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双手哆哆嗦嗦地撑着伞,虽然她的魂是回来了,可还是丧着小脸。
看着眼前的一幕,难免幽怨起来,她哭唧唧:“许姐姐,怎么办啊?她从早上跟车后就一直在这里守着你,中午我出来的时候就见她还在这里。那时候太阳好毒的,都能把人给烤焦了!嗷嗷,这都快半夜十二点了,雨越下越大,也不知道她家在哪……”
“w(?Д?)w这可咋办啊,私生饭也太吓人了,追星追的命都不要了……”
苏苏叨逼叨逼地念叨不停,许若星眉心凝重。
确认地上昏过去的女孩还有气息之后,她吐了一口气,二话不说猛地把女孩抱起,迅速往出租车里钻。
苏苏震惊三连,她都没来得及给她们撑伞,目瞪口呆.JPG
天啦噜!
许姐姐这MAX力简直爆棚啊,那私生饭看起来不胖,可起码也得上百斤啊。
苏苏撑着雨伞在风雨里怔住了,忽地一声惊雷,她顿时一个激灵,才霍然回过神。
许若星把昏过去的女孩塞到车内,她面不改色就像是提着一个小鸡仔那般。
雨太大,司机师傅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许若星急吼吼道:“师傅,改去最近的医院。”
司机师傅一脸懵逼,他听到声音猛地回头朝后看了眼,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
许若星一脸急不可耐,催促道:“麻烦快点,车费我可以加倍!”
……
许若星上次来这种医院还是她重生哪天,印象极其不好。
她像个行尸走肉一样被钱乐凯给挟持着,强迫她做这做那的。
后来在剧组,她喝酒胃疼到住院,是霍景洲好心带她去的医院,只不过是私密性很强的私立医院,那里住的很舒适,她没有太大感觉。
这次,拜秦可可所赐,她又‘故地重游’了。
出租车停在医院急诊的大门口,许若星火急火燎地的推开车门。
苏苏一路上光顾着担心,这个私生饭别讹上她家许姐姐了。
可是人命关天也不可能把她一个人丢在大雨里。
一顿折腾之后,医生说:“只是血糖低,你们别担心,她睡一觉就好了,先打葡萄糖留院观察一下,对了费用二位缴一下!”
“好的,谢谢医生,麻烦你了。”许若星猛地松了一口气。
苏苏去缴完费之后,回到病房,一抬眼便看到许若星脸色苍白的坐在旁边守着。
蓦地,苏苏才想起来什么,她连忙上前提醒道:“许姐姐,你的口罩要不戴上吧,这里是医院,万一被人拍到了什么,发到网上又乱写你。我们又没有关公团队,那些人最喜欢恶意揣摩。我记得以前有一次你拍戏受伤了住院,网上就说你…….”
许若星娇俏的小脸此刻苍白无力,她都快累瘫了。
她饿了一天了几乎滴水未进,这大半夜还雷雨天,把一个陌生人送进医院。
当然秦可可也不算完全陌生,见过几次面,虽然不怎么愉快。
苏苏说到这的时候,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
虽然许姐姐跟以前的许姐姐不太一样了,可那些媒体和网友的嘴真的很毒。
那时候许若星因为受伤进了医院,其实就过来包扎一下。
因为钱乐凯给她行程安排的太满,哪怕受了伤也没时间住院,处理一下伤口之后就继续马不停蹄的回剧组了。
网上就开始铺天盖地的飞传许若星跟同剧组男演员眉来眼去,还为爱打胎,当时苏苏看的都快气哭了。
那会儿许若星很冷漠,但也是自己一直照顾的姐姐呀,网上怎么能那样写她,苏苏便上网注册小号跟人解释。
结果根本没人听她解释。
苏苏跟钱乐凯汇报了这件事,希望他能帮许若星公关掉,然而钱乐凯直接丢给她一句。
“苏苏呀,你小孩子根本不懂,别的艺人花钱买新闻求曝光呢,这免费的流量不要白不要,你哭什么哭?我很忙的,这种事情以后别来烦我,在剧组看好她,别给我添乱。”
回忆戛然而止,苏苏说不出那些难听的字眼,她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许姐姐。
一时有些茫然,明明是同样的一张脸,完美到极致,然而那时候她给自己的感觉就像是个木偶人,没有任何感情,可现在的许姐姐更像是有血有肉有灵魂的大活人。
“没什么,“苏苏抿了抿唇,低声问道:“对了许姐姐,我们该不会在这里守一夜那个女孩吧?”
“不管怎么说她昏倒也是跟我有关系,”许若星听闻便看了眼时间,她蹙了蹙眉:“时间这么晚了,苏苏你先回去休息,我在医院等她醒来之后就回去。”
苏苏猛地摇头,怎么可能让BOSS在这里替别人守夜,她坚决道:“不,许姐姐,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守着等她醒来。”
许若星拧眉,郑重道:“没关系,我最近也闲着,明天你还要去看房什么的,乖,听姐姐的话回去早点休息。”
这怎么能行,苏苏一把拽住她的手臂:“许姐姐你是艺人,这张脸不适合出现在医院,虽然现在医院没什么人,以防万一。我只是一个小助理,没人认识我……”
两人争论间,蓦地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全世界还有谁,比我们还绝配……
苏苏听闻立马打开包包,拿出手机看了眼连忙递给许若星,小声道:“许姐姐,你的电话。”
许若星微微挑了挑眉,这个点谁打她的电话?
不过还是伸手接过来,扫了眼上面的名字,她按了接听键,放在耳边:“喂?”
因为拍摄的时候被偷拍,导致剧组的进程慢了一些。
李度赶到《将军》剧组的时候,霍景洲已经麻溜的处理完了那件事。
李度顿觉自己这消息突然滞后了啊,抱怨了一句:“我觉得我这个经纪人就是个摆设呢?!”
霍景洲斜睨了他一眼,嗓音冷冽:“我没让你回来,这种事情不需要你亲自出马。”
李度瞬间有种被捧上天的感觉,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挠了挠头:“景洲呀,我是你的经纪人,替你解决问题这些是我的职责,既然你都做了,要我……”何用两个字他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