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绫罗不知道是该用幸运的眼神还是用不幸的眼神看自己的亲弟弟一眼,道:“因为你是五国第一个能够将他气的说不出话来的人。
你要知道,司马相如能够被称为将活人说死,或者将死人说活,靠的就是那张无往而不利的嘴,你一曲鹅鹅鹅,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杨未央无辜道:“可是这首诗不是我做的啊!前些年有个号称南唐著名诗人的年轻人,做了这首诗,我花了一百两银子将这首诗买了下来。”
虽然早就听说自己的弟弟喜欢花钱买一些没有作用的诗词,但是听到花了一百两买一个南唐没有一丝名气的诗人,还是忍不住会生气。就算西蜀王府家大业大,也容不得你这样败下去。毕竟除了西蜀的二十万步卒,还有着其他的开销。
就拿天网这样的谍子机构来说,每年都要花费一百万两白银才能够供得起这只无孔不入的神奇部队,另外的开销就更不用再说了。
杨绫罗开口:“这骆宾王倒是一代奇才,竟然能够做出这样的诗。就算在学宫年轻一辈,也是数一数二的人才,南唐竟然放过了这样的一个大家。”
杨未央不语,他还真的没有发现这首诗好在哪里。这样的诗自己买了不下几百首,可以说除了冬天烧火的时候当引燃的外,没有其他的任何作用。
世间以诗词烧火盆取暖的也就独此一家了,谁让他出身就比很多人高出许多许多等。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
洛阳的冬天,总是会迎来各种瑟瑟发抖的囧姿。取暖成为众生共述的话题,供暖不足,让姑娘们如何过冬?都说洛阳的女子热情奔放,即便在寒冷的冬天都会穿的较少,热情似火。
尤其是在天子脚下,这样的胡同就更多了。有风流世子愿意为京城的姑娘停留驻足,不去参加科考,或者对科考早已经无望,停留在这温柔乡之中。
东都,都说皇帝住的地方,会杜绝一切的罪恶的勾当。可是在杨未央停留的这时日来看,东都才是万恶之源。
正因为有了皇室这层面纱,做起违法的事来才会觉得理所应当。正所谓天塌下来还有个高的顶着,那些当官的都不慌,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又何必去自寻烦恼。
皇帝不知吗?这个问题恐怕很难回答吧!
杨广继承了文帝的勤恳,他也许知道,可是现如今国库需要大量的钱财来补充战争的需求。战争随时爆发,他也有能力随时掌控这种局面,何乐而不为。
从之前朝堂的那一幕,杨未央早就知道自己的这位伯父深不可测。
宇文化及是两朝元老,影响力无比庞大,文官中说一不二。而那位偏偏安排了李三思这样的狠角色在宇文化及的地盘,开拓疆土。
而在宇文成都征伐大魏损失十万大隋儿郎以后,竟然没有对他动手,这就显示了自己这位伯父天生是位政治家。
杨广能够当上皇帝靠的是什么,自然是杨素和宇文化及两位大将。
杨素是国之栋梁,而且很多事情漠不关心。而且在朝堂之上也是任由来去,为何,只因为杨广知道他没有野心,否则朝堂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的吗?
至于宇文化及,明眼人都知道他是大隋王朝的一颗大毒瘤,可就是没有人管他。皇帝真的视而不见?不是视而不见,而是没有找合适的机会。
如果急于对他下手,天下人会怎么说他,即便心里不说,又会怎样看待。
那就是成了汉高祖刘邦一样的角色了,杀了韩信稳定大汉江山。
可是熟读历史的人都知道刘邦是一个怎样的人,不说他成为皇帝怎样。仅以个人来评价,地痞、流氓都不为过。杨广又是何人,就算不成为皇帝也是当年大周王朝的贵族。
宇文成都损失十万大隋儿郎皇帝没动手,不是他不愿意动手,只是这个机会牵扯不到宇文化及这个老子,所以皇帝愿意继续忍下去。
也是为什么宇文化及现在每次上朝都会低调了许多,他终究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杨未央也听说那位户部的三品大员被调到北凉的事,不懂得揣摩帝王心思,就算你能力再出众又改不了国之根本,何况皇帝早就想要对你动手了。
最难揣度帝王心,最难懂得万民意。顺应民心,顺应天地,王朝才能够长久治安。
杨未央喝着从曾经西蜀退伍边军那里获得的烧刀子,轻声喃喃,可惜没有人听得到他说的什么。
杨未央再喝一口,喉咙变得辛辣无比,大喝一声:“小二,我要的烤鹅怎么还没有到啊?”
“公子稍等,片刻就来!”小二答复。
杨未央说道:“片刻,你们就是不老实,好几次片刻了。”
小二尴尬的笑了笑:“公子有所不知,我们这可是百年老店了,经常有很多达官贵人来吃本店的招牌烤鹅,所以一时怠慢,望公子见谅。”
“那么说,你们的烤鹅还有特殊来历不成?”杨未央以前到京城的时候,可没有来过,真不知道这家烤鹅的来历。
小二卖弄道:“公子,话说是创建酒楼的老板当时以大盆菜招待大齐王朝的皇亲贵族,可是一只大白鹅突然从店外冲了进来,将大盆菜的菜肴吃了过便。当时的老板可吓坏了,面前的这群人是什么人啊,这可是要砍脑袋的。但是当时的北齐的小皇子并没有生气,而是要老板将这只鹅杀了吃了。
厨房的师傅将这只鹅烤了,味道却与一般鹅味道不一样。不是不好吃,而是太好吃了。他们原以为是鹅的原因,毕竟哪里可能突然从外面跑了一只鹅跳上桌子吃菜,可是就这么巧了。研究过后,原来是菜肴进入鹅肚子里面味道散发了,便有了后来的洛阳烤鹅。
后来大周王朝的几位贵胄亲自为本酒楼题词,那位皇子还为本楼书写了牌匾,相信公子知道那位皇子是谁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