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之后,大新山核爆事件成功化解,由于夏明威的英明果决,将此次灾难的损失降低到了最小的限度,同时也理所当然地替夏明威赢得了无可估量的声望,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一些小道消息开始在大城市蔓延,声称夏明威将异军突起,在确定总琉候选人之前宣布参加竞选,并将在大选中成为黑马,击败现任总统和刘议长当选下一任的联邦总统。
不过,我们的当事人显然没有这种打算。
云山赌场,某包厢。
“干杯。”
三只高脚玻璃杯撞到了一起,聂楚、夏明威和李辉举杯相庆,庆祝前一阶段的造势运作取得圆满成功,甚至可以说,比预期的还要完美得多,再没有比现在更完美的结果了。
李辉兴奋地说道:“根据最新的民意调查结果,总统的支持率已经下降到%的历史最低点,而刘议长的支持率也仍然保持在8%左右,而明威的支持率则在0%以上!天哪,你都还没有参加竞选,就能有如此支持率,如果参加了竞选,支持率将大幅飚升,形势喜人哪。”
夏明威微笑道:“这都是小楚的功劳,如果没哨有小楚的运筹帷幄,如何能有个天的有利局面?尤其是新亚台的热点访谈栏目,对我们的计划的帮助可是相当巨大的,毫不夸张地说,如果没有新亚电视台的帮助,我们计划成功的可能性就要打一半的折扣!”
李辉神色一动,淫笑道:“明威不提起,我倒是差点忘了。要说新亚台如此卖面子肯大力支持我们,鼓足了劲替明威宣传和造势,这都是因为那个美女主持李瓶哪,而那小姐之所以肯支持则全是我们小楚的功劳了,嘿嘿,是吧?”
聂楚淫荡地笑笑,没有否认,其实他也是无法否认,这本来就是事实!如果不是他卖力地把李瓶伺候舒服了,以李瓶素来软硬不吃地性格。她才不会卖夏明威的面子替他造势和宣传呢。
聂楚饮下一杯酒。微笑道:“两位,现在还不是庆祝的时候,下一步,威哥应该及时召开新闻发布会,当众宣传将肯定不会参加下一届的总统选举!”
李辉愕然,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不信道:“什么?不参加大选!小楚你没弄错吧。”
夏明威却是神色一动,奸笑道:“高!高招!”
李辉越发难以置信,吃惊的瞪着夏明威:“还高招?”
夏明威解释道:“辉哥,别被眼前的美好现象冲昏了头脑,表面上看起来,总统的支持率持续下降,刘议长的支持率持续不长,而我的支持率也大有后来者居上的势头。可这毕竞只是表面现象,总琉大选并非州长选举或者议员选举,其中各方势力地参与和角逐可谓盘根错节,其中复杂地情形远远超出你我的想象。”
聂楚接着说道:“坦率地讲,如果威哥明天宣布参加大选,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他将成为所有舆论和媒体的焦点。到时候威哥所有的弱点都将暴露在媒体的笔尖和放大镜之下!甚至连威哥地头发不够茂盛都可能成为阻碍他登上总统宝座的绊脚石!辉哥你信不信?”
李辉皱眉道:“没那么夸张吧?”
夏明威说道:“我认为小楚说的还不够严重,事实上的情况是在不到一周的时间里,我就将被打回原形,彻底丧失现有的人气和名望,甚至连我的议员资格也将不保。”
李辉失色道:“真…真的有这么严重吗?”
聂楚凝重地点头道:“有!当然有,因为威哥一旦宣布参加竞选,他将立刻成为总统和刘议长共同地敌人,威哥将遭受分别支持总统和刘议长的民主、共和两党的口诛笔伐!以两党所掌握的财阀和集团,你认为威哥还有一丁点的胜算吗?”
李辉泄气道:“照这么说起来。以前的辛苦又有屁用,到头来还是没办法把明威扶上总统的宝座啊。”
聂楚笑道:“那也未必。”
李辉奇道:“嗯?我又说错了?”
夏明威道:“辉哥,小楚地意思是说,让我们以退为进!”
聂楚笑道:“对,以退为进,如果威哥现在主动宣布放弃参加竞选,并旗帜鲜明地站到刘议长一边,声明支持刘议长的话,民主、共和两党的注意力就不会把威哥当成主要的攻击目标,甚至根本不可能对威哥采取任何措施,因为威哥已经宣布肯定不参加大选了,再打击威哥的声誉岂不是在浪费资源?”
