一定都要脱衣服!就是都脱衣服了,那也不一定就会发生关系啊!是吧,唐诚?”
李冬冬讲话既大胆,又直接,说话办事和她的四姐有一拼,嘎嘣脆!
其实,从某些方面来讲,李冬冬说的很符合唐诚的心思,他确实和李道灿住在一个套房里,就没有和李冬冬住在一个套房里,心情放松!
唐诚就接过李冬冬的话茬说:“冬冬,你又要胡说。”唐诚看了一眼李道灿说:“当然了,我还是听李叔叔的意见!”
李道灿笑了,用手一点李冬冬的额头说:“你不要在我的面前油嘴滑舌的!你也这么大了,要学会独立,我尊重你的意见,同时,你也要尊重自己的身体,懂吗?”
受过西方思想洗礼的李道灿说话就是不一样,他可以当着女儿的面,把隐蔽的话题,公开化自然化。
李冬冬呢,又是一个从不按照常规出牌的姑娘!
这一切看似不可能实现的情景,竟然在李冬冬这里,实现了。
唐诚被李冬冬请进了她的总统套房。
进来之后,唐诚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富丽堂皇!
脚踩下去,软绵绵的,地毯是从德国金狼公司进口的最优质的羊绒地毯,墙壁上挂的壁灯,也都是精雕细琢,白玉的底座,优美造型的灯饰。周围能镶金的地方,绝对不镶银,房间里很多的设施都镀了层薄薄的金。连卫生间里的便池墩台都是用新疆和田玉石砌成,洗手台更是用俄罗斯进口软玉镶成。
客厅墙壁上,挂着几幅堪比故宫博物院媲美的国内一流国画大师的作品,中间还有一副书圣王羲之的真迹行书。
各种时鲜水果更是应有尽有。
李冬冬牵着唐诚的手,领着唐诚参观了总统套房的布局,确实很大。
别说住一对男女了,就是四对搞交换的夫妻,在这里寻欢作乐的话,也是绰绰有余。
唐诚顺手抓了一把樱桃,一边向着嘴里塞着樱桃,一边被李冬冬牵扯手,逛来逛去,看来,人家李冬冬不是第一次住总统套房了,可惭愧的很,唐诚却是第一次。
李冬冬领着唐诚来到了一间大书房里,金碧辉煌的墙壁上,镶着一个几乎占满整面墙的酒柜,空格和红松木架上,摆满了世界各地的名酒,有芝华士威士忌,俄国伏特加,法国人头马,美国朗姆酒,五十年珍藏茅台。
晚宴上,唐诚刚刚和张楠副总理谈论了酒文化,此时,看到了面前这么多的名酒,货架上,还摆放着晶莹剔透的高脚酒杯。
唐诚的酒瘾就涌了上来,问李冬冬说:“请问李女士,这各国的酒水,是不是免费的啊?”
唐诚毕竟出生在贫农之家,看到这么多的名酒,他还是要问清楚的,如果是额外再计费的话,唐诚就不喝了!
李冬冬微笑着,看着唐诚,她不回答唐诚的问题,反而坏笑着说:“你可以打电话,问问服务台啊!她们是二十四小时为我们提供周到服务的!”
唐诚突然从李冬冬的目光神色里,看出来一点轻蔑,好像有点笑话唐诚孤陋寡闻似地。
唐诚冰雪聪明,察言观色的本领绝对是一流的,当即唐诚就明白,自己某些方面做的不够好,常言说,到什么山上唱什么歌,见什么人说什么话,李冬冬是什么出身,那是千金小姐,名门闺秀啊!家财万贯,老爸都可以斥资一下子买两艘法国巡洋舰,那绝对是大亨中的大亨,大财团的掌门人啊!
如果唐诚在李冬冬的面前,表现出来小气和守财奴的气质来,那样对征服李冬冬来说,绝对是南辕北辙,越走越远,李冬冬不是牛夏纯,唐诚不能把对待牛夏纯的那一套,对待李冬冬!
唐诚淡然笑了下,什么话也没有说,也没有去给服务台打电话询问报价,而是径直走到了酒柜前,拎起一瓶人头马,拿过来两只高脚杯,“嘭”的一声,启开酒瓶塞子,给李冬冬倒了小半杯,给自己倒了小半杯。
名酒不是十块钱一桶的廉价扎啤,可以一次喝一大杯,名酒是需要一点一滴的品的!
李冬冬笑了。
她接过唐诚递过来的酒杯说:“不问价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