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立海情不自禁地凝视着孙小木,她太美了。刘立海发出了深深的感叹。
刘立海成功了,他教会了她。他开始引导着孙小木,开发着孙小木,鼓励着孙小木。
这个女孩,这个把最美的处子之身给了刘立海的女孩,终归是他一生必须去好好守的一种美丽。
孙小木钻进了刘立海的怀里,此时一直闭着眼睛的孙小木怯怯地睁开眼睛问刘立海:“我,我,是不是比她丑?”
孙小木竟然在这样的夜里,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刘立海捂住了孙小木的嘴不让她说话,他再一次紧紧地抱住了她,这个傻女孩啊,在这样的一刻居然会有这么奇怪的对比。他的心却有一种痛涌了起来,是他让她留下了这个阴影,也是他让她变得如此地不自信。
他再次去抚摸她的时候,他的手颤抖着,他的心也格外地激动,他把她压在了身下,那个他幻想进入的地方,在烛光里闪着最辉煌的吸引力,引导着他再一次长驱直入。他发出了最优美的叹息声,他们在这个幸福的夜里,真正意义地溶为了一体。而且在这个夜里,他们一次又一次地交融着,从肉体到灵魂。
在这个夜里,冷鸿雁不存在,有的,只是孙小木,只是两个人终于合二为一的灵与欲。
没有祝贺的新婚之夜就这么过了,第二天早上,窗外的鸟鸣惊醒了这一对熟睡的新人,两个人几乎是同时醒来,非常惊喜的说:“听,窗外传来的声音一定是喜鹊的欢叫,它们一定是为我们祝福的。”说完,两个人又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似乎谁也不想先离开谁一样。
直到一只喜鹊落到了阳台上,两个人才松开被拥抱的彼此。孙小木先兴奋起来,她可是很少看到喜鹊,于是便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可是当她发现自己是光溜溜的身体的时候,猛然又缩回到了被子里,然后钻入到刘立海的怀中后问他:“我就这样不再是个女孩了吗?”。
“傻瓜。你是我的妻子,我的爱人,我的老婆,我的女人,这么多称呼不比女孩强吗?”刘立海伸手去刮孙小木的鼻子,孙小木一边拍打刘立海的手,一边说:“这还差不多。如果你以后敢对不起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怎么会呢?老婆大人。”刘立海扮了一个鬼脸,把孙小木逗得扒在他怀里笑个不停,此时,阳台上的喜鹊并不知道这一对新人为什么这么开心,依然在外边欢快地鸣叫着,大约也在为这对新人祝福吧。
?“立海,起来,走,带我去看看这些鸟。”孙小木低声地对刘立海说着。
于是两个人便开始穿衣服,兴致极高地去看阳台上的鸟,可当他们走近阳台时,喜鹊一下子飞走了,孙小木一阵失望,说了一句:“连鸟儿都不肯多为我们祝福一下。”这话说得让刘立海好一阵内疚,赶紧拥着孙小木说:“小木,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去洗澡吧。”孙小木推了刘立海一下,她用这个动作去转移这个有些沉重的话题。是啊,她可是偷偷来到林县,而且让生米煮成了熟饭,至如这饭好不好吃,合不合口,孙小木是真的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孙小木知道自己会留在林县。至少现在,此时她会留在刘立海身边,这么想的时候,孙小木掏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当她按下发送键时,刘立海突然问了一句:“一大早给谁发信息呢?”吓得孙小木的手机差点落到了地板上,要不是刘立海接得快,手快肯定当场就得摔坏了。
“你,你没事吧?”刘立海关切地问了孙小木一句。
“我,我没什么。你早点去上班吧,我等你回来。”孙小木的神态很有些不自在,不敢多看刘立海。
刘立海的心一沉,不过他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一样,迅速转了一种快乐的声音说:“小木,我先上班,下班带你去吃林县的小吃,一定让你吃得爽。”
“嗯。”孙小木温顺地点了一下头。
刘立海抱了一下孙小木,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他的宿舍。可是刘立海一见宿舍,就又疑团往下冒,孙小木到底会有什么隐着他呢?
刘立海心神不定地去了自己的办公室,他还没坐稳,小周就跑来说:“刘县长,石书记让你上班后,去他办公室一趟。”
“这一大早的,石志林又有什么事呢?”刘立海在内心问了一句,不过他表面极为宁静地对着小周说了一句:“我知道了。”说完,就往石志林的办公室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