夏明威道:“那么民众呢?他们会怎么想?”
李辉笑道:“我知道了,民众肯定会被威哥的风度所折服,认为威哥是个讲诚信,有信义的正直之人,他们越发在心里看高威哥,我没说错吧?”
聂楚笑道:“没错,事情就是这样,一旦在民众心中的这种情绪酝酿、发酵,然后又突然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巨大变故,到时候,将再没有任何人、再没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止威哥登上总统地宝座。”
李辉鼓掌道:“好计,小楚,到今天我才算真的服了!”
聂楚放下酒杯,微笑道:“威哥,辉哥,我还有个约会需要参加,你们两慢慢玩,我先失陪了。”
李辉和夏明威脸上同时浮起暧昧的微笑,同时向聂楚道:“去吧,快去吧,别让人家久等了。”
聂楚同样暧昧地眨了眨黑眸,鼓掌轻轻拍了两声,四名身穿透明薄纱的窈窕女子已经迈着春风俏步走了进来,这些女人体态丰腴、姿色撩人,尤其是那股子姻视媚行的风情,一看就知道是三娘在赌场的时候训练出来的。李辉和夏明威也算是云山赌场的老客了,自然知道这些女郎的妙处,当时就目露**之色,吃吃地荡笑起来。
聂楚伸手各在四名女郎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大笑道:“好好地侍伺两位爷,把他们侍伺爽了,少爷我有赏!”
四名女郎回眸荡笑,向聂楚道:“少爷放心,奴家们定然会用自家的两张嘴,好好地侍伺这两位爷。”
聂楚吸了口气,赶紧掉头走了,如果再不走,他怕也抵御不住,也要加入夏明威和李辉两人的荒淫欢宴了。
乌拉小镇,训练营。
聂楚的身影从一辆悍马上走了下来,这屑脸色阴沉,目露杀机,一
声不吭地进了训练营,老曾和吕华、小强他们从训练营里迎了出来,这三人的眸子里同样露出了刻骨的杀机。
聂楚吸了口冷气,沉声道:“人呢?”
小强道:“在里面呢!”
聂楚噗的吐掉烟头,低声道:“走!”
一行人鱼贯走进了阴暗的地下室,潮湿和**的气息扑鼻而来,如果不是甬道壁上的火把证明这里还有人出没的话,肯定要认为这里是荒废了数百年的秘密地道!在地道的末端是一扁沉重的铁门,吕华伸手在石壁上一按,铁门在一阵嘎吱嘎吱声中慢慢地升了起来,一股冷风迎面吹来,聂楚忍不住微微地缩了下脖子,好冷。
进了铁门,就听到了一阵野狼似的惨嚎声从前面传来,然后是响亮的皮鞭落在**上的声音,那一连串的闷响让人深深确信,在如此力度的鞭击下,任何表皮下的肌肉组织都将惨遭破坏。
聂楚一行四人终于出现在一间刑室的门外,从聂楚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刑室的正中间,成大宇形绑着一名年轻男子,男子身体是全裸的,身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这会儿正有个特种兵手拿通红的烙铁,毫不犹豫地向着年轻男子的下体阳根上灼了下去,一股轻烟,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
这声惨叫并非全是因为**上的痛苦,精神上的痛苦或许更加强烈,阳根惨遭铁烙带给他的打击是难以想象的!
这可怜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贺岩!由于庄老的出卖,这厮甚至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落在了庄老的控制之下,然后被庄老毫不留情地转交给了聂楚一方,然后很快就被转移到了这处刑室,在短短的4小时之内,他几乎尝尽了这世间所有的酷刑,这会儿,他真是后悔莫及,早知如此,真不该来这人世间做人的…
老曾脸上却毫无怜悯之意,拿起另一根通红的铁棒照着贺岩的肛门就捅了进去,这会儿贺岩已经只能痛苦的抽搐了,连一声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老曾狞笑道:“痛苦吗?很痛苦吧!妈的,你也知道痛苦,当初你折磨老王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也会有今天!?我日!”
小强过来拍了拍老王,提醒道:“老王,悠着点玩,还得留这小子一条命,不然活祭的节目就玩不成了。”
聂楚的脸肌抽搐了一下,活祭!?他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像一名恐怖分子了!为了杀鸡骇猴,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了。